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这话说的我是在没法认同,妯娌间谁可都不比谁高人一等。算了,我懒得和你胡搅蛮缠。
娘,你就说你有啥事吧,没事儿我要出去了,平白无故的在这儿挨骂,您不嫌累,我还嫌累呢!”
“老三媳『妇』儿你做贼心虚个啥?叫你去庙里帮忙把祭品拾了拿回来,你也能偷吃!你脸可真是大,啊?”
孙氏见庚桑硬气起来,心里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庚桑的鼻子就抬高了声音破口大骂。
“你个小贱人,敢偷吃不敢承认是吧?早知道你手脚恁不干净,就不该买你回来,供你吃供你喝,到头来还供出来个贼来,连自家的东西都偷?”
“娘,我说了,我把馒头拿回来放灶火就下河洗衣裳去了,你说的不是我做的,所以,麻烦你不要把这脏水往我身上泼,行不?”
庚桑只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要冤枉,去庙里拿祭品是婆婆的意思,她不过是把东西从庙里拿回来放在案板上,这丢了东西问都不问一声,就直接把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了。
“泼脏水,你身上有啥只得老娘往你身上泼脏水的?你吃的穿的都是我老陆家供的,你有啥值得?往日矛头从庙里拿回来就没有丢过,咋你一来,这就不够数了?”
“我说过了,我一回来,东西放灶火里就下河洗衣裳去了,要问东西咋少了,您不是最该问问二嫂?
她可是整日里钻在屋里头,东西咋丢的,院子里是不是来外人了,她不该是最清楚?问我,关我啥事儿?”
“三弟妹,你说啥,娘说东西是你偷吃的,你往我身上扯啥扯?关我啥事?谁知道是不是你回来的路上偷吃的?
有本事你找证据证明你下河洗衣裳的时候馒头还够数,不然,这事儿咱们没完!不能因为我在家里养胎看孩子,就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吧?”
庚桑简直要被这婆媳两个烦死了,说了不是自己拿的,就在这里叨叨不清了,从庙里回来,屋里除了二嫂没旁人,东西放灶火里又没有特意找个人来数一数,她怎么证明。
简直就是一笔扯不清楚的烂账!为今之计,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找出是哪个偷吃了家里的馒头,不然,今儿这事自己是不能清白了。
“既然馒头不够数,我说了我没拿,二嫂你是在家的,你说了也不是你拿的,那好,那咱们找吧,就从这家里头开始找,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谁偷吃了,总能留下点儿痕迹,娘,你跟二嫂没意见吧?”
夏天天气本来就热,这馒头在庙里放了一夜,拿的时候已经很干了,若是家里的人偷吃的,总要有馒头碎屑留下。
如今,庚桑就寄希望于这馒头真的是家里的人偷吃的,二嫂在家,院子里若是进了外人,她不可能完全不知道,所以,庚桑有九分的把握是家里的人偷吃的。
“好呀,我倒是要看看,你个手脚不干净的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孙氏掐着腰,根本不相信庚桑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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