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于伽森而言,岑初是个例外,所以应该没有问题,殿下不会伤害他的。
回到房间里,信息素的浓度比哦平常高了接近十五倍,如果管家还在这里,一定会被威压的喘不过气来,岑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地走进去。
除掉自己和伽森身上的衣服,岑初降低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温度,义无反顾地抱上了伽森。
一接触到冷的东西,脑子已经热得迷糊了的东西本能地想要靠上去降温,只是闻到岑初身上的味道时,领地意识极强的他下意识地想要将岑初推开,岑初却抱的更紧了。
“主人别推开我,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岑初在他耳边一遍遍低语,像是起到了作用一般,伽森真的没有再挣扎了,乖乖地蜷缩他在他怀里,短暂的安宁了片刻。
这始终是治标不治本的。
没过多久,伽森又开始挣扎起来。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岑初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请教相对有经验的德怀特。
电话接通,德怀特还有些诧异岑初怎么大晚上给他打电话,是想问明天什么时候上班吗。
“喂,岑初,大晚上找我什么事。”德怀特毫无防备心地说道。
听到陌生的声音,伽森下意识地想要把岑初的光脑扔掉,岑初用手挡了一下,单手将他禁锢地更紧,“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易感期的alpha要如何安抚,或者你说一下你是怎么度过易感期的。”
德怀特猛地坐起,抓了抓头发,有些尴尬地道:“伽森易感期到了,你为什么没有离开,难道不怕他把你碾成碎片吗。”
伽森一直在动,岑初差点摁不住了,低头在他唇亲了亲,伽森神奇般地停了下来,趴在他的肩膀上,微喘着气。
岑初见有用,又亲了他两下,“重点不是这个,快说要怎么安抚,我快压制不住主人了。”
压制不住就不压了呗。德怀特差点脱口而出。
德怀特回想起生理课上学过的知识,脸爬上了不易察觉的红晕,“咳咳,你让他咬一下不就好了,他的信息素需要得到释放,或者你牺牲一下,就那个什么,娃娃,听说过吧。”
忽然秒懂了的岑初:“……你说殿下好了会不会打死我。”
德怀特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按照伽森的性子还真有可能,“他也许会把你拆成碎片,然后把你丢到荒星去。他一直洁身自好,坚持着不找omega,万一毁在了你手上,可能心里又多了一个过不去的坎,到时候打击更大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伽森还真是可怜,生理心理双重伤害,别说振作起来,没嘎了都不错了。
“岑初,热……”伽森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身体贴的密不透风。
很显然,德怀特听见了,识趣地没有再打扰,“我就先不打扰你了,学校这边我会帮你请假的,不用担心。”
急匆匆地说完,德怀特赶忙挂掉了电话,把光脑扔到一旁,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岑初连那些神神秘秘的事情都会,怎么连这个最简单的标记都不会。
而且,不应该是伽森标记他吗?
主人,娃娃,标记,要素过多,岑初一时之间难以抉择,他是担心伽森醒来后接受不了自己和一个机器人在一起的事实,要是真把他给拆了,那故事真的就game over了。
无奈,岑初只好撩起头发,期间任伽森怎么拨琴弦,他都不为所动。
两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等伽森累得睡着后,岑初拿毛巾给他擦身体,伽森身上全是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湿答答地贴在脑门上。
伽森身上的温度还是没有降下去多少,易感期一般会持续四天的时间,这才过去一个晚上而已。
换了干净的床垫,岑初草草给自己洗干净后,顾不得充电,赶紧回去照顾伽森,现在的alpha一会儿都离不得人。
勉强给伽森喂了营养剂维持身体机能,伽森睡没多久又醒了。
期间德怀特还关心了一下他怎么样了,岑初只能回复说主人很好,就是让人招架不住,没开玩笑,还好他不是人,要不然手这个时候已经废掉了。
伽森勉强有了一点精神,稍微动了动隔壁岑初便醒了,嘘寒问暖道:“主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伽森累得眼皮都懒得睁全,微眯着眼睛,眼神直直地撞进岑初的眼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浑身乏力,却不饿,应该是岑初给他喂了营养剂。
“我不是让你走吗,你为什么不走。”伽森嗓子沙哑的不像话,岑初赶忙端了杯水,递到他嘴边。
伽森勉强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总算是舒服多了。
“我要是走了,主人怎么办。”岑初见不得伽森难受,再加上,这是他媳妇儿,他跑什么,跑了他还是人吗!!!
伽森笑了笑,“你还真是待的住,不怕被我拆掉。”
“才不怕,”岑初小声咕哝,“别被我拆了才好。”
“你说什么?”岑初声音太小,伽森没听清楚。
岑初直起身,“没什么,主人你醒了的话我先去充会儿电,很快就好的。”
伽森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身体又开始难受起来,伽森拼命忍耐着,抱着被子,盖住自己全身,被子上还有岑初身上说不出好闻的味道,像是岑初从背后抱紧了他。
伽森面红耳赤,光是闻着味道他便受不了了。
原本他的易感期没有那么快来的,可能是因为岑初导致提前了,所以岑初留下来也不无道理,毕竟是他惹出来的祸,得由岑初自己摆平才行。
昨夜像是喝醉般,伽森难以想象,自己会和岑初胡来,每一帧画面像是电影在他脑海中播放,全是说不出口的,也就岑初是个机器人可以忍受。
伽森轻轻地碰了碰自己微肿的唇瓣,又点刺痛,应该是不小心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