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谷雨雨的来了


    敏儿说，公子也想让她跟英子一样破涕为笑了。她不会猜。也真猜不来的，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子与公子的安全考虑。


    你们家有谁嫁过来坚决不肯在自己姓前加个虞字的？大家都学医，就她坚定不移地搞教育，办公学？


    公子说嫂子谷雨雨？你又不认识她，从未谋过面的，怎么知道她要来这里。太不可思议了。


    敏儿你笑了吧？去那溪水里把脸洗一下，别等会让嫂子看到你哭了。


    好嘞。


    洗完脸，敏儿开心得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坐上车催公子快点开车去机场，别让她嫂子一个人等久了。


    等会到了机场，你不下车，你在车里看着，我直接把你嫂子从下飞机的人流中拉出来，接到车上。敏儿你敢相信吗？


    难以相信，除非公子是神仙。告诉你哦，英子或许都不认识谷雨雨。


    车子开了一段路，敏儿说，公子，考你三个问题。雨雨嫂子不肯在前面加虞姓，她的口头理由是什么？内心里真实理由又是什么？她对自己名字的解析是什么？


    她的口头理由是不好念，加上虞字后，一个有着江南美景气息的名字顿时变成了一条死鱼。对不？


    公子，完全正确。


    真实理由是她认为嫁过去在女子的姓前加夫家姓，是对天下女性的不尊重。谁人无母？谁母不女？不尊女性，岂可为人？岂敢称读书人？


    我的个天啦，字句都一样。公子，让我咬一下，看公子痛不，如果不痛就是神仙。


    别咬，我肯定痛，而且我怕痛。


    痛死我了，你个疯丫头，真咬呀。


    她是如何解析自己名字的？


    谷雨天之雨，应时应节应民心，润花润叶润秧苗，此物只能是观音净瓶有。因此，她偶尔自称观音露。


    公子停车。


    咋？


    公子，你坦白说，自己是神仙还是凡人？她有些怕了。


    凡人，跟你睡过许多回吧，我有神仙气吗？


    别闹了，如果错过了接机，你嫂子真不知如何走呢。


    你咋知道我嫂子今天会到？大妈都不知道。你是想收了嫂子？


    别问了，你越问疑问越多，等会回去，你大妈还有更多问题要问我。


    好的，快走吧。


    接上谷雨雨后，三人直奔政府大院，由敏儿带着谷雨雨去见大妈，陈镝去公主那。


    公主关切地问，公子，真那么凶险呀。


    我不让她们告诉你们，她们不听话。没事的，你公子有逢凶化吉的本领。


    刚才如是跟公主一说，把公主吓得心都踊嗓子眼了。


    让敏儿跟着你吧，当你的生活助理，直到凶险解除，再回政府任职。公主说。


    公子一旦有闪失，不是我们家的损失，可能是整个大明的崩溃。驸马，什么事她都由着你，甚至你收那些不会生孩子的青楼女她都由着你，但安全问题得听她的。


    好好好，听公主的。


    驸马你来这儿干嘛呢？


    今天接来了一个特别适合做教育的人，她的教育理念比当下先进三百年。先派她去吕宋去当教育厅长吧。谷雨雨，敏儿的嫂子。这两天让她在这边跟大妈的班，熟悉教育部的工作模式后，过些日子我带她过去赴任。再过三年，让她回来任教育部长。


    公主说除了安全问题，其他的都由着驸马。


    我的公主真好。陈镝凑上前去，给了公主一个快捷的回报吻。


    对了，公主，弥儿回来了。你父皇把他封为朱弥小王子。晚上一起回家晚餐，我去准备一下。


    别准备了，打电话给酒店送菜过去吧。为家里的孩子吃得好，厨房已经很辛苦了。为弥儿回来的事，婆婆特意跟她说了，她给母后去了一个电报。没想到回来这么快。


    不知娟姑姑恨不恨她？


    不会的，她选择留在老家本身就欠考虑，现在可能想通了，不出所料的话，娟姑姑几个月后也会过来。


    另外皇上圣旨，让弥儿认你为妈妈。


    公主说，没必要这样，父皇是不清楚咱家情况，公子的孩子，谁不叫她妈妈？我们对所有孩子都一样，我们都是孩子的妈妈。


    公主对着隔壁大声喊了一嗓子，小赵，你去上次那个西洋餐厅走一趟，给我家晚上订个五十人左右的西洋酒会餐，酒不用准备，但要准备果汁。送到我们家前花园，六点开餐。你们几个人也参加吧，另外通知权涛部长带夫人参加，就说我们家弥小王子回家了。


