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为什么把她赶走!”
莫小宇瞪了一眼小七,站起来就准备去找白悠悠。
“你这小子,正事不干了?跑去追女孩?你师父不要了?”
莫小宇白了小七一眼。
“切,就算我现在跟你回去,以你现在的功力,你能出的去吗?”
小七无奈的点点头,它现在别说冲破空间壁,连化出本体都困难,前些日子来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打扰,它硬是化出本体,把黑海中的妖物都镇住了。
“行行,先帮你追女孩,行了吧!”
小七跟着莫小宇跑出了蛇王谷,结果刚刚出谷,就被人堵住了。
“莫小宇,你还想躲到哪去!”
七八个修士,把莫小宇围在中间,这些人都是来抓他的。
莫小宇皱了皱眉,他不是害怕这些人,而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闪开,我不想杀人!”
莫小宇冷冷的声音听在那些人耳中就像挑衅一般,惹的众人祭出武器一同冲了上来。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来吧!”
“银雷闪!”
莫小宇一出手,直接用了最强一击,三道粗如手臂的银雷,突然出现在众人的头顶,还没等这些人逼近莫小宇,就被银雷直接轰成血沫了。
这七八个人都是炼气四阶的修士,他们到死都不明白,为何有人能够驱使银雷,这雷不是只有老天爷才能使用的吗?
浩元大陆能够驱使天雷攻击别人的法术很多,但是前提是必须要借用天雷,引天雷为己用才行,没有人能直接施放雷术。
如今的莫小宇,虽说修为只有炼气三阶,可是因为他有洪武大陆的经历,对于术法的心境可比这些人高出了不少,眼界也高了很多,所以对付这些人,那真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走!”
莫小宇带着小七一路往清水城跑去,莫小宇觉得白悠悠肯定是去清水城了,因为跟她在蛇王谷修炼的这三个月,白悠悠一直心心念念替她师父报仇。
果然,当莫小宇赶到清水城的时候,白悠悠正被围攻,围攻她的正是青云和清水门的几大长老。
“青云,你就是个王八蛋,师父那么疼你,你居然忍心杀他,今天我就要替师父报仇。”
白悠悠身上已然出现很多外伤,血迹斑斑,可她的眼神已经明亮犀利,坚定勇敢,她今天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定要替师父报仇。
“白悠悠,我来了。”
莫小宇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进去,数道银雷下来,把青云和几大长老逼的连连后退。
“莫小宇,你来干什么?”
白悠悠靠着莫小宇的后背,警惕的看着青云。
“我说过我们是兄弟,兄弟就要同生共死,我怎么能弃你不顾!”
“谁跟你是兄弟,你快滚!”
白悠悠用手肘撞了一下莫小宇,想让莫小宇离开,可是莫小宇知道这是白悠悠故意的,她不想让自己死在这里。
“银雷漫天!”
莫小宇拽了白悠悠一下,随后直面青云和几大长老,施放自己最强杀招。
“几位长老,这就是白悠悠养的小白脸,就是他和白悠悠一样杀了师父。”
青云还在那里血口喷人,而几大长老显然就跟煞笔一样,听信谗言,跟着青云一同冲了上来。
莫小宇的银雷虽然厉害,可是他的修为着实有些低了,银雷的威力并不能直接斩杀几人,这几人顶着银雷,冲到莫小宇的身边。
“噗呲!”
莫小宇的手臂被青云手中的金剑划伤,而他身边的白悠悠也被大长老的刺骨钉刺中肩膀。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慢,白悠悠看了莫小宇一眼,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
“谢谢你,莫小宇。”
莫小宇憨憨一笑说:
“谢我干什么,我们可是兄弟。”
“那好,那就让我们杀的痛快。”
“也对,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一个。”
说完,两人继续冲进人群,可是两人的气力早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此时已然是强弩之末,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时,一直躲在暗处的小七无奈的摇摇头,它可不能看着莫小宇死,要是莫小宇在浩元大陆死了,那真救不了了。
小七强行化出本体,只是这次的本体有点小,大概跟一辆小汽车那般大小。
“呼呼呼!”
小七吹出三股强风,趁着清水门的弟子被强风刮的看不清之时,冲进把莫小宇和白悠悠甩到后背上,转头就跑。
小七带着两人一路飞奔,来到大青山之上,莫小宇看着大青山上苏红玉的坟墓,心中万般感慨。
“哎,娘子,你放心,待我日后有能力了,我一定从轮回之中找到你,还你这一世情缘。”
白悠悠昏迷在地上,她身上至少有几十处伤痕,可她从头到尾没有吭一声,到底经历了多大的磨难,才能让一个十八九的小姑娘,拥有这般坚韧的心性。
看着小七一点点的治愈着白悠悠的伤势,莫小宇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小七,当初青山派的那些师兄弟还有刘师叔,他们的魂魄不是被我送进浩元珠中了吗?他们现在在哪?”
这时白悠悠缓缓的醒了过来,小七转过身,冲着莫小宇说:
“我哪知道,洪武大陆一天就是浩元大陆一年,谁知道那些人的魂魄是转世重生了,还是变成了游魂野鬼。”
“啊?那我不是害了刘文浩师叔?”
莫小宇自责的坐在一旁,而白悠悠听了莫小宇的话,愣了一下。
“莫小宇,你刚才说你师叔叫什么?”
莫小宇不知道白悠悠为何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消沉的说:
“刘文浩啊。”
“什么?刘文浩是你师叔?”
“是啊!怎么了?”
白悠悠惊呼一声说:
“我师父也叫刘文浩。”
莫小宇感觉很不可思议,惊叹道:
“不会这么巧吧?”
“你给我说说,你师父刘文浩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只是名字一样呢。”
白悠悠点点头说:
“我记得第一次见师父,是一个夏天,那是我刚刚经历了人生最大的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