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内亚,尼日尔矿场,
夜晚,开采场内,
场长卡夫正在指挥着手下的人,将开采出来的矿石装车,运往几内亚码头,
准备发往海外。
今年的雨季比往年来的好像更早一点,天空中下着大雨,雨点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
即使卡夫披着雨衣,也被雨水打湿了衣服。地面早已被雨水所淋湿,他一脚一脚的踩在泥土里面。
周围的工人们带着安全帽,在矿洞中进行开采,还有工人则开着卡车将运来的破碎机放入矿运往洞,准备加大开采量。
破碎机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在矿洞中持续开采着,开采出来的矿石则通过传送带,运送到早已准备好的货车上,原本一辆辆空的货车,很快被填满了,拉出矿区,前往码头准备发往海外。
卡夫和旁边的工人们闲聊着,他说只要我们今年好好干,工资就会比往年多不少。
上面已经说了让我们加紧开采铝土矿,我可听说了不知道哪个傻子在国际期货市场上大规模购买铝土矿,导致铝土矿价格上升,不知道我们力拓有矿山吗?他还敢做空铝土矿期货市场,
这不是傻瓜是什么,我们的开采从来都没断过,他还敢做空我们铝土矿,像个愣头青一样。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整个矿场,雨水越下越大,雨滴打在卡夫的眼睛上,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这时,轰隆一声,震的他耳朵短暂失聪,他以为打了很大的一声惊雷。
谁知道这时,一位工人慌张张的跑过来,路上还摔了几跤,对着卡夫大吼道:
“不好了,矿场塌方了。”
卡夫有些懵,大叫道:“你在说什么,矿场怎么会塌方,我前面才刚去过矿场。”
他有些不敢相信,赶忙跑去矿场查看情况,到了现场发现,真的塌方了,洞口已被掩埋,整个矿山都塌了。
他赶紧让底下的人去救援,随后跑出去
这件事已经不是他能承受的了,准备打电话给总部,告知矿场塌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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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约,gs投资公司总部,
张思丝看着站起来的陈导俊,神情紧张的问道:
“现在全部梭哈,会不会太早了,铝土矿的价格,随着力拓库存的投入,已经开始降低,而且我们这样大量的收购铝土矿到后面有可能连本金都回不来,力拓还在持续开采着铝土矿。”
张思丝感觉陈导俊,此时就像一个已经深陷赌场的赌徒,他已经无法自拔,只能继续注入资金,比的就是谁先放弃。但是力拓那边的持续开采,注定着陈导俊这回要血本无归。
陈导俊,默不作声,
看着窗外,那阴森森的天空,
底下的操盘手则飞快的敲打着键盘,在期货市场上大肆扫荡着铝土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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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沙特
李室长对着旁边的陈养颉道:
“会长,力拓已经投放仓库中剩余的铝土矿进入市场,铝土矿的价格已经开始下降了,虽然还是比原先的价格高不少,但过不了多久,铝土矿的价钱就会下降到正常水平。”
“是啊,只要力拓还在持续开采铝土矿,那它的价钱很快就会回归正常,那个做空期货市场的家伙还在做空吗?”陈养颉问道。
李室长恭敬地答道:“是的,他还在继续做空。”
陈养颉听到这,哈哈笑道:“他现在就像是赌徒一般,必须压下他全部的钱去抬高铝土矿,否则一旦下降,他将什么都没有了,但这注定是一个要输的结局。”
大营,前进等集团听到力拓将库存中的铝土矿放入期货市场,都在为铝土矿价钱的回落而感到高兴,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出手去收购铝土矿。
其他国家的制造业同样听到这个消息而感到庆幸,同时又在嘲讽那个妄想做空期货市场的家伙,简直是异想天开,害的他们虚惊一场,这下好了亏得他底裤都没了吧。
他们都在等着看陈导俊的笑话。
华尔街,
金融巨头看着前方关于铝土矿价格的下降,为自己没有被利益冲昏头脑而感到很庆幸
同时又在猜测,到底是谁能在股灾过去没多久,投入那么大的现金流,来提高期货市场的价格,他到底想干什么。
但随着力拓的进场,
这一切,显得都不那么重要了,他败了
败的一无所有,他们还在为此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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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导俊此时转过头,看着张思丝,
张思丝一脸紧张的神情,双手紧握着,仿佛在经历折磨一般。
陈导俊问道:“怎么了,你看起来很难受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我这是担心你,怕你一时上头,你这回太冒险了,我们还是赶快抛售手中的铝土矿吧,我担心再晚点,我们将会血本无归,可能现在已经血本无归了,你还年轻,我们还有机会重来的。”张思丝劝导着道。
陈导俊看着她的脸,用手帮她整理脸前的碎发,温柔道:
“不用担心,这回的投资肯定会成功的,到时候,人们会为他们没有果断的放手一搏而悔恨终身,相信我。”
张思丝看着他那自信的样子和摸着自己脸庞的手,只好轻轻点头道:
“我一直相信你,即便你失败了,我也会陪你从头再来的。”
抚摸着她稚嫩的脸庞,陈导俊有些不舍,随即在她耳边吹气道:“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还想看你穿丝袜的样子,记得我喜欢那种网格的。”
张思丝听到这,用手立刻打下他摸着自己脸的手,脸色通红道:“你个变态,看我不打死你。”
看着张思丝恢复了心情,陈导俊看着窗外,等待着铝土矿价格的飞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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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国,华胜顿,
一处酒店内,
力拓首席执行官阿尼班斯,刚刚结束自己每天必做的运动,
床上的被子里,躺着一个女人,仿佛因为剧烈运动过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看着天花板,眼睛弥散,有规律的喘着粗气,仿佛迷失了自我一般。
阿尼班斯喝着水,看着床上的人,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自己刚刚的成果。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打破了这幅场景,
阿尼班斯刚接通电话,
对面就传来:“总裁,不好了,尼日尔矿场发生大规模坍塌,伤亡人数未知,不能再开采了。”
听到这,阿尼班斯立刻咆哮道:“你说什么?坍塌了,我让你看着矿场,结果坍塌了,告诉我要多久才能重新开工。”
电话那头的,卡夫紧张道:“至少一个月才能修复,开采的话起码要一个月以上了。”
阿尼班斯听到这,生气的挂断了电话,本来铝土矿市场的价格上涨对他们公司是一件好事,结果矿场坍塌了,这难道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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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陈导俊打开电视,
此时电视上播放着国际上发生的大事情,
坐在陈导俊身边的张思丝也看着电视,上面播放着:
“昨天,位于几内亚的隶属于力拓集团的尼日尔矿场发生了坍塌,现在伤亡情况未知,目前正在全力抢救中。”
看着这新闻,张思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陈导俊看。
华尔街,期货市场交易处,
听到新闻的人们,立刻聚集到此,人们拥挤着在期货市场交易处,
准备购买铝土矿,
此时,铝土矿价格飞速上涨,很快到达峰值,远超陈导俊做空时价格。
期货市场里的铝土矿被一扫而空,但价钱还在迅速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