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占领占城


    占城岛战役正式打响。第一天，那些土著还异想天开地用什么毒攻，至于毒攻是什么，到战争结束大家也没弄明白是怎样的一种攻击。结果汉民士兵开战就溜了，留下守城的都是些土著官兵，司马前线总指挥命令战斗机先行起飞，到达指定城市后打猎式地扫射。然后轰炸机前去集中清除，最后是陆军战士打扫战场。


    第二天，土著官兵一个字，逃。


    汉民官兵两个字，警戒。


    在属地新军到来之前，土著官兵逃跑之后，留下的汉民士兵自发地在长官带领下对城市与兵营进行警戒，防止破坏。等属地新军陆军到达后交接。渗透宣传工作做得到位。


    有些自以为聪明的偷偷乘坐船只往马岛方向偷渡，结果不是让空军扫射干净，就是让海军的舰炮打得尸骨无存。


    最后只好老老实实地沿我们预留的线路向巴新岛方向逃窜。


    打七天休息七天，等待前进机场的修建。司马司令在前线司令部觉得无聊，就亲自开个战斗机去前线打猎。小冷得知后，警告司马司令，开飞机上前线可以，但打那些土著女兵只能打不漂亮的，漂亮的要留下来造人。


    参谋长说，司令，有没搞错，土著军队里没有女兵。


    傻参谋长，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或许你就会明白点啥，就不那么傻。小冷说。


    吕宋军区接到派出部队田克钧副军长与参谋长黄朴朴的电报，询问遇到汉人娶土著女与汉女嫁土著人，如何处置。陈镝电话给小冷，让他发布一条军令。汉人娶土著女，留，但必须讲汉语、行汉礼与过汉节，三个月后由当地驻军考核。


    汉女嫁土著者，一个字，滚。


    小冷在电话那头说，总司令，我明白了总司令的意图。今后相关问题不用再打扰总司令了。


    小冷确实聪明，一点就通，一通就透。如果他不是那么对我忠心，我或许要防他一防。但这家伙对我又那么忠心。真是上天给我派来的助手。


    这次电报以后，一直到最后占领全岛，才收到小冷与司马一个联名电报。报告总司令，第一阶段任务完成，岛上预计减员三成左右，我军损失三十二人，行政架构建设正在进行中。


    有个晚上，陈镝一个人半躺着在书房读一本英国诗歌集，这是一个陈镝没有印象的诗人作品。这是一位女诗人，可能是皇家的什么公主或王妃，诗写得很浪漫也很细腻。有的用语陈镝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能从前后单词与语句去揣摩。


    敏儿与谷雨雨一同进来了，陈镝起身问她们有什么事？


    敏儿说，她们听说占城岛已经全面占领，想问问虞家的那几家逃往占城岛的大仇人情况。


    不急咯，全在掌握之中。战前我已经交待了黄朴朴参谋长，让他先摸清这些人在占城的落脚地，因为他们已经更换成了汉民身份，在那边置了产业，肯定不会逃走，我们随时可以去找他们算账的。


