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心中暗怒,但想到目前找凶手要紧,立马大声说道:
“凡是提供凶手信息者,本将会赏他黄金万两作为酬谢!”
血色将军心中微微一叹,那人能无声无息间杀死如此多老兵,必然是鬼仙级别的高手,即便他发出再多的悬赏也不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的!
随后,他安排手下处理这的事情,自己则选择离开,皇宫入口发生了重大事件,自然要跟乾帝禀报,不然就是失职。
况且,京城之中无声无息间来了个这么强大高手,而且还是对大乾抱有敌意的存在,必须要报告给皇室,不然很容易引起祸乱的。
此时的大乾虽然经过几十年的休整与发展,实力比当初灭亡大周时强大不少,但还不是最鼎盛的时期,加上外有强敌,内有祸乱,早已让大乾上上下下处于风雨漂泊之中。
如果是大乾扫灭大禅寺等门派时期,不要说一个鬼仙了,就是人仙来了都没用。
因为,那个时候的大乾已经颁布法令,静止佛门道术在大乾境内的传播,不然也不会有方外修士的称呼出现。
不过,现在的大乾还需要看一些门派的脸色,因为大乾的底蕴太薄了,根本无法与这些实力强劲的超级门派抗衡。
所以,“鬼仙”袭杀城门守卫的事情他要告知乾帝,让乾帝拿主意该怎么办!
........
是夜,厚重的云层笼罩整个天空,压抑的气氛笼罩整个玉京城,丝丝寒风由北向南初秋,透骨的寒意让许多尚未归家的人不觉得勒紧衣服,大步朝着家中走去。
不过,玉京城作为大乾的国都,自然不会像别的小城一样,即便天空在压抑,气温在寒冷,依旧挡不住灯红酒绿。
嗖!
城北正阳街前,一道诡异的黑影在夜空笼罩下的房顶飞速一动,几个起落间便没入一处宅院之中,若是有人看到的话,必然会知道那是惩恶比正阳街最为有名的医馆——“天道堂”。
“应该是在这里?”
黑影落入院子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左右扫了几眼,确定没有人后,喃喃自语一声。
正当他想从黑暗中走出的时候,耳边猛地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差点吓得他魂飞魄散。
“夜深了,看病的话,明天再来吧!”
说话之人自然是苏阳,黑影来到医馆的刹那就被他发现了,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来干嘛的!
白天在皇城脚下袭杀守城士兵的事情在普通人眼中可能是胆大妄为,自找没趣的事情,但在一些与大乾敌对的人眼中确实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沾染大乾士兵手中的鲜血,岂会在乎这样的事情,如今来这里不是是对苏阳这个突然出现的高手感兴趣,还是另有其他的目的。
黑影心底一颤,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对方发现,索性直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坦然自若的说道:
“不好意思,先生,这么晚过来打扰,确实有些冒昧,还请先生不要计较徐洪的冒昧来访。”
“说吧!来这里要干嘛?”
苏阳不想听黑影废话,直奔主题的说道。
“额...”
黑影神情一呆,没想到苏阳会这么直接,真是...让他无言以对。但对方是是个实力高强的家伙,脾气怪异倒也正常。
况且,他来这里也不是找麻烦的,而是过来招揽苏阳的,绝对不能将彼此的关系搞僵。
“先生,还请出来一叙,徐洪有事与你相商!”
黑影抱拳说道。
“不必了,你的来意我已知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就说不要打我的注意。”
房中突然变得有些安静,好似正在思考一般,但不久后猛地传出一道拒绝的话语,令徐洪一愣。
“先生,你不考虑考虑吗?”
徐洪想到来时跟主子打的保票,立马露出冷冽的神情,如果不能将苏阳招揽回去,等待他的将是严重的责罚,想想都让人惊悚。
嘎吱!
房门被打开,苏阳从房中走出,看着院子中站着的中年男子,道: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回去告诉你主子不要打我的注意,不然我灭了你们道统!”
