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根负责暗部忍者的培训工作,但实际上两者几乎是彼此独立的机构,职能相似,但却分别听命于根统领团藏和暗部统领。
这是特殊的历史、政治原因造成的,木叶本没有必要设置一个独立于暗部的所谓培训部门。
因此团藏被终身囚禁之后,不知火玄间一人独揽「根」和暗部,两个组织遂开始合并,组成新的暗部。
58年3月。
不知火玄间、惠比寿、阿凯三人小聚,在烤肉店吃喝。
吃饭时,不知火玄间问道:“小寿,我之前听火影大人说,他想让你担任木叶丸的家庭教师,现在怎么样了?”
“是这样。”惠比寿点点,接着说道,“木叶丸那孩子有些太内向了,他的家人都希望他能更开朗一些,就找上我了。”
这个时空之中,木叶丸的父母都活得好好的,并没有战死。
在父母严格的家教之下,木叶丸性格十分老实甚至有些木讷,是典型的乖孩子、好学生,与原着记载中的顽皮截然不同。
阿凯喝了点酒,莫名地笑了两声:“嘿嘿。”
“你笑什么?”
阿凯:“我就是觉得好奇,在你的调教下,木叶丸将来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忍者。”
惠比寿半开玩笑地吹嘘起来:“当然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品格高尚、实力强大的卓越的忍者——就像我一样。”
不知火玄间笑了笑:“那你今年不当指导老师了吧。”
“我既要在学校授课,又要担任木叶丸的家庭教师,肯定没有时间再指导下忍了。”惠比寿说道。
“而且当指导老师还有风险,万一像阿凯那样……”
他话未说完,阿凯就愁眉苦脸地叹息起来,连连摆手:“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阿凯和惠比寿指导的也都是比较优秀的下忍,而这些下忍大都倾向于参加每年的第一次中忍考试,风险系数极高。
自从一个学生在死亡森林阵亡之后,阿凯对当指导老师这件事就有了心理阴影,再也没当过指导老师。
不知火玄间问了句:“阿凯,你真打算一辈子不当指导老师了?”
“不当,绝对不当!打死我我也不会再当指导老师了!”阿凯毫不保留地说道。
随即他又叹息起来:“而且我也不适合啊,我的忍术、幻术还不如一些刚毕业的下忍,字写得还不如木叶丸好看,怎么教?”
惠比寿:“你可以挑一组擅长体术的下忍嘛,现在忍者学校逐年扩招,学生多得是。”
“除非是适合练八门遁甲的,但那样的体术忍者哪是那么好找的。而且就算找到一个,另外两个人怎么办?”阿凯说道。
三人聊了片刻,阿凯话锋一转:“对了玄间,今年应该是你最后一次当指导老师吧?”
不知火玄间点头:“长业老师的儿子今年毕业,教完他之后,我就不再当指导老师了。”
说到这,气氛变得有些安静,惠比寿和阿凯默默地吃着东西,有点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惠比寿感慨道:“你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而且比我想象得还快……想必到明年的时候,我就得称呼你为「火影大人」了。”
不知火玄间并不是非常自然地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他有些微醺漫步在夜晚的街道上,一边走着,一边抬头,默默地望着深邃的星空。电脑端:/
“玄间大人。”
“玄间统领。”
……
一路上,路人们纷纷躬身,向他投来尊敬而真诚的问候。
不知火玄间习惯性地点头示意,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家门口。
静音推门出来,有些抱怨地说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真是的……”
不知火玄间一边微笑地听着她的抱怨声,一边拉着她的手,一直进到卧室之中,然后载到床上。
“先去洗澡啊,满身的酒气——啊!”静音试图拉他起身,奈何力气薄弱,反而被他拉到了床上。
大约是酒的缘故,不知火玄间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格外的复杂和强烈,仿佛汹涌的涨潮一般。
静音显然也感受到了他内在的情绪,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被他抱在怀里。
不知火玄间闭着眼睛,抱得更紧了许多:“静音……”
“嗯?”
“嫁给我吧。”
……
几天之后,不知火玄间来到忍者学校,再次担任指导老师。
他这次负责指导的三名下忍中包括木目长业的儿子木目弘成,以及一名犬冢家的子弟、一名油女家的子弟。
至此,不知火玄间指导过的学生囊括了木叶现有的全部大家族:猿飞、日向、山中、秋道、奈良、犬冢、油******冢、油女两家族的子弟自不用说,家学深厚,何况被送到不知火玄间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下忍。
木目弘成作为木目长业的儿子,虽然天赋一脉相承的平凡,但受到的教育却也不一般,基础扎实,性格更是远超同龄人的成熟稳重,让不知火玄间十分欣赏。
忍者学校的操场上,永远会有一些人勤奋地训练。
此时此刻,这些人中的一个吸引了不知火玄间的注意。
“一百一十二,一百一十三,一百一十四……”一个浓眉大眼的小子独自做着俯卧撑,神情坚毅。
“……两百五十六,两百五十七,两百五十八……”
不知火玄间在他身侧站了许久,而他丝毫不曾察觉,像上了发条一样,充满节奏地进行着俯卧撑,一丝不苟。
不知火玄间沉默片刻,随即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嗯?”浓眉小子这才注意到身旁有人,随即有些慌张地说道,“咦,我数到哪来着?”
“……”不知火玄间咳了两声,又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洛克,一,二,三,四,五……”李洛克头也不回,重新开始计数。
果然是小李。
看着李洛克那似曾相识的浓眉毛,不知火玄间不由皱起眉头,有些困惑地想到:
这小子真不是阿凯的亲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