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柳镇这般如释重负的笑容,我便知道这一步做得非常成功,柳镇心里已经开始认为,我不过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了。(百度搜索黑岩谷;他连道两声这件事情是哥哥做得欠考虑了,为了给我道歉,柳镇还亲自给我端了三杯酒,以表示他的歉意。我就纳闷了,你给我道歉你还端酒给我喝?这是哪个王八蛋定下的规矩,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酒桌上面的规矩我并不是很清楚,所以只能被柳镇牵着鼻子走,放在往时如果这样急匆匆的六杯白酒下肚,没准儿我早已经开始满嘴胡话了。不过还好今天有武永裴的灵丹妙药,柳镇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昔日一杯倒的我,今天会拥有千杯不醉的本事。三杯酒,我并不拒绝,但凡柳镇端起来的我就喝。
柳镇说他这都是为小刀会在考虑,如果他去姚万里那边给我求情的话,没准儿姚万里会牵连到小刀会,那个时候可就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不敢给我打问候的电话,他说他估摸着他的电话已经被姚万里给监控起来了,这件事情他每一步都做到谨慎再谨慎,就是为了筹备往后翻盘的机会。
我有些不理解的看着柳镇,问什么翻盘的机会?柳镇笑着告诉我,他搜集起姚万里的罪证,而后再用这些东西威胁姚万里把我放出来,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没想到却被我给误解了。[]柳镇还说让我不要怪他先前那般苛刻的冷嘲热讽,他一颗热心的想要为我做些事情,但是却得不到我的认可,他心里能好受吗?
听到柳镇这样说我心里不禁冷笑,不愧是混迹了多年的老狐狸,这骗人的话张口即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实情的话,没准儿今儿个看见他这般模样还真就给他唬住了。听到柳镇这样说,我表现出一脸歉意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嘿嘿冲着柳镇笑着,说我没有想到这么多。
我告诉柳镇,当初的我想不到那么多,我就是感觉自己心里委屈,感觉怎么连柳镇都不管我了。柳镇摆手称怎么可能不管我,我点了点头,笑着站起身子走到了柳镇的身边,说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也要给柳镇端三杯酒。你丫的不是灌我吗?这下子给我留下破绽,我就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听到我这样说柳镇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我有样学样的本事这样厉害,他也不曾预料到我的脑子转的这样快。(.好看的小说)不过他随即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为什么我能这么快的爬到这样一个位置上面,绝对是事出有因的。就好似在这件事情上面,意识到自己错了马上就道歉,一点都不拖沓不矫情的。
而且会利用身边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就好似他刚才才给我端了三杯酒,现在我又学着他的模样,以同样恭敬的方式去与他示好。不过我只能说柳镇是想多了,我并不懂酒桌上面的种种道理,我不过是想用这种办法去整治一下柳镇,短时间内三杯白酒下肚,那滋味儿可别提多难受了!
柳镇没有拒绝我的歉意,同样是三杯酒下肚,我眼见着柳镇开始犯迷糊的模样不禁在心里好笑。任是柳镇怎么琢磨,也不会想到非但没把我灌倒,反倒是他自己开始犯迷糊了。柳镇迷糊是肯定的,无论酒量多么好的人,喝酒喝到如此急,也一定会犯迷糊的,但是说起醉酒,那倒还不至于。
柳镇的酒量我心里虽然摸不透,但是我知道,就这么几杯酒拿不倒柳镇,他佯装不胜酒力的模样,不过是想要让我放松心中的戒备心,顺便也借此机会探探我的口风如何。柳镇以为,我会借着他喝醉的机会,把我心里想知道的问题问出来。但是柳镇在这方面太小看我了,我承认我有时候沉不住气,但绝不会是这种时候。
待我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柳镇问我接下来怎么做,是不是准备对姚万里下手?我点头说是,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愤恨起来,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伪装。我告诉柳镇我从来没有吃闷亏的习惯,别人欺负了我我一定不会忍着!说话间,我小孩子的习性暴露无遗,这一切也都是我刻意而为之的。
柳镇问我准备怎么做,我摇头说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一定会要姚万里好看。平日里我那样帮着他,最关键的时候他反倒是踩我一脚,无论如何,姚万里让我受得气我都不能这样算了。柳镇闻言琢磨片刻,点头说是,凭什么他姚万里用到我们的时候便呼之即来,等我们为他做足了贡献,还要反被他踩一脚。
我听到柳镇这样回应我,心中不禁冷笑,你真好意思说出这番话!踩我一脚的人可不止姚万里一个人,还有你!柳镇又问我,是不是准备动用我身后的力量来对付姚万里。我摇了摇头说不会,那位让我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处理成什么模样都是我自己的,他不过是在事情超脱控制的时候,站出来拉我一把而已。
柳镇点头笑着说我不实在,身后站着那样一位大能人,居然跟他隐瞒。听到柳镇这样说我低下头表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我告诉柳镇不是我不告诉他,是因为身后那位他不允许。如果这次不是姚万里玩了这么一手的话,我身后那位大能依旧不会站出来,平时的一些琐碎小事,他不会管我怎么做的。
我嘴巴上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却不这么想,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是想让沈晨他们家老爷子狠狠整治姚万里,为我出口气!但是问题人家不听我拆迁啊,毕竟我又不是人家的亲孙子,我不过是沈晨口中所谓的好朋友而已,人家上次愿意把我保出来全都是看在沈晨的面子上。
见我这般模样,柳镇笑着点头说他明白,说怪不得我处处都比别人不一样,原来是出自名家。听到柳镇这番话,我摸着自己的鼻子,不置可否的笑笑,并不给出任何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