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剧情发展的迅速如同原着一样,陈玉楼躺在地上望着夜色的时候,搬山三人组悄然来此。
鹧鸪哨望着躺在地上的陈玉楼,热心上前询问原因,发现其中的异常以及地面上放着的小型桃木剑。
微微思索下,带着师弟师妹离开了此地。
陈玉楼不清楚鹧鸪哨三人是谁,但他知道,自己又丢面子了,心里默默祈祷以后不要在遇到这三人了,避免尴尬。
一个时辰后,陈玉楼拿着狸猫回到了义庄,本想上正房好好感谢下苏阳的救命之恩,结果想起苏阳离开的时候是朝着乱葬岗方向去的,不一定在,只好作罢!
当然,他被苏阳挽救的事情自然不能跟红姑等人讲起,只是打着哈哈,装十三的说轻松的解决了狸猫,顺便观察下周围的环境,以便寻找真正的古墓位置。
红姑等人听后没有纠结陈玉楼话语真假性,人回来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丢面子的事情陈玉楼本身也不愿意多讲,红姑等人没问,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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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金乌东升,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为万物披上金装的同时也来了光明。
义庄前的空地上,变得喧嚣起来,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有。
不过,这样的声音很快就被陈玉楼和罗老歪两人制止了。
因为他们要做下墓前的总动员。
“弟兄们,辛苦了!”
“天下大乱,百姓苦不堪言,我,陈玉楼和罗帅预要悬壶济世,救济受苦受难的穷苦百姓。”
“今,方闻此地有元代大将军安睡,便带着诸位兄弟来此。”
“元人残暴,灭绝人性。曾经在华夏大地上造下无边杀戮,可谓是丧尽天良。
凡是所过之处,皆以烧杀掳掠为主,实属丧尽天良。
其中,掳掠最多者便是华夏穷苦百姓,而现在这些财物都埋藏在瓶山之中。
以此,今日我和罗帅预带领大家效仿赤眉之举,挖元墓,取财物,救济灾民,希望各位兄弟能够全力支持,这样也算是身为华夏子民应该做的事情......”
不得不说,陈玉楼能够成为湘西境内最大绿林首领,着实不凡,这份口才之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简简单单几句话,不仅挑起了众人的血腥,更是将盗墓的行为说成了悬壶济世,救济灾民,直接站在了大义之上。
“挖元墓,取财物,救济灾民...”
“挖元墓,取财物,救济灾民...”
“挖元墓,取财物,救济灾民...”
......
空地上百余卸岭帮众拼命的嘶吼,以此表达自己的意愿,同时也显得下墓的热情。
其实,这样的话他们已经听到很多次了,下墓也是常有的事。
有的时候,阵前动员是必要的事情,无法避免。
要不然古代将军打仗之前都要好好地激发一下士兵们的激情、血性和凶狠,目的就是打仗的时候有士气。
斗志高昂的士兵与死气沉沉的士兵完全是两个概念。
陈玉楼感受身前斗志昂扬的卸岭帮众,满意的点点头,还不错,随即目光转向身旁的罗老歪,意思“我的话已经讲完了,该到你表演的时候了!”
罗老歪欣然领会的点点头。
这次之所以会过来盗墓,因为抢地盘,枪支弹药消耗极快,军费吃紧,想要搞点钱财。
这次多次请陈玉楼出山帮忙。
如今到了瓶山这个地方,就属他最兴奋。
或者说兴奋已经不能形容他了,需要换做亢奋才行。
不过讲话前,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的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人,也就是杨副官,整部剧中的反骨仔。
低声询问道:“杨副官,兄弟们都到齐了吧?”
不是他想询问,主要是对手下那帮弟兄太了解了,一个个懒的要命,你让他们三更起床,绝对会磨磨蹭蹭的弄得五更。
如今当着陈玉楼和卸岭众人员明前,他可不想丢面子。
杨副官闻言,连忙赔笑的应承道:“报告罗帅,弟兄们已经全部集结完毕,就等你训话了!”