    等占城岛局势稳定下来后，再处置这批蝎子帮头领吧。你们就当他们已经死尽。


    敏儿说，家里有个娘家有黑道背景的婶婶建议她到时过去，用药把这伙头领一次性处理。大妈还在犹豫中，因此电报给嫂子，问问公子的意思。


    谷雨雨拿出电报给陈镝。说，公子，她觉得当年那些参与的男人可以干掉，那些孩子就算了。人之初，性本善。


    过段时间再说吧，虞家人就不要出面了，尽管出面有了报仇的快感，但与你们虞家的立家之本相悖。


    公子考虑得周到，她回去了。敏儿陪公子吧，她咋感到公子今晚有些落寞。


    呵呵，没有没有没有，脸上表情是刚才读诗读出来的。


    公子读诗还能读到脸上表情沉积？


    好多人会，我估计你也会，敏儿也会，如是肯定会。我有时候读诗能把自己读哭，特别是那些离别的诗。


    如，你怎么那么心硬，让我一个人，走向黑夜的尽头。如果思维沉入其中，把自己代入诗中意境，你也会哭的。


    为自己的无奈哭，为自己的无能哭，为自己的无情哭。


    结果把敏儿说哭了。


    公子，你那‘三无’之说好感动人。敏儿说。


    谷雨雨不明就里，一脸的疑义。


    尽其所为称无奈，尽其所能称无能，倾其真情称无情，这是多么深的爱才有这么深的自责呀。敏儿解析着。


    尽一城之锦衣华服而觉未能将心爱的人打扮好，那是内心里有一个霓裳的标准。大概是这意思吧。陈镝对雨雨说。


    正好如是进来了，听公子一说，马上把那句话写在纸上，说，下次要用在文章里。


    谷雨雨见到如是，便问，柳妃，听玉儿说，你做了几套小东西，那个时候用起来特别方便，帮她做几套，她过几天就要用了。


    呵呵，嫂子，那小东西是我家公子的创意，你让我家公子帮你做咯。


    敏儿不要乱说，公子大男人，怎么会做这小东西？雨雨说。


    如是笑着说，敏儿说得真没错，就是这样令人脑洞大开，三观尽塌的事实。


    不跟你们两口子说了，不，三口子，回房间陪沫儿去了。


    沫儿在谷雨雨房间睡？


    嗯，新鲜劲过了，不要姑姑了，要大妈陪呢。但公子还不能去她房间，担心沫儿半夜突然想起姑姑了，那就麻烦了。


    陈镝说他明天飞南部机场，带添添去考察一下造纸厂与政府的软木厂，顺便从飞机上看一下出产油橄榄，错了，上次说错了，不是油橄榄，是油菠萝。为宁妃家投产榨油厂和肥皂厂作前期规划。小群去，如是去，敏儿去吗？


    去，当然去。她是公子的助理呀，这几天让沫儿都搞得她忘记自己是谁了。


    如果那边办事不顺利的话，明天晚上可能住中部机场的招待所，因此要带行李。我的添添会准备。


    公子，今后出行，你的行李就由敏儿准备，否则总有一天，如果某个人大意了，会造成我们有行李，公子没衣服穿的笑话。


    不用说出来，敏儿你每次都为我准备一套，如果有人帮我准备，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


    在飞南部考察的当晚真的住在中部机场，但不是招待所，而是战役指挥部。上午飞到南部机场，结果那边没有车，只好骑马去。陈镝与小群带着卫队骑马去的，她们几个在那城市玩。如是把门儿叫上了，门儿曾经跟欧阳灿来过，因此比较熟悉。两个厂子都建好，但都没有投产，不是没有原料，而是没有电力。看到水力资源丰富，就电话给行政司，赶紧派人过来先弄水电，把坝建好，发电机组我回太子岛就让权涛的运输舰运过来。电力一解决，软木厂就开工生产，造飞机和马上要建的铅笔厂都需要软木。


    毛风樟在电话那头委婉地提出，二妮想出来工作，他想在我什么项目里投资，让二妮出来参与管理。


    呵呵，风樟兄呀，你舍得如此娇滴滴娘子离开身边？只要你舍得，我的项目多得干不过来，正好要有人打理。有你家二妮出来负责，我是完全放心。把她安排在女工多的项目吧，免得风樟兄不放心。一起建个纸品厂，二妮负责生产，我家宁妃负责技术，投资不用多少，你我各出一半，各五十万吧。机械我让太子岛机械厂生产后运过来。具体细节回来谈。另外，你可以在行政司吹点风，看谁家还有夫人想出来赚银子，跟谢妃或谷雨雨厅长说一声，然后转告宋妃或宁妃就好。明天晚上带二妮来我家喝酒谈事吧。不去你家。去你家呢，我家人多，不太方便，去我家呢，你们顶多三个人。好，就这样了。等会，还有个事，你明天宣布任凭风厅长担任副司长职务，廖南生副司长已经被战役指挥部任命为占城岛驻军司令兼行政司长官。委任状我回到太子岛让总理签发。


