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楚阳听完马东的汇报,便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看来自己跟这个冤家还真是有缘,中午那句后会有期还犹在耳边,没想到这么快又在这遇见了。
刚好,今晚借着郑少的场子,好好灭灭对方的威风,先给他个下马威,好让这几个屌丝知道自己有多么渺小!念及此处,楚阳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说阳子,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给我听听嘛,自己在那偷着乐算怎么回事啊。”
郑少佯装生气的埋怨道。
郑天侨,禹州首富郑道和的公子,可以说在禹州的二代圈子里,没人不知道他郑少的大名。
郑家的生意几乎遍布了整个禹州,从简单的衣食住行,到夜场金铺,或多或少都有郑家一份。
曾经有位知名人士就这么评价过郑道和,只要他是在禹州花出去的钱,无论花在哪里,至少有三分之一会回到自己的口袋。
这句话也许有些水分,但一定不是空穴来风!更何况以郑家盘踞禹州首富多年的实力,其家族的财力,背景和人脉,都绝对不在禹州任何家族之下。
所以郑道和一直以来,都有着“财神爷”的称号。
他的儿子郑天侨,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朋友圈里大名鼎鼎的“小财神”了。
说是小财神,这可一点也不假。
从小到大,郑天侨就没在乎过钱,可以说钱在他的眼里,真的就只是个数字而已。
自打他成年以后,卡里的余额更是从来没有少于七位数!而这间穆兰酒吧,就是郑天侨入读禹州大学后开的。
其目的不是为了盈利,只是为了方便他平时招呼朋友,喝酒取乐而已。
可就是因为老板是他郑天侨,所以许多人为了能有幸结识这位小财神都慕名而来。
在他们眼里,就算高攀不起这位郑家公子,只要能经常见上一面,混个脸熟也是好的。
毕竟,他可是鼎鼎大名的禹州小财神郑天侨啊!说起郑天侨和楚阳的交情,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当真一点都不假。
郑天桥和楚阳不仅是同学,是朋友,更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所以两人的交情,自然是不用多说了。
楚阳虽然家世显赫,可毕竟是干部子弟,明面上不能太过奢靡,所以郑天侨从小便充当着他的“财政部长”。
两人由于是发小,又是世交,所以一直以来也都没计较过什么。
对了,自打他们父辈起,郑道和跟楚天明便是兄弟挚友,所以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
“没什么,就几个跟马东有些过节的屌丝,刚好也在楼下喝酒。”
楚阳回过神来,不由得冷笑说道。
“哦?
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连你楚少身边的人都敢惹?”
郑天侨略显惊讶的说道,毕竟以楚阳的家世背景,在禹州还真没几个人敢招惹。
他倒是想看看,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傻帽,居然敢到太岁头上动土。
“哎,就是几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居然连楚少都不知道,还动手打我,真是野蛮得不行。”
马东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煽风点火地凑过来说道“什么!有这种事?”
“我说阳子,你最近是怎么了?”
“人家都踩到你头上了,还当没事发生?”
郑天侨一听马东这么说,当场就有些炸毛了。
楚阳可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在禹州,从来只有他们兄弟欺负别人的份,哪轮得到这些没家世没背景的穷屌丝张牙舞爪?
现在居然还敢招惹楚阳,当真是没天理了!“不会吧,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惹楚少?”
“呵呵,敢在禹州招惹楚少,怕是不要命了。”
“什么!还动手打人?
这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这种煞笔就该好好教训一下,不然都不知道天有多高!”
……郑天侨的愤怒顿时引来了其余众人的关注,于是纷纷一脸不平地张嘴唾弃道。
在座的哪个家里没点背景?
不说个个都像郑家那么有钱,但几百万还是有的,不然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喝酒?
别看马东在楚阳面前点头哈腰,据说家里也是做地产生意的,家资更是上千万。
所以当狗怎么了?
有些人家的狗,还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呢!“哼!王八蛋,东哥我是你们这些傻屌随随便便就能打的吗?”
马东见大家都为此事忿忿不平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些洋洋得意。
“算了,今天姑且先放他们一马,别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我们兄弟喝酒的兴致。”
楚阳用余光撇了一眼身边的李梦兰,装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大度说道。
“就是了郑少,大家难得开心,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跟那些粗人一般见识嘛。”
王馨颖一脸谄媚地借机挽着郑天侨的手臂,细声说道。
她从来没在许世杰面前如此柔情似水过,如果说在许世杰那她是个女王,那么在郑天侨面前,她王馨颖就是个女仆,甚至是宠物她都不介意!其实刚刚大家在说什么王馨颖根本没心思听,自打她进来开始,眼神就没从郑天侨的身上离开过。
她之所以极力的献媚安抚郑天侨,就是为了不让他离开包厢,破坏了今晚的气氛。
毕竟此番为了接近郑天侨,王馨颖可是下足了功夫。
原来王馨颖的父亲生意上出了点状况,资金方面遇到些困难,暂时周转不来。
就在全家都为此而发愁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她母亲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这位小财神原来也就读于禹州大学。
于是便灵机一动,想着让王馨颖找机会接近郑天侨,看看能不能通过郑家的关系,帮忙解决一下她们王家的困难。
毕竟在王母的眼里,自己的女儿也算是颇有几分姿色,不说国色天香,但至少不会输给电视里那些女明星。
只要自己的宝贝女儿稍微卖弄一下风……啊不是,是稍微打扮一下,就郑天侨那小子,还不得乖乖跪倒在自己女儿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