态度很端正,完全是下属对长官应有的态度。
不过,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丝厉芒。
显然,杨副官内心不像表面那么尊敬罗老歪。
若是苏阳在这里,绝对会对杨副官竖起大拇指,称赞他演技好。
明明心中极为愤怒不满罗老歪,结果他依旧表现的非常恭敬,丝毫没有表现任何不满。
由此可以看出,杨副官城府有多深!
要知道,罗老歪的脾气可不好,少有不顺心的时候就会对杨副官动手打骂,不顾及场合,也不留任何情面。
尽管罗老歪的态度恶劣,杨副官依旧任劳任怨,丝毫没有怨言。
同时也会将罗老歪嘱咐的事情一一办好,办的完美,丝毫不会出现差错。
典型的完美副官的形象。
正是因为这种假象存在,罗老歪才会无比相信这个尽职尽责、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副官,丝毫没有任何怀疑。
若是换成城府稍微浅一点的副官,估计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罗老歪是谁?
那是湘西境内数一数二的军阀头子,实力极强。
最近又抢了很多地盘,隐隐有成为湘西头号军阀的称号。
若是他真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实力,也不会让陈玉楼这个卸岭魁首看中,并暗中对他进行着支持。
可惜...
他遇到城府极深,善于表演的杨副官,最终才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若是态度好点,对扶持几个手下,可能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但世间没有可是,只有结果。
老话说的好:“最强大的堡垒都是从内部瓦解的。”
家贼难防!
对你伤害最大的人,不是敌人!
往往都是你最相信的人。
他们对你很了解,知道你的软肋在哪里!
若是背叛,一招便可以打在你毫无还手之力,成为任人宰割的对象。
如今杨副官对于罗老歪来说,就是隐藏在暗中的毒蛇,随时都会亮出獠牙,给罗老歪致命一击。
不过...
眼下杨副官是不会露出任何马脚的,因为他联络的哪路军阀还没有到来,加上卸岭一众人马俱在,露出异状那就是找死。
当然,他隐藏的再好也有人知道,那就是熟悉剧情走向的苏阳,可惜他不在。
即使在,他也不会揭穿杨副官。
在苏阳看来,华夏这个时间的军阀,基本上没有一个是好人,各个都是草菅人命,整天就知道争抢地盘,丝毫没有民族大义,全都死不足惜。
昨天夜间,义庄正房。
若不是因为有陈玉楼等人的存在,他会直接击杀朝他开枪的罗老歪。
........
言归正传。
此刻!
听完杨副官的汇报后,罗老歪了然的点点头,随即目光转向身前的手下,看着他们歪歪斜斜的样子,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不愉的神色。
这特么是自己手下?
一点军队的样子都没有,真特么丢人!
与站的非常整齐的卸岭帮众相比,完全就是一盘散沙。
“玛德,给老子站整齐了...”
注意到陈玉楼眉头微皱的样子,罗老歪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就升了起来,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真是该死。
不过,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等过后在好好的跟他们算账。
那些士兵听到罗老歪的怒吼,身子猛然一颤,快速的排成一个方阵的样子,丝毫不敢怠慢。
罗老歪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大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次瓶山行动,一切都要听从陈总把头的指挥,若是让我知道有人不听或者不敬陈总把头的,老子手枪里的子弹可不长眼睛,听到了吗?”
指着陈玉楼,对着自己的部队大声吆喝着。
“是,罗帅!”
“是,罗帅!”
“是,罗帅!”
......
部队众人纷纷回答起来。
“嗯!”
罗老歪满意的笑了笑,缓缓将目光转向了陈玉楼,笑道:“陈总把头,我的话训完了,你要不要说两句,指点指点这些不成器的家伙?”
“罗帅,该讲的,刚才都讲了,还是你来吧!”
陈玉楼摇摇头,拒绝罗老歪的提议,随后走到花姑等人身边,低声嘱咐起来。
“额...”
