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沉默不语的走着,倦意全消,走在路上,脚下踩的树枝,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幸好有伴,要是一个人走,估计会吓的半死。
就这样,三个人走到了黎明破晓,太阳从东方升了出来,那日出是一副很美的画,让人顿时精神饱满。
坐在那里,欣赏这日出!
之后,三人拿了点干粮吃了,又再次上路。
走完了山路就上了大马路,一条路下去,就是城市,那个码头的头儿,就像一个圆点,在呼唤他们。
顺着大马路走下去,却出奇的顺顺利利,没有遇到一个丧尸,这也有些奇怪。
其实他们不知道,就在马路的树林里面,一堆堆的丧尸,正向前面走着,嘴里发出的“嚓嚓嗤嗤”的声音。
来到了路上的关口,这里依旧是破车一堆的堵塞路口,他们三个直接踩着车,从关口房上的地方爬了过去,顺着那窄小的房顶边,靠着山坡上的一段凸出来的口子,走了过去。
他们很聪明,这样避免了危险,里面都是丧尸,而他们贴着山边凸顶上走,这些丧尸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最后三人一跳而下,赶紧从路上跑了,那些丧尸看到他们,都像疯子一样的追着他们走!
他们来到了靠海的地方,避开了一些丧尸,打开了一扇海边的大门,跑了进去,里面也是丧尸一堆一堆的,唯一不同的是,丧尸都是光着上身,穿着比基尼的丧尸,样子极为丑陋和腐肉一块儿一块儿掉的丧尸。
他们赶紧在海边往前跑着,迅速的找着船只,终于在最偏的地方找到了一艘船!
迅速的将船推下水中,捡起了地上的竹竿子就拼命的在船上划着,船都走到了一半,那些丧尸还要追,一时之间,那海里居然都淹满了丧尸!
但即使这样丧尸还是在往前走,反正丧尸怎么样,只要不爆头,就不会死,现在在水里最多是多喝几口水而已。
船已划出很远,三人终于可以放心的在船上歇息一下了。
就在千穹在船头划的时候,一颗丧尸头突然从水里蹿了出来,它手抓着船头边,想要爬上来,可把千穹吓坏了。
“啊!”,千穹尖叫一声,向后退,国保威比较机灵,拿起竹竿子就一杆子,怼向丧尸的脑袋,“啪嚓”一声,将丧尸怼入了水下,然后杆子在手中反转几下,直直的将丧尸捅杀水中。
只不过他刚消灭完这个丧尸,另一头的其它地方,也涌上来了三个丧尸,一个抓住一边,准备爬上来。
这种情况很危险,丧尸在这么在来几个的话,这船随时都会儿翻入水中。
史慕言眼瞧丧尸往上爬,一扑而去,拿着刀子就将边角爬着的丧尸捅了,千穹此时也拿起竹竿子,捅向另一边的丧尸。
国保威再次拿起竹竿子,“哗啦”一声,“嚓”的一下子将另一个丧尸给捅了水里去,这下子船才恢复了平稳。
风平浪静,海面微浪,一波而来,船已自游!
三个人疲惫的躺在了船上,看着蓝色天空。天空也似海洋一般,可海洋却不是天空。
“其实这大海才是最恐怖的,一望无际的大海,你会发现,我们此刻多么渺小,而海里又有什么呢?”,国保威无不感叹大自然的奇妙!
“其实我觉得大海和沙漠都是最恐怖的,你想想,那沙漠里面会埋着什么东西,在想想大海里又淹了什么东西。想想就觉得这一切都那么神秘!”。千穹也发出自己的感叹。
“这些东西在神秘,有宇宙神秘吗?你不知道宇宙有多大,就像你在地球,你会面对很多烦恼的事情,可是一旦你和宇宙比起来,这地球上的事,算什么东西啊?”,史慕言说,眼睛眯眯的看着天空,他就是觉得宇宙才是最神奇的。
千穹头偏了偏,看着史慕言,说,“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这宇宙都是被“宇宙外的人”安排好的啊。”。
“你确定我们这一切都是“宇宙外的人”安排的?”,史慕言也头偏向了千穹。
“我觉得你们就是瞎扯淡的操心,你们能生存下来就不错了,还整天瞎操心宇宙,这玩意儿是我们能操心的吗?”。国保威一脸不屑的说。
“那你说说我们要操心什么?”,史慕言问。
“你们操心个屁,宇宙有多大,是现在的人类能理解的吗?”,国保威说。
这句话一下子说的史慕言他们沉默了,千穹心想,看来看事情最明白的还是国保威啊!
“你们想想,地球上有水,有繁衍生命的能力,而地球是宇宙中唯一适合人类,适合生命的星球,你们觉得旁边的月亮,太阳和其它几个星球,就那样平白无故的出现的吗?”,国保威说,“这一切啊,用千穹的话来说,就是“宇宙安排”!既然是宇宙安排的,你们瞎操心什么呢?”。
一向看着国保威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真没想到他居然说起道理来,那么有水平!
真是道理谁都会,关键看谁说。
千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国保威的话要是放在以前,我只当他放屁,可放在现在,我听来就像一个高深的智慧家!”。
说道这里,国保威第一个爽快的笑了起来,之后史慕言也笑了起来。
“确实如此啊,一个人,一个聪明人,如果放在傻瓜中,那他就是个傻瓜,一个笨蛋,如果放在聪明人中,那他是笨蛋也会变成聪明人。”。
“好,说的好!”。
“这句话我喜欢!”。
天空很蓝,大海很蓝,而他们聊的却“越来越乱”……!
任由船只飘在海上,突然史慕言爬了起来,对他们说,“兄弟们,我们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去蛇岛!”。国保威和千穹同时说道。
“no,no,no!”,史慕言摆着不的姿势,“我们不去蛇岛,而是蛇岛旁边的地方。”。
“静待晚上,等“幽船”到来?”,国保威说。
“对!等它到来!”,史慕言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