    公子你自己倒茶喝，她要签署几份文件。


    陈镝先给公主倒了一杯茶，准备再给自己倒茶时，敏儿过来了，跟公主相互点了一下头，公主便继续埋头阅读文件，敏儿轻声告诉陈镝，大妈让公子过教育部办公室。


    走到大妈办公室边上，就听英子在说，你就是咱家大名顶顶的雨雨妹妹呀。敏儿没说错，英子也是头次见到谷雨雨。


    陈镝喊了一声大妈，然后用手搭在英子右肩上，算是跟英子打招呼。


    大妈说，姑爷请坐，她有几句话说。


    陈镝坐在敏儿身边，英子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谷雨雨坐在陈镝的对面沙发上。


    大妈说公主任命她为教育部长，她理清头绪就给雨儿媳妇发了个电报，没想到雨儿来得这么快，有航空真好。


    小敏说雨儿媳妇是你带她从机场接来的。你要把雨儿任命去吕宋行政司做教育厅长，感觉姑爷对雨儿相当了解。她就奇怪了。按理你前面不认识雨儿，她也问了雨儿，雨儿说自己听说过驸马这个人，却从未碰面过。好奇心驱使她想问姑爷几个问题。


    一、雨儿嫁过来，为何没有象英子那样改为虞谷雨雨？她有两套理由，即口头理由，内心理由。


    二、她们虞家男女都以行医为业，为何雨儿却不肯从医，而改搞教育？其实雨儿家也是名医之家。当然现在更偏重药材方面了。


    三、雨儿对自己的名字是如何解析的？在江南文坛上有一个什么外号？


    敏儿就说，除第二个问题外，另两个问题她在去机场的路上问过公子，公子好象知道得很清楚。她也奇怪了，这是她们虞家内部的一个小秘密，连英子都不知道，公子是如何清楚的。


    小敏别打杂，让姑爷自己说。


    大妈，你的第一个问题，谷雨雨的原话是：她的口头理由是不好念，加上虞字后，一个有着江南美景气息的名字顿时变成了一条死鱼。对不？


    内心理由是她认为嫁过去在女子的姓前加夫家姓，是对天下女性的不尊重。谁人无母？谁母不女？不尊女性，岂可为人？岂敢称读书人？


    对于她不从医，专搞教育。谷雨雨的理由是，医是对病人的，即使医术再好，也顶多只能算是挽救。而教育是面对孩子的，是面对天下最有生机的一类人，教育得好，就是一种造就。比挽救更崇高。


    至于大妈的第三个问题，我真不清楚谷雨雨在江南文坛有名气，因为我是在京城那边读书与参试的。谷雨雨对自己的名字的解析是：谷雨天之雨，应时应节应民心，润花润叶润秧苗，此物只能是观音净瓶有。因此，她偶尔自称观音露。可能在江南文坛谷雨雨别号就是观音露吧。


    大妈沉思，谷雨雨却暴发了。敏儿，这些一定是你私下告诉你这位郎君的。


    嫂子，天地良心，她可从没说过这些。敏儿申辩着。


    谷雨雨，你不要冤枉敏儿。你右腿上有一个一寸许淡红色伤疤，是今年为公学砍柳枝迁插时，你自己失手砍伤的，这个敏儿不知道吧？但我知道。还知道你打算这次来了，想请大妈帮你用药消除这疤痕。夏天穿裙子时不至于有损美丽。对不对？


