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亚军听到苏木与马赛克的对话,本来想继续调侃肖楠两句的,但想了想,还是闭了嘴。
他完全能感觉到,现在的苏木身边,已经是各种桃花运了。
但如果再继续增加,肖亚军有理由怀疑,苏木的这个桃花运,很有可能变成桃花劫!
不过,这都轮不到他说。
几人一路穿过走廊,终于来到了詹姆斯邦得所在的诊室,一进门就听到专家医生,正在给詹姆斯邦得介绍华夏中医,正在讲中医与五行的关系。
听得詹姆斯邦得也是一愣一愣的。
詹姆斯邦得听见门声响起,扭过头来看到苏木抱了一个一米多长的针盒,疑惑道:“这么快,泥就制作好了?”
苏木点了点头,指了指会诊床,“趴上去,放松心情,或者你可以直接睡一觉,等你醒了之后,你这个身体一半热,一半凉的情况,就会消失。”
詹姆斯邦得好奇上前,等苏木把针盒一打开,看到里边的针灸针,比在米国看到的那种有申请过专利的针灸针,都长得十几倍,几十倍,当时就吓了一跳,“鞋特!这是针灸?”
苏木纠正道:“这叫蟒针!趴下吧,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至少需要半个小时!”
詹姆斯有些犹豫,他看到苏木正抽出一米多长的最长针,当时就摆着手道:“no!no!窝不要这么长的针,泥这是谋傻!”
苏木道:“那你可想好了,针我可以送你两根,但钱是退不了了,你看着办!”
詹姆斯开始纠结了,他一方面想自己的病赶紧好,另一方面,又觉得苏木所说的中医,太魔幻了,这样的针灸,在米国听都没听说过,华夏人居然用它们治病?
脑子怕不是有问题?
但是他看到苏木那一幅智珠在握的样子,又觉得可以相信一下,因为他来华夏之前,曾受过一位占星师的预言术,说他的这个情况,只能在华夏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得到应有的机缘,连占星师都这么说了,所以他才选中了江南。
因为江南,是华夏这个神奇土地上,目前最为耀眼的一个地方。
看到詹姆斯犹豫,肖亚军在一旁劝道:“詹姆斯先生,苏木已经是我们医院,能为你请来的最好的医生了,如果你不想治疗,那么还是要尽快前往燕京,或者申城,千万不要耽误病情……”
肖亚军是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的,但因为上级部门的压力,不接又不行。
如果詹姆斯就此离开,那最好不过。
倘若苏木在救治詹姆斯的过程中,也出现意外,肖亚军怕自己这幅小身板,扛不住外部压力。
苏木拿起诊桌上的消毒棉,轻轻擦拭着抽出来的蟒针,安静等着他的回答。
詹姆斯犹豫再三,终于道:“窝想是是!”
“趴下,裤子脱了!”苏木轻轻点头,示意詹姆斯趴在诊床上。
詹姆斯邦得更无语了,叫道:“脱裤纸?什么鬼?窝在米国看到很人,用针灸治兵时,都是只脱上衣,泥是不是想羞辱窝?”
苏木哭笑不得,这个老外,尊严意识还挺强,他只好解释道:“这一次蟒针入针的穴位,在环跳穴,而这个穴位,就在这个……”他指了一下自己屁股后面,“这个位置,我是为了确定入针精准,你如果非要让我隔着衣服,我也不介意,不过多扎你几针,你也不要介意……”
“鞋特!”詹姆斯邦得听了苏木的话,赶紧道:“窝相信泥一次!”
肖亚军让专家医生关好了门,打开了上方的日光灯,看着詹姆斯邦得脱掉裤子,忍着笑,也好奇苏木,是不是真的能治好这个外国佬。
苏木看詹姆斯趴在诊床上后,第一根蟒针,也已经彻底消毒完毕,他再一次看到詹姆斯的身上,出现了红点,马赛克给他拉来一把椅子后,他坐下去,便开始给詹姆斯行针。
当苏木将蟒针送进环跳穴的时候,苏木的眼睛,仿佛又一次主动开始了透视能力。
他能清晰看到,蟒针在詹姆斯的皮肤下,一点一点往里深入的具体情况。
“深呼吸!”苏木提醒道。
詹姆斯邦得倒是没有感觉到疼,只是有些酸麻的感觉,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配合起来。
苏木又往前推进寸许,道:“缓慢吐出来,吐到肺里没有氧气为止!”
詹姆斯再次照做。
如此反复了十多次后,旁边的人便全都惊讶了,一米多长的蟒针,已经进入了七十公分,那么长的针,在詹姆斯的身体内,到底拐不拐弯,伤不伤到五脏,除了苏木,谁都不知道。
第一根蟒针送至七十公分后,苏木便开始清毒第二根蟒针。
他将椅子换到诊床另一侧,继续通过左侧的环跳穴,将蟒针送入詹姆斯的身体当中。
当两根蟒针都只剩下三十公司裸露在外面的时候,苏木的额头,终于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饶是他现在的体力,也有些支撑不住,怪不得当时用七十二厘米的蟒针,就已经让自己睡了足足一个下午了,这真的太消耗心神与体力,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正当他准备继续往里推进的时候,发现情况不一样了,两根蟒针似乎同时遇到了一股来自詹姆斯身体当中的抵抗,蟒针无法再次推进了。
这一情况,使得苏木也有些愣了。
系统给出的诊治方法,如一页一页报告一样,清晰呈现在脑海当中。
但是对方的身体,已经接纳了七十公分的蟒针后,反而有了抗拒,这很让人费解。
突然。
苏木手中的戒指烫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发现那戒指中如针尖一样的小孔吐丝了。
一根肉眼几乎都看不到的金丝,缠绕着他的拇指,如蛇一般沿着捏着的蟒针向前游了过去,就像是苏木的意志,通过金丝的延伸,借着之前一百零八厘米长的蟒针开的路,很快就到了蟒针前端。
詹姆斯身体当中的那股抗拒,在金丝的冲击下,随即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