他虽然不清楚徐洪来自哪里,也不知道他身后的势力是谁,有多大,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因为,这个世界他最大,无需在意他人的想法。
“先生,我来此真不是冒犯你来的...”
徐洪想要解释,但刚说了两句就被苏阳摆手打断,道:
“聒噪!”
一句呵斥,徐洪的灵魂宛如受到重击一般,钻心的疼痛令他痛不欲生,但苏阳的下一句话差点让他魂归于此:
“无生道的人!”
原着中,无生道是杨盘大儿子的势力,想不到这个时候就出来挑唆了,怪不得后来会选择杨元。
“你们无生道现在的道主是谁?”
苏阳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问道。
“这...”
徐洪心中再次一颤。
他没有说自己是无生道的人,苏阳就道出他的身份,太假了吧!
心里虽然疑惑,但此时灵魂深处的疼痛依旧让他难受不已,只是微微一想这个事就放弃了。
“怎么?不能说吗?”苏阳眸光一瞪,射出两道寒光:“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不然你离不开这个院子!”
冷酷的声音令徐洪身子一冷,宛如掉入寒冬腊月中的冰窟窿中,加上灵魂上的疼痛,让他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如果不回答苏阳的问题,可能真会死在这里。
他知道这种感觉源自哪里,微微迟疑下后,徐洪知道不能在迟疑,连忙道:
“道主是无生老母!”
他不想暴露无生老母的身份信息,但面对苏阳的威胁,他决定还是如实说来,以免死在这里。
“无生老母?”
苏阳眉头微微一凝,道:“是她!”
无生老母,大乾寡妇村人士。
年少时,因为家穷,嫁配邻家子。
洞房花烛夜时,因体质缘由致使丈夫死于非命,其父因丧子之因归罪于无生,遂驱之。
无生离开夫家,彷徨数日,日不思食,最终昏迷在路边。
碰巧有异人路过,怜其可怜,将其救治,左奉食,右执饮,解其困厄!
道:“子何苦,乃至于斯?”
无生愣神许久,才声泪俱下,尽言前事。
异人诧异,仔细观察无生,确定她没有说假,发出一句叹息,道:
“你的事情我已知晓,他们孤陋寡闻,竟以璞玉为砾石...非吾一时恻隐,几失子乎!”
无生不解,询问缘由。
异人微微一笑,道:“你体质特殊,天赋异禀...属于九阴之女,修我无生道秘法,可事半功倍...”
异人说了一大堆,听得无生云里雾里,不知其意,但最终却大声道:“你可愿入我道统,学我无生道?”
无生虽不解道统为何意,但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便说道:
“汝救在下于危难之中,恩同再造...岂敢辞乎!”
于是,无生便加入无生道,习得无生道秘法,深居浅出二十载,道法小成,舍弃本名,以无生为号,行走江湖...
无生年少时遭遇的不幸,令其哀怨而早衰,不惑之年便以华发满头,故又号之曰:“无生老母。”
后回乡里复仇,然二十载过,乡梓之地,物是人非...夫家不知其踪...
居住三月,不见其回来!
无生愤然,迁怒村人。
自此,无生老母之名传于天下...
时神风掏伸宗主裸天月尚在,其欲扬名中土久矣,乃谓派中圣女号小仓者,曰:
“今有中土恶妪号无生者...破敌必矣!”
小仓诺然从命。
三日后,约战老母。
小仓谨记天月之言,自忖老母不能败己,遂弃守而攻
小仓不敌,最终瘫软于地!
经此一役,老母威名益盛....
原着中,太祖破周立乾,百战得国,感于黔首之力,乃大倡生育之道,至大乾十五年,天下丁口翻番。
大乾四十年,高宗继位,欲改太祖之弊,乃问计于大臣。
宰相李严觐见高宗,复行马学士限育之道,把控人丁,限制土地等。
然恐滑吏刁民抗命蒙蔽天听,又提议征重税于多产之家,多方入手,限育之道。
无声老母闻之,神情大悦,乃谓门下,曰:“天命眷我,吾道大兴之机也!”
