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城,梨泰俱乐部。
昨日繁华的景象早已过去,俱乐部又变成了一片凄凉的景象,但这不妨碍俱乐部的盈利,毕竟这家以隐私性极强而出名的俱乐部,根本不在乎俱乐部是否会亏本。
它的盈利主要是依靠客户的入会费,以及每年要缴纳的会费。
入会不仅严格,要接受考察外,光费用就高达二百万美金,但每年要缴纳的会费才五十万美金。
除此之外,你不需要花费丝毫的费用,俱乐部里面除了基础的设施外,包含高尔夫球场,豪华包间,游泳池,射击场,还有各国厨师做好的餐食等。
可以说,
入会丝毫不亏,这家俱乐部不仅位于汉江旁,离市区也非常之近,不在遥远的郊区,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家俱乐部的主人,权利之大,能在地段紧凑的市区,要这么一块大的土地,打造成这种俱乐部。
它使得不少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在这里进行商谈和交易。
今天,
崔钟贤早早的就从昨晚订好的豪华包间内起来,他对着床边的落地镜,穿好衣服,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熟睡中的女人,不禁笑了笑。看着那还在那干年轻的脸庞,他有些回忆昨日的疯狂,两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发挥着原始的冲动....
他从钱包的皮夹中取出了一张汉城银行卡,上面写着密码,将它放在了床头柜边,可以看到钱包中并没有现金,里面许多张这样的银行卡,上面都写有密码。这是崔钟贤经常做的事情,每张卡里面都有一万美金,他每次和不同的女性过完夜,都会这般做。
做完这些,
崔钟贤关上房门,边走到大厅,享受他今天的早餐。
之所以早起,主要还是今天相亲的事情,毕竟人家是顺洋集团的千金,第一次见面,自然是郑重一点。
为此,他一会还准备去找发型师做一次头发,搭配一下衣服,让自己尽量显得年轻一些,刚刚看了一下镜子,发现黑眼圈有些重,一会,一定要告诉化妆师,让他帮我掩盖一下,看来以后要节制一点了,感觉自己都有些虚了。
梨泰俱乐部,咖啡厅内,
崔钟贤特意起大早,让化妆师给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他发现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会,不禁有些期待了,毕竟昨日,他才看见过对方,那种冰冷的气质,年轻的活力,都是他以前所没有经历过的,更让他在意的是对方的身份:
顺洋集团千金。
趁着时间没到,他打算先处理一下公司的事物,索性,趴在桌上处理了起来。
不知不觉,有些入神了。
正当想喝口水时,他发现对面已经坐了一个人,他可以看到对方手臂上穿着的淡蓝色蕾丝花边,顿时,崔钟贤就知道他等的人已经到了。
当他抬起头,正准备开口时。
嘴上的话,只能停在嘴边,始终说不出口。
眼前的人与昨日相差如此之大,他不禁看了好几眼,才确定这时真的,但越看越让他反感,他不禁有些怀疑对方是在戏耍自己,
只见他身前坐着一位穿淡蓝色长裙的女人,但身形却不是昨日那般苗条,肥胖的脸颊,以及脸上随处可见的麻子,即使厚厚的粉底都遮挡不住,那雄壮的手臂,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女人,要不是那艳丽的口红,他都有些怀疑眼前之人是个男人。
刚刚他就有些怀疑手指如此之胖,没成想,会是这般。
他不禁有些想吐,早上吃的澳洲龙虾,在肚子中翻滚,他没和对方说一句话,便赶忙离开了座位,往日像贵族一般的礼仪,早已不复存在,此刻,只想去卫生间。
在离崔钟贤二人,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对情侣看到这幅场景,顿时笑了起来。
崔钟贤对着马桶使劲呕吐,他没见过如此场景,将一肚子的苦水全部突出,他坐在马桶上,双脚有些发软,一想到对面做的女人,他就感到一阵后怕,不敢走出卫生间。
更怕对方来找自己。
早上精心打扮的发型,早已不复存在,原本奕奕有神的自己,变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过了许久,
他才从卫生间走出,但看到自己原本座位上那个女人还没有离去,那宽广的后背,以及特意梳成的双马尾,崔钟贤顿时感到害怕,连桌子上的文件,都没有拿,
撒腿就怕,一路跑到停车场,
咖啡厅原本商谈的客人,看到这幅场景,顿时有些奇怪,但还是有人认出了刚刚慌忙逃跑之人是sk集团的崔钟贤,以及他位置前有个女人,只是身材与长相让人不敢恭维。
以至于后来,崔钟贤在圈子里都知道他的奇怪癖好,甚至有人有事相求时,都特意为他寻找。
而在咖啡厅角落里。
陈导俊与陈艺玲二人,也将这幅景象收入眼中,陈艺玲笑道:“你可真坏啊。”
“表姐,我这还不是为你报仇,谁让那个老家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陈导俊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
......
江南别墅区,
陈东基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去上班,反而是呆在家中,因为今天是陈艺玲与崔钟贤相亲的日子。
他不得不有些紧张。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他对着身边的管家问道:“你确定陈艺玲到达了梨泰俱乐部?”
管家笑着说道:“我确定,我亲自送小姐到梨泰咖啡厅的。”
虽然他已经问了很多次,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遍,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陈东基将电话拨打了出去。
过了许久,
电话才被接通,此时,崔钟贤坐在自己豪华别墅内,他披着毛毯,时不时身体还哆嗦一下,看起来是被吓得不轻。
他接通身旁的电话,只听见对面传出:“钟贤啊,我陈东基,你陈伯伯,今天和艺玲两人的约会怎么样啊?”
崔钟听到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不禁又回想起早上的场景来。
往日的冷静,云淡风轻,此刻全都荡然无存。
他大声吼道:“好,好得狠。”
陈东基坐在家中,一脸茫然,这是“好,好是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