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凡看到她贼兮兮的眼神,问到:“怎么了,这么看我?”
“没,没什么!”其实她很想知道幽亦页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自己要是把心中想问的问出来,九哥肯定会尴尬的吧。
她把话头一转,接着打探她仇人九凌的事,“那个九凌和那个叫什么流然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遇凡点点头,开始想到在上课时有老师曾说过九凌和流然的关系,“据书上记载,他们是一起在蛮荒长大的,两人的关系像是兄妹。”
“蛮荒?”
“那是远离人、仙、魔三界的地方,所在之处一片荒芜,地理环境恶劣,还有一些上古凶兽,都是一些极恶之人所待的地方,因为三界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还有的是被各界驱逐出去的人,那边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地方,去的人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他们这样都能活下来?”
“他们不仅活了下来,而且做了蛮荒那一帮人的首领,以流然为首,他们逃离了蛮荒,出来后还统一了当时正在内乱的魔界,从此魔界一统,和天界抗衡。”
听了这些话,扶笙觉得自己在报仇的路上又远了一些,对方实力那么强悍,自己一定要努力。
想到九凌不化的身影又闪了出来。
“对了,九哥我在外面遇到一个会讲话的骷髅,它对我可好了,最后我为了我骨头架子都被打散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去把他的骨头带回来,它小小的,不是大骨头,对了它的肋骨还可以变成剑,我还给它取了名字,叫不化,它可会捶背了,动不动就去讨好别人,对了对了,它最爱抱住我的小腿……胆子可小了,一害怕浑身就抖起来。[]”说着说着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她侧着身不再说话。
她好想那个叫不化的小骷髅再跑出来抱着她的小腿。
看着她微微抖动的肩膀,遇凡思考了一会,说道:“听你这么说~他不一定是死了。”
“什么?真的?”扶笙顶着两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遇凡,满眼都是期待。
遇凡点点头:“如果我没记错,你说它是骷髅却会动,说明它还有灵魂,若只是毁坏它的尸体并不能使它死去,只是它复原找到寄生的人物,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真的?我的不化还没死,那怀翰呢!”她连他原有的脸都没看清。
遇凡摇摇头,“他死了。”
“为什么!不化可以,他不行!”
遇凡解释道:“你说的那种尸身都已经毁了,但它还留在人间荡漾,它应该有很深的执念,不会因为肉身毁掉而消失,它们是需要法术来超度的。”
“执念?”不化它有很深的执念吗?扶笙想不透!
“对,前世死前的未能达成的心愿,或者是有什么让他放不下留念的人,才不肯轮回转世,这些就是因为执念太深,通常执念得不到渡化,会变成怨念危害世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化才不会变成什么怨灵,它胆子可小了,心地也很善良。”虽然它空荡荡的心房里,早就没了心脏,但扶笙就是知道。
“嗯!你也别担心,说不定你再见到它,它可能就不是那幅骨架了。”
“只要是不化,我都喜欢。”当然如果能毛绒绒的就好了,上次见着的大白虎自己就很喜欢。
“嗯,不要担心。赶快休息吧,你看你脸色那么差。”
“噢~”说了那么多话,她的确有点累了。“你不要走~”
“不走,我在这。”遇凡笑。
“嗯。”扶笙慢慢闭上眼,突然想起了什么,自己要在这呆好久,九哥也不可能寸步不离的在这陪她。
“我想看书!”她提到。
“什么书?九哥去拿。”
“月以纪实!”自己在妖市费了好大劲的获得的那本丢在魔都了。
遇凡左眉上扬,他妹妹出去一趟,连天庭第一禁书都知道了。
“怎么?没有?”扶笙失落地问。
“这么想看?”
扶笙猛地点点头
说实话那部书遇凡自己也没看过。但它一直是仙界禁书榜上的第一,里面有很多造谣天界的事。
“九哥,我一个人在这可无聊了,那本书很好看!”
“看别的书吧,这本书……”遇凡有些为难的蹙起眉头。
“我想看!”扶笙坚持到,看魔界那些人对这本书的热爱,里面应该有很多好看的内容。
“那本书是天庭的禁书。”
“离断说过,他就看过!”扶笙语气颇为不服,怎么那家伙能看,自己怎么就不能看了。
“那条青龙?”
“嗯。”扶笙点头,她看过他变成龙的样子。
“西海龙族的人。”遇凡摇摇头,想起了一桩旧事,“没记错的话,他们族曾有个叛徒,坠入魔道。”
“叛徒?谁啊?”
遇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算是龙族的耻辱,他们怎么可能大肆宣扬,只是有所耳闻。”
“噢~那本书,你能帮我找到吗?九哥?”扶笙撒娇的问道。
遇凡看着她期盼的眼神,笑到:“你睡着了,我才能帮你去找。”
“太好了!”说着眼睛闭了起来,她就知道九哥对她最好了,末了她还不忘加一句:“我不要盗版的。”
“好好,快睡!”遇凡已经开始去想这本书去哪找比较好,想必要费些时日。
他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对了,还有我不要和云默回去,他指不定要怎么折磨我呢!我要拜苍渊仙尊为师!”
“好好。”看她头一次想和别人学东西,遇凡倒是觉得很开心,只是苍渊会不会收她为徒,这得以后再说,只是扶笙虽然现也是身受重伤,但天界的人都在怪扶笙放出魔头九凌,现在都在商讨该怎么惩罚她,她要是回去,日子怕是比从前还要难过了。“快睡吧,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嗯嗯!”扶笙终于不再说话,有遇凡在这陪她,她的心开始定了下来。
虽然有点冷,但她还是慢慢地睡着了,看着她熟睡的脸,脸上的疤痕盘踞在半张小脸上,宣誓着她近日来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