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进来的是老公,林妙还是略有一些不好意思,脸色变得更加娇羞。
“是,回来了,她们兄妹俩怎么样呀?”吴凡直接坐了下来,并且用手在小飞虎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
“挺好的,吃了睡。睡了吃,都不怎么闹,他们睡了后,我也可以休息,一点都不累!”林妙非常开心地说道。
看着林妙脸上的幸福感,吴凡就放心了。
很多的女人在生了孩子之后,心态都会变差。
一方面是分娩的痛楚让她想想就害怕,另一方面就是要抚养孩子,而孩子是会吵闹的,就得不到休息,你想睡时孩子就哭闹,就只能陪着,哪怕是极度疲惫也要把那东西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吸,甚至是咬。
久而久之,产妇就会疲惫,焦虑,甚至是出现产生抑郁的现象。
如果家里人会分担,会帮着带小孩子,让产妇好好的休息,那就算是产妇的幸福了。
有的人家,别的人可能认为生孩子就是女人的事情,带孩子也是产妇的事情,自己宁可去打牌,去闲聊,也不去帮手,那就更加会让产妇觉得憋屈。
林妙如此开心,显然是非常惬意的。
在家里,有婆婆孟姜美,有亲生妈妈姚母照顾饮食起居,有何嫦娥照顾身体,她自然就不怎么累。
看孩子吸得正欢,吴凡笑道 :“够吃吗?”
“够呀,一个吃一边吧,有时候还有多呢,你想不想也吃一点呀?”林妙有一些暧昧地看着吴凡。
“好呀!”吴凡也明白什么意思,所以顺势应道 。
也恰巧就在这时,吴飞虎吃够了,嘴本能地离开了。
林妙就把他放在了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吴凡,娇羞地笑了笑。
于是,吴凡就把手放在了那里,嘴巴也凑了上去……
干柴烈火,似乎马上就要熊熊燃烧起来。
但是,他们却只能是浅尝即止,因为如果要做那事,至少要三个月之后,否则是不利于产妇的身体恢复的。
吴凡是一个神医,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呢。
就算林妙在自己神奇的医术加持下,可以在较短的时间内让身体恢复到以前的水平,但也不可能在一天之间就好。
所以不一会儿,吴凡就停了下来,把林妙的衣服拉下来,盖住了不停颤抖的身体。
过了一会,林妙也算是平静下来了,笑道 :“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好,老婆,要不要再给你搞一点吃的呀?”吴凡关心地问道 。
“不用了,晚上吃了一只鸡呢,整只都吃完了,连汤也喝了,太好吃了!”林妙非常开心地说道。
“嗯,那就好 !”吴凡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是开心。
毕竟产妇的调理是非常重要的,一般这个时候都是没有胃口,加上心情不好,所以极少数会对饮食满意的,大部分的都会心生怨气,觉得家里人没有照顾好自己。
其实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究竟想要吃什么。
所以老婆心情好,也能吃能睡的,吴凡自然是高兴的。
“对了,我刚才也看了新闻发布会!”林妙指了指电视,“里面说的百姓提供了证据,应该就是你和曼玉吧?”
“没错!”吴凡没有任何隐瞒地说道,“新闻里肯定不会说细节,其实是曼玉姐直接去找了苟冬西,问他这个案子的事情。”
“苟冬西自然是否认案子是为了私事,坚持说是为了查处胡亚男的违纪,曼玉姐只好装作有些泄气的离开了。在她离开后,苟冬西非常得意,甚至是得意忘形,就在那里和朋友说了真话。”
“原来正是朱部如安排他打击报复胡亚男的,并且他把当时的对话录音了,有些得意地在那里播放。但是他却不知道,我是穿着隐身衣和曼玉姐一起进去的,曼玉姐出去后,我依然在那里,所以就听见了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的谈话,并且拿起了他有录音的手机。”
“那个手机就成为了非常关键的证据, 我们开始只是想把证据交给他们的上级,让他们去查的,谁知道苟冬西见手机不见了,却追了出来,硬说是曼玉姐偷了。”
“后来,他们还动手了,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于是在把他们制服后,直接连人带证据送到了省里,而那个彭主任是一个非常公正的人,马上就坚定地查处,其他的新闻发布会都说过了。”
“厉害!”林妙开心地朝吴凡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刚才看新闻时,我就已经猜到了是你,因为除了你,别人可能都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机遇。”
“你是上天派来帮助弱者的,且又正好去了那里,所以就估计是你,果然如此,太好了,那个朱部如和苟冬西确实不是人,把人家玩弄了,还想着要害死别人,你又做了一些功德无量的事情呀!”
“哈哈!”吴凡笑了笑,“碰巧而已吧,一切都是天意,我只不过是顺应天势而已!”
“总之就叫是恶有恶报吧,老公,你也辛苦一天了,去洗个澡早点睡吧!”林妙看了看时间,见不早了,就主动说道。
“好, 那你也早点休息,趁着他们都睡了!”
十几分钟后,吴凡洗了澡出来,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双胞胎儿女,向林妙说了一声晚安,也就走到自己床上去了。
为了不影响彼此的休息,所以房间里是有两张床的,吴凡睡另一张床。
一夜无事!
第二天, 吴凡起床后,何嫦娥就进去又替林妙及孩子检查了一番。
她要确保林妙 和孩子的身体健康。
因为吴凡虽然是神医,但有时候还真没有时间陪在老婆和孩子的身边,而她这个小神医,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都在桃源村。
如果桃源医院没有特别的病人,那么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四合院,可以说是林妙的私人医生。
吴凡坐在聚义厅里看书时,何嫦娥就从房间出来了。
“怎么样?”吴凡把书放下来,很自然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