    陈镝从机要室打电话出来后，如是带着门儿来找公子了。说基地司令，是公子在南方新军的一个前学生军部下，叫汤君义的，想让她们搞个演唱会，慰问一下从前线撤下来的将士，让公子去讲个话。汤司令不敢来说，就先让她们问问陈镝的意思。


    想法不错，但我对门儿事先规定一件事，就是不能动用你的那个功，否则会害了一些将士，一辈子人在别人的怀抱，脑海里却总是你的倩影。


    姐夫，你这样说不公平哦，柳姐的功夫可是最深厚的，咋不提醒柳姐呢。


    我已经下命令了，你柳姐的这功夫只能对本王偶尔用一用，其他男人一概不许，否则军法从事，杀脑袋的，懂吗？陈镝故装正经地说。


    如是让基地司令从驻军家属中挑了些夫人组成‘战地夫人慰问演唱团’，在基地礼堂开了个演唱会，陈镝在台上讲了三分钟话。


    然后带着小群、敏儿、添添去喝酒了。


    小群悄悄地问陈镝，她小时候那些手下败将怎么一个也没回来？


    他们还在占城岛驻守，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去巴新岛，到时你找个机会约他们喝酒，透露一下，他们将来都将是弥儿的依靠。


    公子准备把这两个岛将来交弥儿管理？


    初步这样想吧。还有蛮多年呢，不急，或许弥儿将来不爱做这些劳心劳力的事。小群，你还有上战场杀敌的豪气吗？


    有呀，只要公子愿意让我上，我都想领支军队大干一场呢。


    好。还想再生个儿子不？


    想是想啊，可一直没动静。我都不敢想了，甚至不敢耽误公子的时间了。


    呵呵，当年南下，我真怕不群有孩子，因为当时真离不开你，小双倒无所谓。后来都担心你没孩子，有了一个，我想就应该有更多吧，结果你怀里就一支花儿在盛开。小群不要那么想，在一起，并不一定是为了要孩子。我跟如是，肯定不会有孩子的，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生命中，你们是我不可或缺的部分。


    公子，我心里在想让你过来抱我一下，但这么多人，我又怕难为情，公子跟我喝杯酒吧。


    陈镝走过去，抱着群儿深情地吻了一下。那些喝酒的将士，就起哄，就有人喊，帅哥，你好勇敢呀，马子好靓呀。


    陈镝向他们笑着挥手致意，他们更起劲了，帅哥，再来一个。陈镝正准备再来一个，敏儿与添添去后厨点菜回来了。


    敏儿大声说，帅哥？他是你们的总司令。那些将士一看，肯定有认识陈镝的军官，马上发出口令，全体都有，起立，向总司令敬礼。


    哗，啪，总司令好！


    陈镝立即与小群、敏儿一起回礼。小群、敏儿仍军籍在身。


    陈镝走向那个可能平时用来演出的小平台，再次向没放下敬礼手势的将士致敬。


    属地新军将士们，大家晚上好，大家辛苦了。无论你们是从占城岛撤回来休整的将士也好，还是基地守卫的将士也好，这次，你们为属地人民夺取了一大片国土。这是属地的成功，更是你们功劳与骄傲，属地人民与政府会记得你们的。


    本总司令与几位王妃是路过中央机场基地，我们也在为属地人民服务，你们是拓展疆域，守卫疆域，我们在为建设美好的属地奔波，我们辛劳，我们骄傲。


    看到你们这些不认识的将士，能整齐划一地向你们的总司令敬礼，这让本司令很欣慰。欣慰的是，我们改编了这么一支优秀的军队。大家回忆一下，一年前，如果你们那不认识的总司令会与大家坐在酒吧喝酒吗？即使会，你们会自发主动地向他敬礼吗？谁来回答我？