遂广传弟子,授以无生之道,凡与无生教徒**者,虽皆不得育,然房事无恙。
民咸怀其恩德,乃景从效死!
朝堂念其之功,允其传道大乾。
自此,无生道大兴!
大乾五十年,乾帝杨盘登基。
是时,新帝宠臣玄机当政。
玄机乃理学大家,感限育国策虽行十年,然天下丁口略不稍减,遂以和谐为号,行“存天理,灭人欲”之纲。
乃立新法,限人伦之道。
“无功名在身者,月行敦伦之道数不逾三。
若有犯新法者,男丁入蚕室去势,妇人入教坊贱籍。
并将乾坤龙卫于各省首府,设城管一职,以龙卫领之,横扫各瓦舍青楼以正风气!
民苦甚,无生借机取事,纠门下党徒,于各省治所,立两道场:
其一,无生道场,教徒于此,行绝育之术以避重税;
其二,真空家乡,老母设密室于此道场,入教男女有苦玄机新法者,皆乐来此!
天下黔首苦于恶政者,皆念“无生父母,真空家乡”,争先入教。
无生於是益强,总督莫能制之...
玄机知其事,遂下令覆灭无生。
奈何,太子杨元阻扰,致败途。
但因玄机权甚,太子杨元不敢太过,逐令无生收敛,避免乾帝动怒,灭其道统。
至此,无生收敛,不敢生事。
不过,按照阳神时间段发展,目前无生老母应该刚接任无生道统。
毕竟当今的皇帝是杨盘的父亲,也就是大乾的高宗皇帝。
“先生,你认识我们宗主?”
感受到苏阳语气的异样,徐洪心中一喜,以为他也是无生老母座上客之意,立马松了一口气。
“不认识!”
苏阳因为想事情,好半晌才回答道。
“......”
徐洪面色一僵,眼前瞬间跑过一万匹马。
“行了!你回去吧!
告诉无生老母,如果他不想无生道灭亡的话,最好收敛下自己的行为。
不然,我会亲上你无生道的。”
苏阳简单跟徐洪聊下无生道的时候,他就让徐洪离去了。
不过,在徐洪离开的时候被他清除了一些记忆,以免让人知晓他太多的信息。
......
翌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射入房中,苏阳睁开经闭的双眼,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发现已经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显然是令凌晨下过的雪。
“有意思!”
苏阳套上一件白色长衫,下床穿鞋离开房间,沿着正阳街走了起来。
“嘎吱!”
踩踏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异常清脆,因为清晨天气寒冷的缘由,街道上并没有什么行人,显得格外冷静。
苏阳漫无目的的行走,不知不觉中又来到了昨日的皇城脚下,想起昨天做的事情,嘴角微微一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不过,他只是淡淡撇了一眼,便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昨天刚杀了人家几十号成员,今日就过来行走,着实有点挑衅的意味。
他虽然不惧大乾王朝,但目前苏阳还不想将他和大乾王朝的关系弄得太僵,毕竟自己还要通过杨盘之手弄自己的事情呢!
嘎吱。
突然,一道极为有节奏的脚步声吸引了苏阳的注意,转头望去,发现一个衣着华丽,满面贵气,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踏着积雪,从皇城中走出!
而且,行走的方向正是他所在的位置,好像就是奔着他来的一样。
苏阳饶有兴趣的看向少年,猜想着他的身份。
同样,少年走到距离苏阳还有三米的位置时停住脚步,用他那双充满智慧的灵动双眼打量着苏阳,眼底深处隐隐带着一丝莫名。
就这样,两人都在看着对方,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气氛宛如陷入了宁静之中。
许久之后,还是少年先开口,打破了彼此间的平静,道:“你是谁?为何如此盯着我大乾皇城,难道不怕引来杀身之祸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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