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摇头告诉他,我说我们都中计了,包括秦云也给上面的人算计了,我说我们太天真了,居然就这样轻看了姚万里!听到姚万里这三个字,杨雨泽便很清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杨雨泽下车,说他帮我一起转移这帮弟兄,送到新市区的娱乐城那边,虽然人数不少,不过那么多家娱乐场所,每家里面藏上一部分也差不多。我摇头,我说道娱乐城那边已经给三河帮的人尽数拿下了。
我告诉杨雨泽,包括我们自家的场子,也给三河帮的人控制住了,现在我们绝对不能回新市区,否则只有是死路一条!杨雨泽愣愣的看着我,他告诉我,陈能还在场子里面。听到杨雨泽这样说我下意识一拳击打在车门上面,陈能被我安排照看新市区的场子,今天晚上的行动他并没有参与,现在陈能都还在夜总会里面呢。如果猜得不错,陈能一定跟三河帮的人起冲突了,至于结果如何我压根不敢去想,我的脑袋好痛。
我紧皱着眉头扶着车门急促的呼吸着,我告诉杨雨泽赶紧走,我再想别的办法别这帮人转移走,只要今天晚上我们安全度过,那么到了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便又有了还击的能力。杨雨泽摇头说我不能去,现在市内太危险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去冒险。杨雨泽站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陪我一起,起码也有个作伴的。
我不知道杨雨泽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往生路上有个做伴的,还是说遇上麻烦事情有个作伴的?我估计两种意思都有,因为他自己也没办法保证,我们此行是否能够顺利。杨雨泽笑着说,其实没有什么好怕的,反正都是两个肩膀扛个脑袋,实在不行咱们就跟他们拼了,难不成对方还能比我们多长个脑袋不成?我摇头,我说没那么简单。
我告诉杨雨泽,现在官方部队的掌控权应该在姚万里的手上,也就是说我们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三河帮和钝刀堂的联军,还有官方的正规部队。我告诉杨雨泽,我说我的命硬死不了,我让杨雨泽先回去狼巢里面主持大局,等我处理完了手底下这帮弟兄们,我会以最快的时间回去找他们。杨雨泽还想拒绝什么,我道一声,这是命令!
我说我们之中,一定要有一个人稳住军心,否则往后我们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我告诉杨雨泽外面的世界我比他熟悉,狼巢里面的世界他比我熟悉,所以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不由纷说,我硬是把杨雨泽塞进车子里面,而后拍了拍车门,告诉司机大叔赶紧开车,载着一车人回狼巢。待到车子缓缓驶远,我方才长呼一口浊气,笑了。
剧烈的头痛让我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往时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不禁捂住自己的脑袋痛苦的蹲坐在地上。忽的,我感觉到有人在我旁边坐下,在我头上的几个穴位上面轻轻按捏着。我抬头去看,发现武永裴正坐在我身边嘿嘿笑着。武永裴没走?我方才明明亲眼看着他上车的!他是什么时候偷跑下来的?
我问武永裴,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已经上车离开了吗?武永裴道刚才实在是憋不住了,所以下车撒泡尿,就是这么个工夫等他回来,却发现车里已经驶远了。剧烈的头痛让我格外的烦躁,我怒骂武永裴几句,我说他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专门留下来找刺激是吧?武永裴闻言不置可否的笑笑,他说如果我非要这样说,他也没有异议。
这个人,我还真是拿他没辙,现在杨雨泽他们也都离开了,总不好把他们再叫回来把武永裴载回去,这样来回遇到危险的可能性更大。武永裴一直伴在我身边,三河帮的人一定重点关注过他,所以如果让他一个人溜号的话,更加危险。万一让人给半道上截住了,我也没有精力在回头去救他。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就越烦躁,我站起身子狠狠一脚踹在武永裴的屁股上面,我怒骂一声,真屁点用都没有,关键时刻掉链子!
对于我如此粗鲁的举动,武永裴没有任何的怨言,他就那样静静笑着,我摆了摆手说行吧,反正现在也送不走他了,就跟着我们大部队一起逃。我告诉武永裴逃出去算他小子命大,如果逃不出去他就后悔去吧。而后我不再搭理武永裴,走至众人的面前,挥了挥手大声叫嚷着,我的意思非常明确,现在出事儿了,我们要去逃命去了!
大晚上视线不好,而且声音所传输的距离也有限,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多米诺骨牌那样的方式,一排一排的向后传达我的指令。忽的,秦云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告诉我城市监控系统已经恢复正常了,他现在可以看见我们的位置。我首先问秦云杨雨泽他们几个人逃出去没有?秦云给予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说他们这会儿都快到狼巢了。得到这样的答复我松了一口气,我问秦云,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我们目标太大了!
两千多号人,只要不是瞎子一眼便能够发现我们,而且整个城市也已经被对方的人包笼了,我们想要逃出生天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秦云告诉我不要慌,他会通过城市监控系统为我指路。我苦笑一声,我说这次可让他给害惨了,秦云闻言同样苦笑,他说他也没有想到。而后秦云语气急促,说让我们赶紧走,他们的人快要到了。
根据秦云的指示,我奔跑在大军的最前端,后面的人紧紧追随着我。秦云又告诉我一个坏消息,那便是秦云能看见的画面,姚万里也一定能看见,所以说现在真可谓是棋盘上的博弈了,我们就是他们两人手中的棋子,而棋盘就是整个s市。闻言我微微一笑,秦云的形容,倒也非常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