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默!帮这个老外体面体面!”
随着徐雷一声令下,老默立刻面无表情的向威廉走去。
老默可不管威廉是什么身份,也不在乎现在是什么场合。
他只认徐雷的命令,何况他也看威廉不爽很久了。
威廉看到向自己走来的老默,下意识想要逃跑。
却被老默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一把将他按在地上。
老默揪着威廉的衣领,恶狠狠的盯着他。
“死老外!愿赌服输懂不懂?!”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开始撕扯威廉的衣服。
被按在地上的威廉奋力挣扎,可怜的像个要被歹徒强暴的小媳妇。
“no!别这样!你这样做太不绅士了!我抗议!”
威廉此时说的是英语。
对老默说英语就好比对牛弹琴,他是一句也听不懂。
被威廉的挣扎抵抗惹烦了的老默,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
“别他妈动了!”
威廉被这一巴掌扇的七荤八素,一时间也忘记了抵抗。
趁着威廉发懵的功夫,老默一把扯烂他的上衣,露出毛绒绒的胸膛。
“啊!不要!”
威廉后知后觉的伸手捂着胸口。
老默嘴角抽了抽,眼中流露出一抹嫌弃之色。
“长得跟个猴似的,捂什么捂?谁稀罕看你!”
嘲讽归嘲讽,老默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撕完衣服之后,就该撕裤子了。
威廉眼看老默的手向他身下探去,也顾不得上半身走光了,死死提着裤腰带。
见哀求老默没有,威廉急忙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赌场安保。
“你们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帮我?!”
安保闻言面面相觑了片刻,但没有立刻上来。
在老默刚把威廉按倒时,安保就想上来阻止。
但是却被之前旁观徐雷跟威廉赌斗的客人们拦了下来,并把双方的恩怨告诉了安保。
赌场的规矩就是愿赌服输,安保们也要遵守这条规矩。
皇宫赌场开了这么久,期间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只是脱个衣服裸奔而已,安保们见过更大的场面。
血腥点的,赌手指、手掌、手臂都很正常,甚至还有赌命的。
遇上这种情况,赌场的安保基本不会插手双方之间的恩怨。
看眼裤腰带被拽出来一半,威廉急了。
“我跟你们老板何鸿是朋友,你们如果袖手旁观,等他知道这件事绝对会炒你们鱿鱼!”
安保们闻言一愣,没想到威廉竟然跟自家老板是朋友。
既然这样,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安保立刻就要冲上去帮助威廉,但徐雷却拦住两人的去路。
“怎么?愿赌服输的规矩?赌场也不认了?你们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带头的两个安保对视一眼,齐齐向前一步。
“抱歉!先生!请你让开,事后赌场会对此做出合理的解释!”
徐雷冷笑道:“我要是不让呢?你们还要对我这个客人动手不成?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你们就不怕砸了皇宫赌场的招牌?”
安保闻言眼中露出为难之色,在其中一名安保的眼神示意下,另一名安保会意离开。
是冒着得罪老板的风险坐视不理,还是出手干预却有可能给赌场声誉带来不良影响,安保其实也陷入了两难之境。
这时,威廉又喊道:“我在你们皇宫赌场有股份!何鸿也不敢不给我面子!你们要是再袖手旁观!回头全都去街上要饭吧!”
安保们听到这句话,也只能硬着头皮出面了。
“抱歉!请你让开!先生!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徐雷双眸微眯,朝旁边挥了挥手。
几个长着外国面孔的壮汉,摩拳擦掌的走出人群,用不善的眼神盯着几名安保。
马文赫然就在其中,这些老外便是雷鸣安保公司的第一批员工。
“我就不让开,你能拿我怎么样?”
澳城虽然不是徐雷的主场,但他在占理的前提下,没有任何理由退缩。
安保看到这个架势,也明白今天这件事是无法善了了。
“上!救出威廉先生!”
徐雷轻哼一声,向后退了两步。
几个安保刚有动作,马文等人也动了起来,上去三拳两脚便将所有安保放倒。
没了安保的帮助,威廉也在惨叫中,被老默扯掉了裤子,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裤遮羞。
正当老默准备扯掉威廉最后一件遮羞布时,不远处急匆匆走来一群人。
“谁敢在我的皇宫赌场闹事!”
人群散开,一个看上去六七十岁的威严老者,在一群人簇拥下走了过来。
人群顿时爆发出议论声。
“是赌王何鸿!”
“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惊动他亲自出马!”
“看来威廉刚才没撒谎,这个外地来的小年轻,怕是惹上大麻烦了!”
“......”
对于周围人群的议论声,徐雷并没有太过在意,反而格外认真的打量着何鸿。
算算年纪,赌王今年也有八十岁了,但精神看上去很不错,至少年轻十岁。
举手投足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久居上位者才能具有的气质。
何鸿踏入场中后,看了一眼满地打滚的安保,又看了一眼死死捏着裤衩子的威廉。
最后把目光落在徐雷的脸上。
“年轻人,我何鸿是哪里得罪了你吗?为何要来砸我的场子?”
徐雷不卑不吭道:“赌王还未了解事情的经过,就妄下结论认为是我在挑衅,是不是有点不妥?”
何鸿双眸微眯。
“哦?那就请你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否则今天你怕是走不出皇宫赌场了!”
徐雷并没把何鸿威胁放在心上,他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不过无脑跟人起冲突,不是徐雷的风格,他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包括跟威廉的赌局。
何鸿听完,脸上的表情微缓。
“这么听起来,这件事确实是、你占着道理,但威廉毕竟是我的座上宾!而且他现在的模样已经足够狼狈了!不知可否给我个面子,放他一马?”
“给你个面子放他一马?”
徐雷笑了笑。
“几分钟之前,咱们俩连面都没见过,交情更是一点都谈不上,我怎么给你面子?”
何鸿的表情微微一僵,在澳城这个地界,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好!很好!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