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临和他那帮属下们,纷纷提起手中的长剑,将县令朱格、师爷虎门及其几个心腹官差团团围住。
他们的眼神充满愤怒与决然,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一般。
“我们早就受够你们了,贪官奸臣!”
桂临大声呵斥着,声音震耳欲聋。他的语气中带着无法压抑的怒火,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对,这些年来,你朱格和师爷狼狈为奸,搜刮民脂民膏,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这时,一名官差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指责道。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朱格等人的心窝。
“他们两人,连同他们的心腹,滥杀无辜,残忍无道,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杀!”
另一名官差也挺身而出,怒声喝道。他的脸上写满了正义与愤慨,让人对他心生敬佩。
这些官差们长久以来一直遭受着朱格等人的欺压,如今终于忍无可忍,决定奋起反抗。
他们心中充满了视死如归的壮烈感,毫不畏惧可能面临的危险。
“你们放心,从今往后,只要你们走正道,我便不会为难你们!”
景雪衣眼神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些官差,语气郑重地说道。
听到景雪衣这样说,桂临和其他官差们脸上露出感激之色,纷纷表示愿意誓死效忠景家军。
就这样,朱格和虎门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轻易地抓了起来。
此刻,在那灯光昏暗的屋子里,朱格和虎门被五花大绑着,正跪在冰冷的地上。
而桂临则带着他的属下们,静静地守候在门外。
景雪衣走进房间后,并没有过多废话,而是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朱格,你和司马厝相互勾结,为非作歹,我想知道,你背后真正的主使者究竟是谁?”
然而,面对景雪衣的质问,朱格却紧紧闭着嘴巴,丝毫不肯透露任何信息。
就连站在一旁的师爷虎门,同样也是一言不发。
见此情形,洛夕染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提起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地朝着虎门刺去。
只见剑光一闪,虎门的喉咙瞬间被刺穿,鲜血喷涌而出。
虎门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倒在地上,当场毙命。
洛夕染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转头对朱格说道:“看到了吗?我们可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耗下去。如果你还不说实话,那么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不屑,仿佛朱格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
朱格眼见虎门死在自己面前,他全身早已被汗水湿透,脸上、脖颈上,甚至额头和鼻尖,都布满了害怕的汗水。
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嗓音也变得颤抖而结巴,说道:“我说,我说……我真的什么都说……”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只知道,之前一直跟大皇子联系,但具体的事情我真的一概不知啊……”
景雪衣冷笑一声,随即满脸布满愤怒,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狠狠一脚踹在朱格大腿上,呵斥道:“你当我们是傻子吗?这么简单就想打发我们?”
洛夕染也狠狠踹了他一脚,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自作聪明?你还不够格!赶紧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说吧?”
然而,从朱格嘴里却再也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心中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洛夕染见状,心中的愤怒愈发强烈。
她立刻喊桂临进来,并冷冷地吩咐道:“来,将你们牢房里所有的酷刑都在他身上来一遍!我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洛夕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嘲讽,仿佛在嘲笑朱格的愚蠢和固执。
桂临立刻领命,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好,交给我!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
于是,朱格开始遭受各种酷刑的折磨,惨嚎声响彻整个牢房。
他的身体被扭曲、拉扯、抽打,每一种酷刑都带来刺骨的疼痛,但他依然咬紧牙关,不肯透露更多的信息。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酷刑的一次次加身,朱格的意志逐渐崩溃。
“再不说,我就要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了!”洛夕染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她的眼神充满了威胁与狠厉。
朱格此时已浑身浴血,身体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惨不忍睹。
在极度的痛苦和折磨下,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恐惧,哭吼道:“我说...我说...”
“之前景家军和北荣国的数次交锋,其实都是朝中有人暗中操纵。”朱格喘息着说道。
“大皇子和英长发一直都是同谋,他们在暗地里与北荣国的三皇子司马厝相互勾结。”
朱格的话语让在场的其他官差震惊不已。
“然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似乎是大皇子的生母,德妃娘娘!”
“哦,好像他们还提到了贤王的名字,具体他有没有参与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都是我无意间听到司马厝说的,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一概不知啊!”
听朱格说这些,景雪衣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和痛苦。
若不是这些乱臣贼子,他十来万景家军怎么会惨死战场?
大皇子和英长发已经死了,那么德妃呢?
还有贤王?
他一向以贤德自居,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
洛夕染感受到景雪竹的愤怒和痛苦,她轻声安慰道:“雪衣,你放心,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有仇我们一起报!”
景雪衣目光坚定回应道:“嗯,这件事,我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朱格看了看景雪衣,他立刻全身发毛,这会的景雪衣那眼神,那周身的冷冽,太吓人了。
“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求求你们!!!”
朱格痛苦地哀求着,只求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景雪衣又怎会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