    报告总司令，我们不会，我们甚至会鄙视甚至仇视他。


    但今天你们为什么会呢？不会是因为本王的王妃漂亮吧？陈镝笑，将士们大笑。高声喊道，向美丽的王妃敬礼。


    是因为大家觉得属地有希望，大家有奔头。属地王把你们当军中弟兄看。


    战争还没有结束，还有地方，还有更多更大更好的地方等待我们去征服，将士们，你们有勇气吗？


    有！有！有！我们战无不胜，我们所向披靡。


    王妃们，你们端酒过来，本司令带你们向全体将士敬礼！敬酒！


    后厨听说总司令到了基地酒吧喝酒，就第一时间把敏儿她们点的菜送了上来。酒到一半，敏儿突然说，公子，你今晚住中部机场是有意的。


    嗯，我想看看前方撤回将士的精神风貌，这是士气，这也是战斗力，也是最能体现前面军队改编的成果。


    公子不是说今晚住招待所吗？


    我原以为这儿的基地军营是临时性的，是帐篷性质的，没想到是永久性的。前面西洋人还是费了心思的。


    可能是值星官司通知了基地司令汤君义。汤君义跑步过来了。


    总司令属下有罪，看两个王妃主持的晚会太投入了，结果总司令离开了都没觉察到。


    没事的。总司令在自己属下的军营随意走走是权利呀。


    君义，干得不错。继续加油，把中部机场基地打造成吕宋驻军司令部，驻守吕宋，拱卫属地。过不了多久，这儿就可以通电，还记得当年我们在古寨基地的日子吗？部队一天一个样子，营房一天一个样子，大家天天劲头十足，斗志昂扬。结果一举从南到北再到东北，把几十万建奴鞑子灭国灭种了，让朝廷几十年头痛的流寇销声匿迹了。


    现在又拓展了比本土还大的疆域。


    听总司令一总结，属下汤君义热血沸腾了，向总司令保证，总司令指到那，我们打到那。全体都有，起立，向总司令及王妃敬礼。


    陈镝与王妃再次起身回礼。


    将士们，你们安心喝酒，汤司令是本总司令起兵时的部下，是战场把汤司令这位当年还是学生娃娃，天天只知道之乎者也的文弱书生，打造成了一个基地司令。只要大家忠于属地政府，听从军队号令，你们的明天也一样辉煌。


    汤君义又让卫兵叫来了酒与菜，跟我们喝了起来。


    小群问汤君义成家了吗？汤君义回答小群，已经有两个夫人两个孩子了，大夫人是老家时的伴读丫环，比他大几岁，从小在一起，因此感情深，看到她不小了，从古寨出兵时就结婚了，当时家里以为战争很惨烈，有留个后的意思。消灭鞑子后，回家省亲，有了第二个孩子。第二个夫人是姑姑家的女儿，也是两小无猜的玩伴，到这边后，随大夫人一块来的这边成婚的，还没有孩子。二夫人自小活泼，正随两位王妃在那边表演慰问将士。


    添添说，只有一位是王妃哦。汤司令是鱼心洲的吧？我娘家就在你们对面，鱼心湾宁家，知道吗？


    哎呀，你是添添姨妈呀，我二婶不是你们家的吗？你叫堂姐吧。我两位夫人在老家听说了你过来办厂子，都夸你有魄力呢，一个女孩家家的敢过来办工厂，没听说成了王妃，对不起，罚酒一杯。


    呵呵，我就是奔着做王妃过来的，办厂只是副业。我就在首府那边住，有时间让你的两个夫人过去玩咯。


    总司令，我问你个私人问题。我二夫人不是我亲姑姑家的女儿吗，有一种新说法，这样的关系结婚，生的孩子不好，因此二夫人不肯要孩子。但大夫人说，总司令跟亲姑姑生的孩子，叫弥儿吧，她在古寨走亲戚时看到，长得几几可爱，在老家没几天就能讲老家的方言，跟云爷爷练武，跟自已妈妈背诗词，一教就会，你们是表兄妹关系肯定没问题。


