“我已经在金极圣峰修行,并且按照你说,我如今叫金枫,暂时也算是金家人了,金家已经不再是她一个人,孤单之感,应该会少一些。至于你说的曾经你姑姑很爱笑,这样,我答应你,努力做到,让她笑一次,仅此而已!”
古枫想了想,开口。
他做这些,只是为了完成金流儿的遗愿,其他人多么悲惨,其实和古枫的关系并不大,若是让古枫天天想办法让金潇凝这个冷冰冰的人笑,那当真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金流儿脸上满是喜悦之色;“古兄,多谢!”
古枫也是没有再多说,毕竟因为金流儿,自己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若非这金潇凝看自己是和金流儿一样的九级天绝血脉,也不会动了恻隐之心,将自己收入峰中,若是没有金潇凝,古枫恐怕如今没有被驱赶出黄金圣族,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修行环境。
哪里像现在。
眼前这般资源堆积不说,但论辈分,今后古枫在黄金圣族都可以横着走。
黄金圣族,身份等级森林。
拥有一级黄金血脉,修为仙道一阶,才可成为一名杂役弟子,杂役弟子每日都是要做各种杂役的,修行时间不多。
拥有二级黄金血脉,修为仙道二阶,可以成为一名外门弟子,资源也是不多。
拥有三级黄金血脉,修为仙道三阶,才可成为内门弟子,资源才大幅度提升。
因为拥有四级血脉的修者,极为稀少,如此后面的身份等级,只要黄金血脉达到三级,以修为高低来评定。
仙道四阶,年龄万岁之下,族中核心弟子,核心弟子,得到的资源无比巨大,是族中最为核心的天骄。
仙道四阶,年龄万岁之上,执事长老,负责处理一些族中琐事,辈分上来说,比核心弟子要高,地位上,基本上不相上下,毕竟这些核心弟子超过万岁没有达到仙道五阶也和他们一样要变成执事长老。
仙道五阶,传功长老,负责传授族内弟子功法,指点修行,每个传功长老,都可以占据一座附峰,大家良性竞争,这和古枫在阴女星之上讲道一样,谁对修行讲解的好,谁的弟子便是越多。
仙道六阶,执法长老,执法长老是族中的中流砥柱,他们资源无比巨大,每日负责潜修便可,只有族中有大事,需要他们动手,或者有强敌之类时,他们才会走出,执法长老一出峰,不死也残,这是必然之事。
身份再高的,就是七峰峰主了,修为最差的也是准七阶,一共七人,他们作用一座圣峰的资源,自然不用为资源发愁。
七峰峰主之上,就是族中隐匿的几个太上老祖了,这些老祖修为不知多么高深,若非族中生死存亡有极为巨大的事情发生之时,他们一般是不会出现的。
如此,这辈分,也分为几个阶段:
第一阶段:杂役弟子,外门弟子,内门弟子,核心弟子!
第二阶段:执事长老,传功长老,指法长老!
第三阶段:峰主
第四阶段:太上老祖!
身份高低,血脉起不到绝对作用,最为主要的,是修为。
以古枫的修为,本来只能是一个外门弟子,在辈分中,是最低的,见到哪个内门弟子,核心弟子都要叫师兄,看到长老要叫师叔,看到峰主要叫师叔祖。
而现在,古枫不一样了!
金极圣峰就他和金潇凝两个人。
从辈分上来说,他只比金潇凝低一个辈分,也就是说,和长老是一个辈分。
也就是说,古枫看到哪个弟子,都可以叫师侄,看到哪个长老都可以叫师兄师弟。
并且,这书中介绍,金潇凝性格极为护短,当年有人嘲讽金流儿几句还罢了,敢伤金流儿哪怕半根毫毛的,轻则断手断脚,重则修为被废,曾经被直接一掌拍死的也不是没有。
如此,古枫当真在宗门,可以横着走了,哪怕是核心弟子,哪怕是那诸多执事长老,甚至传功长老,最多也就敢和古枫有几句口头之争,因为金潇凝的存在,绝对谁也不敢伤古枫。
想到这里,古枫心情还是不错的。
“你要消散了……”
古枫回过神来,眼前金流儿的残魂,马上就要消散的样子。
“古枫,在我这一道神念消散之前,可以带我去看我姑姑最后一眼吗?放心,我不会出现,也不会让她察觉!”
金流儿最终开口。
“好!”
古枫点了点头。
随即走出了小木屋,朝着金潇凝的洞府走去。
古枫本想敲门之类的,却发现,这洞府,根本没有门,甚至连个防御阵法也没有,想想也是,这金潇凝如今是金家最后的独苗,加上实力深厚,性格冰冷,平常之人,谁敢来找麻烦。
怕提前说话,金潇凝不让见,索性古枫直接走入了洞府之中。
洞府之中,金潇凝正在盘膝打坐。
但她的眉宇之间,却总有变化。
她睁开了眼睛,眼中带着一抹复杂,不禁自语:“金枫……”
她已经数万年没有收过弟子,今日之所以救这失忆青年,完全是因为他和当年自己那可怜的侄儿命运一样。
但她,并不会把其当作自己的侄儿。
本来以为,这失忆青年初来黄金圣族这种地方,会不知所措之类,却没想到其沉稳异常,对于自己的冷言也是毫无反驳之心,面色始终是那么平淡。
也在这一刻,她感觉,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这道目光她很熟悉,十分的熟悉!
古枫这里,金流儿的目光与古枫的目光若是重合,看向那道悲凉之中,带着冰冷的身影,眼中带着思念。
“姑姑,流儿真的走了……”
金流儿开口,眼中泪水流淌。
心中痛苦无法言语,他年少失去母亲,父亲一心修行之后又意外身死,是姑姑将他养大,姑姑对于他来说,也是母亲。
“这种感情……”
古枫此刻,有些无法完全理解。
他没有姑姑,也没有过母亲,从不知这种情感,但此刻因为金流儿,他的心有些被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