罗老歪一愣,没想到陈玉楼会拒绝,摇摇头,一个人站在队伍前面,深吸了一口长气,大喊道:“弟兄们,开拔!”
“甩了!”
“甩了!”
“甩了!”
.......
陈玉楼听到罗老歪酝酿半天,就吐出这几个字,顿时忍俊不禁。
随即,和大部队一起离开义庄,在荣保小屁孩的指引,不断地在崎岖的山上经过艰苦跋涉,终于在中午时分来到瓶山断崖出。
也就是原着下墓的地方。
此时,他们并不知道古墓就在下方,不过有陈玉楼这个‘能人’在,找到古墓自然轻松异常。
整个过程依旧没有丝毫的偏差,如同原着一样,确定古墓就在断崖下面。
“弟兄们,元墓的入口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陈玉楼收起折扇,看着脚下的断崖,半晌过后,吩咐道:“兄弟们,古墓就在下方...”。
话语还没说完,耳边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不等他反应过来,红姑已经追了过去。
紧接着,红姑就跟那人交起了手。
不过,最终被陈玉楼制止了。
他认出了那人的身份,正是昨天晚上遇见的三人中的一个。
不想昨天的事情被红姑等人知道,陈玉楼只能将其说成了朋友,避免罗少等人开枪。
同时将鹧鸪哨叫到了一旁,用着绿林中人的询问方式,拱了拱手:
“兄弟,你好,在下陈玉楼,暂居卸岭魁首之位,不知你是何方高人,还请明示?”
鹧鸪哨闻言,一脸平静的望着陈玉楼,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摘星需请魁星首,搬山不搬常胜山。饮的是五湖四海水,烧的是龙凤如意香。
搬山,鹧鸪哨,有礼了!”
之后,更是做出了一个搬山道人中特有的手势。
“哈哈!原来是搬山魁首,幸会,幸会!”
陈玉楼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想到搬山一派的特性,心中了然。
先是恭维一句,随后想起搬山道人的重重本事,觉得下墓的后可能会有帮助,心中灵机一动,说出一个石破天惊的话语:
“搬山魁首,你我皆摸金一道之人,来瓶山的目的也都差不多,若是联手,逼定势如破竹,你觉得如何?”
就在这时。
“哈哈,真是不错的想法,可惜...”
不等鹧鸪哨回话,一道讥笑的声音响起,顿时让二人脸色一变。
“你们二者虽然同属摸金,但搬山一派与卸岭不同,他们寻找的是古墓中的‘不死药’,也就是雮尘珠,为了破解他们身上的诅咒。
他们不会主动破坏古墓的建造结构,而你们卸岭则不同,完全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存在。
我觉得,你们还是互不干扰的好,不然很容易出现变故的!”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听得这鹧鸪哨和陈玉楼脸色剧变。
“何方朋友,还请现身一叙?”
功夫极高的鹧鸪哨没有发现暗中讲话人的位置,心中警惕,直言开口。
“叙,就不用了,很快我们会在见面的!”
那道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丝毫没有要现身的意思。
不过,说完这话,没有在响起。
鹧鸪哨皱着眉头不断的巡视四周,确定那人离开后,哨看了一眼陈玉楼,拱了拱手:“再会!”
说完,转身离开!
“嗯?”
陈玉楼皱着眉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对于鹧鸪哨的行为有些不喜,同时也因为暗中那人。
如今看来,断崖下方拿处古墓惦记的人不少。
前前后后已知的有三波人马了,就是不知道暗中还有多少势力在隐藏?
红姑望着鹧鸪哨两人离去的背影,想起刚才交手时鹧鸪哨的身后,拉着陈玉楼追问道:“总把头,他是谁?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搬山一派的人!”
陈玉楼淡淡说了一句,便朝着断崖处走去,显然不愿意多讲。
“搬山一派?”
红姑一愣,皱着眉头,口中喃喃:“他们来这里干嘛?”
可惜,陈玉楼不说,无法知道。
目光注视了一会鹧鸪哨等人消失的地方,转身离开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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