    谷雨雨脸红了，赶紧对敏儿说，错怪敏妹了。你身边的那人不是人，是个真神仙。


    谷雨雨说完便撩起长裙，右膝盖上方不远处赫然一道疤痕。


    敏儿弹起身过去，关切地问，嫂子，当时好痛吧？她明天弄些药来，涂几次就不显形了。


    对了，敏儿，弥儿回来了，邀请大妈她们一道去我家参加西洋酒会咯。看到公主她们起动车子准备回家，陈镝就让敏儿邀请大妈与雨雨一块去我家参加酒会。


    大妈爽快地答应了，敏儿就去办公室叫英子一道回。


    如是先于我们到家，已经准备好了酒会的演唱舞台、投影与音响。


    秀春、杨子与阿芬、阿芳，依旧不参与这类活动，组织好孩子们的晚餐后，也在幼儿餐厅吃的晚餐。晚餐后就给孩子们冲凉，冲完凉后，组织孩子们看一会儿视频就休息。如果方平在家，方平就自始至终地盯着大家按时按程序完成。


    两位妈妈与两个岳母娘，听说今晚家里为欢迎弥王子回家举行酒会，就让前厨房，即大人厨房准备了许多菜肴，结果如是回来说，公主准备了西洋酒会，顿时没了兴趣，看到敏儿大妈来了，还有权涛带着两房夫人来了，干脆把这几个味觉已经定格的亲戚邀请到餐厅，他们另开酒席。妈妈把弥儿拉在身边，坐她与二妈之间。


    外面的酒会由如是主持。如是在酒会开始的时候，就站在台上，说，今晚是欢迎咱家弥王子回家，弥儿是主角，因此首先由弥儿致词。


    因为有话筒与扩音器，厅内的妈妈听到了如是的开场白，就把弥儿放了出来。弥儿端起一杯果汁，跑上台，站在灯光下，对着所有的人开始致词。如是帮弥儿举着话筒。


    亲爱的公主妈妈和所有的妈妈，还有那些漂亮的阿姨们，还有我亲爱的爸爸，弥儿回家，本已经倍感温馨，公主妈妈还特意为我举办一个新式酒会，弥儿倍加感谢。举起大家手中的酒杯，请随我祝福公主妈妈和我所有的妈妈。愿上天不只是给了妈妈们美丽，还要给妈妈们永远漂亮的权力。干杯。


    弥儿接着说，为感谢大家，我邀请双妈妈及两个辽东外婆，陪弥儿舞一回剑，为大家助兴。


    然后跑进餐厅，把小双的两个妈妈拉了出来，小双已经取来了剑。


    陈镝选取了《中国功夫》作为背景音乐。小双妈妈行剑诀，四人招式一样，套路一致地舞了起来，有了背景音乐的渲染，效果真的不错。


    舞完到最后，小双妈妈带着他们几个用了一个答谢招式结束，小双收了剑，弥儿崩崩跳跳地拉着两个外婆回餐厅喝酒去了。


    如是接过主持权，宣布，为了弥儿的第一个节目呼应，她率报社几个美人给大家献上太极剑。请公子为我们挑选背景音乐。


    陈镝挑了《顺流逆流》这首曲子为背景。


    到底是童子功，一行美女舞得是仙鹤腾起万云飞，美得让你怀疑是不是在凡尘。


    公主被激发感染了，跟陈镝说，公子，我们跳一个胡舞？这是公主在宫中教陈镝的一个舞蹈。其实就是后世的交际舞。


    陈镝选了一首慢四曲子，陪公主跳了一节。


    公主说，公子，今天我咋那么想你呢？


    公主一直忙于公务，今天弥儿回来了，把公主的母性唤醒了。


    酒会一直到深夜，那四个西域娘子还意犹未尽。


    陈镝开车和敏儿一起送大妈与谷雨雨回家。大妈在路上说，明晚在家里办个今晚一样的酒会，为雨儿接风，邀请我们一家参加。让姑爷一定把两个妈妈与岳母带过去，她与敏儿的几个婶婶一块用中式酒席招待她们。你们年轻人就玩今晚这样的。


    陈镝说谷雨雨要熟悉这套酒会模式，到了吕宋，这种酒会很流行。


    谷雨雨对这种酒会也很欣赏，说比中式传统酒席要进步些。敏儿从医生的角度进行了理论支持。


    大妈没有反对，但对敏儿说，如果想再生个孩子，酒不要喝，今后喝点果汁吧。


    到大妈家后，大妈说，要不姑爷与敏儿就睡这儿算了，敏儿与英子在家里一直准备着房间。敏儿说，不了，她想回家后再去看看阿地睡觉的样子，今天弥儿回来，把她内心里某个感觉搅醒了。阿地生下后，很少带他，估计晚上都很难从孩子堆里寻到他了。


