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的等待,换来与你的长相厮守。」
「系统提示:上个位面积分结算,获得6000积分,刺杀虫王成功,改变人族历史,额外奖励14,000积分,兑换身体40,812积分,总计-20,000积分,请宿主再接再厉。」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赞礼郎的声音落下,大厅内嘈杂的声音渐渐减弱,视线全被大红的盖头遮挡,需要丫鬟扶着才能勉强不摔倒。
进入婚房后,坐在床边,被子下的意欲着早生贵子的莲子、花生和桂圆一概没有,空空如也。
龙凤烛燃烧着,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片刻后又归于平静。
婚房许是在离客厅最远的位置,听不到一点哄闹声,房间里安静的可怕,能听到自己响如擂鼓的心跳声,以及涎水吞咽的声音。
彭——,彭——,彭——
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看似闲庭信步,不慌不忙,细听之下能感受到他脚步的凌乱,难掩心情的激动。
新娘子轻咬涂满胭脂的红唇,攥紧了大红喜服的衣摆,又骤然松开,只剩下残余着褶皱的衣服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心。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恍惚间吗,他好像听到门外人的呼吸,放的很轻,怕惊扰了房内的人。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又是一声“吱呀”,门又快速地合上,龙凤烛的火焰摇曳一瞬,又岿然不动,冒着不充分燃烧的黑烟。
他开始紧张,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快跳到了嗓子眼,乃至于对方走到他面前他也未曾察觉,直至一只过分白皙,青筋凸起的手递到他跟前。
他勉强地低下头才能看清,那只手骨节分明,宛如一根根竹节,像是用上好的羊脂玉雕而成,却失去了莹润的光泽,只剩下冷白。
思索了片刻,他缓缓将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里,不过片刻便被男人攥住,男人的手很冷,冷的他有一瞬的不适,却还是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兴许是自己的兴趣惹得男人很高兴,他听见男人从胸腔发出来的愉悦的笑声,紧接着,男人稍稍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拉起,还没等他反应,就已经被男人打横抱着,行至房间的茶桌时,男人施施然落座,而他则是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那只手牢牢地箍着他的腰,像是担心他不小心逃跑。
倒酒的声音响起,他倒了两杯,酒壶“咚”的一声被放下,紧接着是男人清冷润泽的声音,“相公,饮下这杯合卺酒,你我就是永生永世的夫妻了,再也没有人能拆散我们。”
说话间,男人的气息透过红盖头打在他脸上,他不适地朝外躲了躲,低声应了一句,说好。
男人很是满意,将其中一个酒杯塞到他手上,正当他发愁着如何喝下时,盖头被男人掀起,他猛然对上一双好看的过分的眼睛,顿时呼吸一窒,着了迷。
如何形容那双眼睛呢,他敢发誓,他见过最亮的星星,都没有男人眼里的光亮,那双眼睛极致的温柔,盛满了爱意,让人心尖儿都能发颤,奇怪的是他却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脸。
手被人勾绕住,仰着头,喝下了这杯合卺酒,好在盖头够大,把他们两人完美的隐藏住。
酒杯刚刚离开,温凉的唇瓣便缠了上来,共享着残余的酒液。
酒杯应声摔在地上,也没有人顾得上,细微的水声从盖头下不断传出,良久才停下。
他又听到男人用他足以蛊惑人心的声音说:“相公,良宵苦短,不如早些就寝吧。”
他又说了声好,男人将他抱回床上,掀开大红的喜被被他推到角落,红盖头最终还是没能拿下来,被男人折成三指宽的布条,绑在他的眼睛上。
原本还能看到轻微烛光的眼睛,彻底陷入到黑色的环境中。
男人轻泣、微哑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但凡他有想要动一下的东西,都被男人给打了回去,只能被迫跟随着他的节奏。
……
一整夜的限制级梦,让岑初醒来时,整个人都虚了,眼睑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下床时还差点跪倒在地上,十分勉强的站起来后,扶着他的老腰进入盥洗室。
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人之后,岑初对着镜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洗了把脸,挤出牙膏开始刷牙。
他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做这种不可言说的梦,每天晚上的梦境内容都是一样的,非常的真实,不像是在做梦,像是在做人。
压抑着的哭声,滑落的汗水,落在他身上的长发,一幕幕他看的真切,身临其境般,而他每天早上起来也很累,跟晚上做贼去了,完事还被人抓起来打了一顿的那种。
就算再累,他也得去上班。
说来讽刺,他是民间特殊局的局长,连自己被什么鬼缠上了都不知道,反正只是小色鬼,每天拉着他在梦里酱酱酿酿,那小色鬼还专门采阳补阴,他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甚至连他的下属都打趣他,让他平时节制一点,他也很想啊,但这小色鬼就是不愿意放过他。
走出盥洗室,随手拿下贴在门上的符纸,用来防鬼没有任何作用,相反那只鬼还非常的嚣张,公然挑衅他局长的权威。
幸好不是来杀他的,要不然他都不可能醒过来,实在是太悲催了。
今天车限号,岑初做地铁上班的,时间已经很晚了,该上班的人也基本上都去了,只剩下岑初这种慢悠悠的人,空位很多,他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闭上眼睛正准备休息,忽然腿上多了一个重量,来人身上熟悉的气味让岑初烦躁地睁开眼,愤怒中又带着点委屈的声音响起,“你晚上缠着我就够了,怎么白天还阴魂不散的,我想要休息一下,做边上去。”
周围的人纷纷看着岑初,他身边根本没有任何人,他是在对空气讲话,还是神经病,其他人心照不宣的离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