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渣男在说什么?给他侧妃的位置,重活一世,他连个正妃都混不上?
啊呸呸呸,谁要和这个死渣男搭上关系,共处一室他都觉得恶心。
他淡定不了了,一点也淡定不了,三皇子脑子有病吧。
岑末差点破口大骂。
“殿下莫要寻卑职开心了,殿下位高权重,哪里是卑职这样的下等人高攀得起。”岑末一板一眼地道,将他和三皇子的关系撇的清清楚楚。
他和三皇子,有的只是主子和下属的关系,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两世,哦不,三世为人,岑末都不知道三皇子自恋到有妄想症,三皇子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想要嫁给他了,他前世是被泥巴糊住了眼睛吗,信了三皇子这个卑鄙阴险小人。
落在三皇子眼里,岑末这副模样就是在跟他赌气,气他不能给他正妃的位置,他顿时心软了,声音轻柔地道:“本宫知道你在心里对本宫置气,怪本宫不能给你个名分。
但你也知道的,你是敌国将军之子,本宫与你门不当户不对,给你侧妃之位都是本宫求了母妃好久母妃才同意的。
乖,别和本宫置气了,你这书院暂时也不要去了,就乖乖待在府中哪儿也不要去,等着嫁给本宫就好了。”
侧妃之位,已经是三皇子能拿的出手的最好的位置了,要不然以岑末的身份,最多就只能当个侍妾。
他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岑末应该会同意了吧。
轰隆隆!
天空一声巨响,岑末低头一看,发现地上还有一个他,原来是他裂开了。
“殿下,”岑末语气沉重地喊道,“卑职早就与卑职的爱人私定终身,是见了父母,也拜了天地,卑职欠他一次成成亲的仪式,卑职很爱他,也不会背叛他。”
岑末捏紧了拳头,如果三皇子再说出什么炸裂的话,他恐怕会忍不住一拳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你们拜了天地!”三皇子拔高了音量,不自觉地连眼睛都瞪大了。
何止啊,如果他是个女人,估计现在孩子都会走路了,“是的,殿下,所以卑职不能负了他。所以还请殿下收回你说的话,莫要棒打鸳鸯,如果殿下执意要逼我,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
“你!简直不识好歹!还威胁本宫!你以为本宫没了你就不能成功了吗。”三皇子愤怒地甩袖。
如今再看这张脸,只会让他感到心痛,原以为岑末是他欣赏的,有过人之处,没想到也是肤浅之人,算是他看走眼了。
岑末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三皇子答案。
没了他岑末,三皇子身边养的那群人就是一帮废物,再加上他手上还有三皇子的把柄,三皇子有点脑子都不敢和他闹掰。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唯他是从的岑末了。
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三皇子再说什么让他当侧妃的话,就显得他很掉价了,他贵为皇子,自然也是有他的骄傲。
三皇子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本宫也不勉强你了,你要走就走吧,不过本宫以后叫你,你必须马上过来。”
“是,卑职明白。”岑末不动声色地往后走,拉开与三皇子的距离,靠的太近,他担心神经病会传染。
三皇子怎么会注意不到岑末的小动作,差点气得心梗,有必要这么着急划清界限吗。
找准时机,岑末把他临时写的信递给三皇子,“殿下,计划恐怕有变。”
三皇子眉头一皱,一目十行地看着信上的内容,越看越生气,捏着信的手指捏的发红到发白,“荒唐,真是荒唐,没想到西南王居然直接背叛了本宫,还想把本宫也给拉下水,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是觉得本宫好欺负是吗。”
岑末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殿下,卑职认为殿下可以将计就计,打西南王一个措手不及。
西南王可以背叛殿下,那么殿下也不需要顾忌着和他的情谊。
如果西南王在述职时拿出殿下与他来往的证据,殿下直接反将一军,状告西南王居心叵测,野心勃勃,守着封地还不够,还敢肖想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皇上是会信殿下您这个亲儿子,还是会相信西南王那野心勃勃的异性王爷。
届时殿下就可以对皇上说,是您与太子殿下里应外合,找出西南王想谋反的证据,您只不过是深入虎穴才得其子。
我们想要除掉西南王,简直轻而易举,不仅解决了皇上的一个心头大患,还帮殿下扫清了前进的路。”
三皇子细细想了想,岑末不愧是他的门客、军师,方方面面都想的很周到,不过他想要登上那个位置,还有个绊脚石得踢开,“那商彦北呢?”
岑末笑了笑:“殿下放心,西南王会造反,那么太子妃同样也可以造反,无论如何,都和太子殿下脱不了干系。
不到最后,他们都不会知道殿下才是那位笑到最后而人,坐收渔翁之利。”
闻言,三皇子朗声一笑,伸手想拍一拍岑末的肩膀,却被岑末躲了过去。
岑末为难地道:“殿下,这不合适 。”
三皇子只得收回自己的手,负在身后,“那就都交给你去安排。”
“是,殿下。”
退出去之后,岑末狠狠地松了口气,朝着外面一直在等他的南元走去。
路上时两人还算正正经经的,一上马车岑末就迫不及待地扑到南元身上,开心地道:“成功了老公,我们可以过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南元赶忙伸手将他抱住,双手搭在他的腰侧,稳住他的身形,也笑了:“如此甚好,我也很想和老婆一起过二人世界,书院和三皇子府都很不方便。”
“不过这段时间还有的要忙,”岑末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想要成亲,还是得过段时间呢,老公,我好像快点给你个名分。”
“我也想要,不过两年的时间都过了,还在乎这些日子吗,我可以等。”南元安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