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女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把这些功能集合在一起,你管这玩意叫锅??
但抛开常识不谈的话,光凭他所描述的这种想法,其实还真没什么难度。
无非就是烙印几个功能性阵法在锅内壁,然后选择导热性好的材料就完事了。
确实是随便喊个弟子来都能造的玩意。
唯一的区别,就是烙印出来的法阵效果好坏,导热性快慢,仅此而已。
“呼……”她松了口气,“就这样?还有其它什么要求吗?”
白夜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能自由放大缩小体型吗?”
“可以,加个变形阵就行。”
“那能变幻形态吗,比如从半圆形变成其它形状?”
“可以,多加点软塑金就行。”
“能持续保温吗?”
“可以,加点火山晶就能起到保温作用。”
“那要是像冷库那样低温的保温呢?”
“……寒魄晶。”
“那……”
“……”
祝心然强忍着把他暴揍一顿的冲动,耐着性子一一解答他的疑惑。
要不是看在他手艺的份上,正常弟子谁敢问这些个弱智问题,她早就掏出本命神锤送他十份八十的量了。
“好了师弟,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假如没有什么技术上的要求,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上就能给你造好。”
“啊?”白夜愣住,“这么快?”
“是啊,都是些基础的法阵和基础的材料,无非就是造型和体积大了点,难度是没有的。”
跟制作那些什么鳞甲、拳套、软鞭之类的精细活相比,造一口锅能有什么难度?
神器峰的小孩子来了都能造!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且慢!”
白夜急忙喊住她:“还不知师姐芳名?”
“?”她愣了一下,目光在院子里十几道身影身上掠过,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脸颊也微微泛红,“祝心然。”
“好,那就麻烦心然师姐了。”
她脚步一颤,头也不回地破空离去。
怎么会有人一上来就喊这么亲热,而且需要帮忙的事还这么简单。
该不会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自己?
祝心然捂着滚烫的脸颊,思绪有些混乱,脚下操控着的飞剑也飞地歪歪扭扭起来。
再仔细一琢磨。
院子里似乎都是他的女人,唯一的例外就是跟自己同桌的那三位。
可她们三位身上穿着的衣裙一看就是亲传,也就是白师弟的同门师姐妹,约等于媳妇养成。
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把自己喊去?
越想越觉得没错,她的小脑袋上都冒出了阵阵白烟。
不过转念一想,颜梦卿那女人似乎也还没得手。
剩下的几名大师姐里头甚至还有百花宗的孙佳怡,神丹峰的徐雨凡,神木峰的罗雅楠,以及神泉峰的任以诺。
在这些人里头,孙佳怡和颜梦卿那可是公认的女神。
要是自己能抢在她俩前头……岂不是给神器峰长脸?
在祝心然胡思乱想的时候,伙房里的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
其他三峰的几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走了,只剩下寒露峰自己人在场。
许秋芸现在满脑子都是白夜两小时前在她耳畔悄悄说得那句话,整个人身边的气场都变得娇羞暧昧起来,看得周映寒和苏诗凝两人一愣一愣的。
再加上身为过来人的鹿尘烟不停地在旁边挤眉弄眼,还有江婉兮、齐落雪和林紫琪三人略带深意的目光。
在这种多方面多角度的气氛烘托下,周映寒和苏诗凝两人的脸也红了。
尤其是周映寒。
她的修为最高,这一顿下去百分百可以突破结丹,那就意味着她需要找个人帮忙突破。
而突破结丹之后,她就成了辅助白夜修炼的绝佳人选之一。
这让几乎不怎么跟男性接触的她感到阵阵手足无措,一时间竟生出种想要逃离这里的冲动。
苏诗凝倒是还蛮期待的,早在白夜刚进伙房的时候她就调戏过这位小师弟了,好感肯定是有的。
只不过她的修为太低,在场还有这么多人,再怎么也轮不到她。
至于瑶瑶……
“快过来小黑,还认得我不!”
“哎呀哎呀,别舔别舔,臭死了你!”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让我摸摸看肚子,看肥了多少……”
望着她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周映寒说实话着实有些羡慕。
年轻真好啊,不用担心那么多有的没的。
就在这时。
其他人很有眼力见地纷纷回到各自屋里,只留下她们几个同师门的还留在院子里。
许秋芸紧张地心脏砰砰直跳,额头都少许冒出晶莹的汗珠。
她瞥了眼两位师妹,语气有些结巴。
“三、三师妹四师妹,你们……你们要……要试试吗?”
“诶?二师姐,我好像修为还不够吧?”
苏诗凝大大方方,反倒给许秋芸吃了颗定心丸。
她摇摇头:“不碍事,虽说不能双修,但增进一下情感还是可以的。”
“我倒是蛮感兴趣的,但三师姐她好像更合适一些吧?她应该能突破了?”
两道美眸落在她身上,周映寒浑身僵硬,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算了,你看她那样,还是别勉强她了,等过两天找个合适的时间,让师弟帮她突破一下就好。”
“嗯,说得也是,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三师姐好像对男人没什么兴趣。”
苏诗凝拍拍她的肩膀打趣到,旋即似乎想起来什么,“咦,师姐,大师兄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大师兄?!”
别说是她了,就连白夜也直接愣住。
“对啊,我就说好像漏掉了点什么,大师兄他人呢??”
自从上次在天妖岭,穆语蓉跟他讲过大师兄的事之后,一直到现在那么多天过去了,他竟然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没有传出半点消息。
天妖岭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完全安全的,只能说在烈和安的领地范围内相对安全,一旦踏入其他人的领地,该倒霉还是得倒霉。
周映寒的脸一下子黑下来。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死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