    在回来的路上，陈镝告诉敏儿，地儿的眼睛特别象她。我每回去看孩子，地儿都要伸出手来让我抱抱。


    在返回的路上，经过一个海湾时，路灯下的海湾只听到浪声与风声。敏儿让公子停车，说想下去让公子陪她走走，此情此境，令她回想起再次与我相遇时的那些日子，她不上班时一个人在海边漫步，憧憬再次进入我的生活。


    陈镝把佩枪弄成待发状态，熄了引擎揽着敏儿走向海难。


    在海潮与海滩的相连的地方，敏儿面对着陈镝抱着陈镝，不说话也没多余的动作，两个人的心跳都能感觉到。


    过了许久，一队巡逻的士兵走了过来，看见总司令后，立马敬礼离开。


    敏儿说，公子，我们回去吧。这样的情景她憧憬过，现在已经实现了，她满足了。


    回到车上，敏儿说，公子，你讲句最真实的话，哪怕你是妖怪，她也不会离开，也不会告诉他人。


    想哪去了呢。你家公子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只是有时候看得到未来的事情。特别是对那些即将发生的危险。


    哪她怎么梦见过公子，而且那么清晰地看见过公子？敏儿疑惑满眼地说。


    可能是我们此生恩爱没够，我们下一个辈子重新相遇了。在你的梦中，在下一个场景，我们不是夫妻，只是情人关系，对不？


    公子，你肯定也梦见过或现在就看到了将来是这样。


    我是猜的。正如谷雨雨说她写小说一样。


    在刚才回去的路上，大妈告诉我们，雨儿在江南文坛出名，不只是诗词，还有她写的那些小说。陈镝劝谷雨雨与报社勾通一下，到了那边后为报社写些小说，以连载的方式发表。看谷雨雨的表情是心动了。


    敏儿说她感觉是嫂子也是公子生命中的一朵花，一个故事。否则公子不会平白无故地想到她并对她那么了解，甚至比她更了解雨雨。公子收了她吧？


    呵呵，敏儿，这个可以透点儿风给你，但你不能传出去。雨儿不是我要收她，而是她会疯狂地追我，疯到全属地，甚至整个大明都喝彩。她江南那班文友会为此热闹好一阵，彻底改变江南文士对我的恶意与恶感。你等着上看一场好戏吧。


    真的？


    真不真，敏儿你就等着看热闹就是了。谷雨雨会在报纸上连载一篇叫《她和她的公子》的小说。如是首先看出端倪，就同步发表一些相关的纪实小说，其用意就是引导读者认为那个公子就是我。读者会一度认为小说中的她是如是，到时候有一个人会以读者的身份写文章告诉大家，小说中的她不是柳如是而是作者谷雨雨，读者中就分成两派，相互争论以期说服对方，于是就炒热了话题。


    呵呵，公子，想想就好玩。到时候她也参加争论，也写点文章推波助澜。


    车到家了，敏儿说，本想今晚霸占公子，现在她倒想一个人去静静地躺在床上猜想嫂子追公子的故事了。公子去公主那儿吧，酒会上，公主看公子的眼神扯得丝起。


    嗯，那是弥儿的回来，让她母爱唤起了。明天又是一个工作狂。


    带着如是、敏儿、英子和凤飞姑娘去太子岛医学院。现任院长是敏儿的一个漂亮婶婶。在虞家属于医术权威级别。


    今日的三个议题分别是。


    一、凤飞姑娘负责，从吕宋送来的新兵中挑选一千女兵，分两期培训成战地护士。每五十人为一中队。五个月内完成培训任务，到时随军开赴前线。


    二、英子负责，太子岛同时开工建设妇幼医院，按五千居民建一家去规划。预算报淼儿，让淼儿从我们家账目走，算是我们家对社会的一项回报。施工刚好让建设学校的工程队接手。小学校舍正好修建完成，中学校园可以缓几年。统一图纸，图纸由规划设计院与医学院相关专家协商设计。