    呵呵，我与娟姑姑只是传说中的关系，跟你这确定的表兄妹不同。如果亲姑姑，我也不敢下手呀。你小子当司令了，说话还跟当年一个样。喝酒。


    小群又悄悄对我们说，那边有个军官好像是以前辽军哥哥的部下，应该认识她，老往这边张望，她只记得这个人，忘记名字了。


    汤君义朝手指的方向一看，说，对，是辽军投奔南方新军的，叫丁荣飚。汤司令就向丁荣飚招了一下手，老丁，过来敬酒。


    老丁一过来就向陈镝敬礼，报告前南方新军司令，属地总司令，属下丁荣飚给总司令及王妃敬酒。


    哎呀，不好意思，小丁子呀，刚才忘记你名字了。你到了南方新军咋不去找我和双双呢。那时，好多辽军去过我们与公子的家玩呢。


    丁团长，坐下喝酒吧。看到丁团长能跟手下的兵一块喝酒，陈镝就认定丁团长是个受官兵敬重的军官。


    谢谢总司令还记得我当年是南方新军湖南改编军的一个团长。只是自己不争气，现在在基地司令部负责后勤。任后勤部长。


    刚才就是老丁你认出了本司令与小群吧，然后发口令起立敬礼吧？


    是的，总司令。当时看到你们感到亲切，没想其他，就喊了口令，结果影响总司令与王妃喝酒了。


    我在台上讲话时，丁部长特意躲在其他人身后了吧？我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同时认识我与小群的人，以为是视察部队的时候让将士认得记住了呢。


    报告总司令，是这样的，当时以为自己惹事了，就让副部长挡了一下。


    小群问，小丁子，结婚了吗？


    已经结婚了，生了一个小子，打下沈阳时结的。


    看到其他将士也有过来敬酒的冲动，汤君义赶紧示意不可。喝到演出结束时，有司令部参谋带如是、门儿和几个年轻夫人过来了。


    如是一过来就端起陈镝面前的酒一口干了。哎呀，那些从前线回来的将士太热情了，不肯让她下台，连喝水的时间也没有。


    柳妃，门儿，要不要吃点东西？如果要的话，让君义交待人送到我们住处去。汤司令是我南方新军时的学生兵，跟我们家彰公子是学友加好友，他大夫人也是古寨人，好象跟我们家是亲戚。


    敏儿说送点精致的酒菜吧，如果有辣椒，搞盘油淋青椒，刚才我点了，可一直没上。


    叫油泼青椒，他们就知道是什么菜。陈镝更正着。


    总司令放心，马上准备。马上送到总司令住处。


    那我们撤吧？陈镝对小群说。


    回到住处，如是和门儿去洗澡。跳得一身的汗。


    一会儿酒菜送来了，看到有油泼辣椒，陈镝又来兴趣了，准备陪如是、门儿再喝一杯。


    敏儿陪着公子等如是、门儿。小群看了一下护卫情况后去洗澡睡觉了，添添说累了，也去睡了。


    如是洗完澡出来盛赞那个卫生巾。又好用又好洗，公子真厉害。估计全大明没第二个男人关心自己的娘子有这么心细。


    喝酒后去了敏儿房间。


    第二天上午，陈镝亲自驾机，飞到了油菠萝出产区。陈镝把飞机低飞，指着下面那些油菠萝说，一只有几十斤重。不过砍下果子时要注意安全。添添就说，这些细节问题让家里来人考虑吧。


    飞回中部机场加油，顺便中餐。小群与添添去问了一下航空公司的运营情况，得到的答复是飞机不足，人手不足，驾驶员不足，客源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