    三、由院长婶婶大敏牵头（敏儿告诉公子，本来这个婶婶在娘家也叫敏，嫁到虞家敏儿一个叔叔做二夫人，那场变故后敏儿回到老家，大家称其为大敏，与敏儿区分。）组建属地妇幼专科系，主要传接生技术与新生儿健康保健。学生从大明来属地学生接待站去招。主要招女生，如果有少量男生愿意，也可招少量男生。男生向手术方向培养。


    凤飞提出问题，总司令，马上要打仗了，花精力去培养妇幼医护人员行不行？


    大敏婶婶马上接口说，飞飞你还小，不太懂。太子岛的第一个生育高峰就要到了，姑爷是预先准备，等一切准备就绪后，正好是生育高峰的开始。


    对，是婶婶说的那意思。这次生育的主力军是从三个地方招来的女孩，西域王妃那样的女孩，身边没有家人，做二夫人的还好，家里有个大夫人生过孩子，如果是做大夫人的，家里就没人懂生孩子的事，就可能出麻烦，我们要预先考虑到。


    凤飞说，总司令的西域王妃不是早生孩子了吗，她们怎么迟呢？


    英子说，四个西域王妃，一到我们家，我们就逼着公子收了她们，而那些分配的女孩，分配时等了几个月，培训工作又等了几个月，找老公又等了几个月，生孩子自然就迟两年多了。


    大敏婶婶提出一个私人问题，就是虞家有几个跟英子一样身份的媳妇，现在在医学院任教或在丰城医院上班，身边的男同事都有夫人，一般不止一个，而那些学员碍于师生关系，不敢向她们表白。她们都还年轻，后面的日子还蛮长，她的意思是要她们重组家庭，生个把孩子，既对属地是贡献，也不枉做一回女人。大姐跟她说了几回了。


    陈镝让敏儿考虑一下，把她这类嫂子，甚至可能还有婶婶，不管她们口头上愿不愿意，都派出去任下面医院的医术副院长。任期三年。三年后，如果想回来做教授的再回医学院。医院里现任的医术副院长暂调医学院教学。


    如是说，这是仁心善举。院长婶婶也年轻，也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个人问题。属地是一个全新的大明，不要过于束缚自己的个性，努力工作重要，享受人生同样重要。这是我们家公子倡导的社会理念。


    大敏婶婶被如是一通话说得脸飞红霞。


    敏儿说，婶婶其实比她与英子大不了多少，抓紧时间，生一个孩子还是有本钱的。英子，柳小姐，我们搬公主出来来做媒，把婶婶介绍给权涛部长，如何？


    小敏，胡咧咧啥呢，让婶婶怪不好意思的。


    这话不是拒绝，那就是答应呀。


    这儿有一个王爷呢，我代我家权涛部长答应了。陈镝笑着说。


    三天后权涛把大敏婶婶娶进家门，一年后生了个胖小子。


    在返回的路上，如是说，公子今天犯了个错误。敏儿已经不是医疗卫生部部长了，今早公主已经任命英子接任了敏儿的事，敏儿已经是公子的助理了。刚才将那些虞家年轻媳妇派出去当副院长要英子去做，其实英子去做更方便，因为这些医院都是英子一手建起来的，知道医院里有那些男医生能进入虞家那些漂亮媳妇的法眼。


    呵呵，对了对了，我今天有些犯糊涂了，可能是昨晚跟公主在床上唠嗑唠得太迟，没睡好。


    凤飞好奇，就问，总司令昨晚跟公主唠的什么嗑呀？


    如是、英子与敏儿就用手掩着嘴笑了起来。


    别笑，真唠嗑着。公主把她听到她父皇钦点我为驸马，当天戴红花跨马摆街，她偷着站在皇宫城墙上看我，到我第一次进皇宫拜见皇后与公主，她站在我跟前比个子，她皇伯母说等她长发及腰时就可以嫁给驸马，以及她第一次去我家玩，以及我南下时她给我二十万私房钱的用意，等等等等，越唠话题越多，天亮还没唠完。你打个电话给公主办公室，让小赵去看一下，保准公主现在趴在桌子上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