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伯母与大妈下江南，一为音乐一为纺织


    陈镝与公主端着酒去敬皇上。公主解释，驸马看上去王妃不少，但每个王妃都在为属地子民服务或在家幼儿园做事，就连两个婆婆也在家里幼儿园做事。待家里孩子到了上学年龄，这些人还要进入学校或其他部门做事，有些要去家里的公司上班。家里好多王妃都是身兼数职。如柳王妃，既是公子的机要秘书，又创办了属地最大的服装公司。王王妃，除了在属地政府负责文化宣传工作，还是大明所有报纸的创办人和撰稿人。


    皇上说，因此朕体贴镝儿，要赐他几个小宫女在身边侍候。


    公主看着驸马，驸马看着皇后。


    皇后就缓缓地说，镝儿，既然皇上如此体恤于你，你就答应了吧，这也是一种忠。


    说到对皇上的忠，公主只好说，那我替驸马谢父皇隆恩。


    皇上就说，镝儿，宫女明天随皇后去属地。


    谢皇上。


    那边已经抄录好。就等回皇宫颁发文告与下圣旨了。


    哥哥们全体起身，先敬皇上与皇后，再敬陈镝、公主与众王妃。


    姜培新悄悄用方言对陈镝说，兄弟，一次封这么多王妃可不是一个好做法。让天下男人羡慕嫉妒恨啦。


    呵呵，没办法。只有想其他办法化解了。


    送走皇上皇后之后，哥哥们才把嫂子们叫过来，大家重新再喝。敬杨州伯母时，伯母告诉陈镝，她也明天出发江南，等招到了成立一个乐坊的人，就电告如是与艳子，让她们安排飞过去。


    陈镝告诉伯母，最好是快点，在皇后到达公主岛前，先组建一家乐坊，直飞公主岛，由艳儿安排，那边的房子让如是安排。先把这家乐坊搞好，总结经营经验，再从江南或其他地方招乐坊过去。


    伯母，在那边，乐坊的美女，那个事可不能做，至少明着不能做。伯母明白吗？


    镝儿，这个你不用管，她有分寸的。扬州伯母说。


    回到家，徵儿说有事找公子，把公子带到了如是房间。徵儿说，公子，你把这么多王妃诏告天下，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做法。当然这不是你的主意，现在我们要想办法补救，否则会让人嫉妒让人恨，影响公子在人们心目的形象。


    如是说，她与王姊商量了一下，眼下之计，可以启动公子的《我和我的王妃》连载计划。等皇上的加封诏告天下时，我们在各报纸同时推出这一连载。因此，这段时间，公子把王姊也带在身边，我们一块儿把这篇文章写好。一定要把这件事做成天下人传颂的好事。


    别急，先让人家骂一阵子吧，把他们心中的那股恶气放出来，我们再风轻月朗地把那连载一期一期地推出，让人们慢慢从接受到理解再到赞美。有些故事，我也不太清楚完整过程，例如阿芬与阿芳，我本是给左叔要的，左叔他当年说要在辽东安家，可当时的吴辉省长又把我的意思理解错了，以为我要，就选了两个漂亮的小媳妇送来，送来后她们就不肯离开，至于她们前面的身世与后面的想法，我一概不清楚，收她们纯是因为二妈的求情。想想她俩也挺可怜的，在鞑子手里，纯是下人兼姓奴，到我这儿，纯是保姆，总共跟她们每人不超过四回，就做了妈妈，替我生孩子，带孩子。


    不过，让徵儿在我身边一段时间，也正是我的想法。干脆就顺便把这事做了吧。


    徵儿回去跟公主说一下这想法，取得公主的同意，你那边的工作让人先顶替一下。


    王徵说，公子去大妈房间时，我们已经跟公主说了，公主赞同，说她当时没想到民间男人有那种想法。


    如是提出，这次回去，在太子岛期间，先让王姊跟着公子处理文字方面的事，她去把毛织厂搞起来，回去就让机械厂按图纸试制生产机器，厂房她早就预留着，从军服厂抽调力量来搞毛织厂，招工与原材料准备同步进行，机械安装好就培训，到时公子抽出时间去培训一下技工。边培训边生产，先不求快。


    陈镝对如是说，给你一个建议，这次饶姨不是去江南吗？让她顺便帮你在江南招纺织女工咯，那些女孩心灵手巧的，又长得那么水灵灵的。


    呵呵，公子，三十个王妃还不满足呀，看公子说‘水灵灵’时那神态，简直是个色狼状。


    呵呵，我说的时候不是想起你们几个了吗。这不叫色，这叫真情流露。


    公子，你的提议很好，但用饶姨的名义去招可能会引起误解，因此有两个选择，一是让琪姐随饶姨去，以饶姨的社会关系，琪姐出面招收。二是让英子家人帮忙，她家人在江南口碑好，你是他们家双重姑爷，帮这个忙应该会的。如是说。


    好，我给殷妃爸爸写封信，如是你去把淼儿找来，带十万银票过来，微儿你把艳儿找来。琪姐对我心还没死，不要让她掺和过多，否则会闹出笑话的。


    呵呵，公子也看出来了呀，琪姐看公子的眼神非常呵呵。


    艳儿一看信，就呵呵笑了，公子，这事我帮你搞定。怎么搞，晚上在我房间我告诉你。这点银票也要淼儿拿，我与云云在京城的公司还开着干吗。淼儿回去休息，淼儿记得一件事，今后在本土，千万两以下银子，不用从家里拿出，找我或云云直接搞定。公子随我去大妈房间，有大妈在，招这点人，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吗。柳王二姊是忘记了虞家在江南人家，特别是苏杭百姓中的口碑，那是块金字招牌哦。


    还说什么呢。去，大家一起去看大妈。


    到了大妈房间，敏儿正在那儿跟大妈说什么。看到公子一行人进去，敏儿马上站起来说，公子你自己跟大妈说吧，我是说不清了。大妈总说我成了王妃，就不愿凤儿做王妃。我哪有这想法呀，当时公子去找大敏婶婶，我以为公子想收大敏婶婶，我都很赞成很开心，何况是凤儿呢。


    敏儿冷静点，这事我跟大妈解释，先求大妈替我们家办个事，也是为属地办个好事，还可以说是为大明办个善事。


    正在气头上的大妈，立马说，姑爷，为你们家办事，为属地办事，老身无怨无悔，就不要提大明了。什么事，姑爷说说看。


    是这样的，如是想利用属地丰富的羊毛资源，开办毛织厂，就是把羊毛做成服装吧，加上原先的服装厂，现在急需纺织女工。吕宋女孩呢，手没那么灵巧，就想借大妈在江南，特别是苏杭的名望，招批纺织女工过去。那些绣娘也可以招过去。大妈能不能写封信给什么熟人，让饶姨带过去。


    哦，这事好办。其实你们不清楚，大妈我跟你们饶姨也是故人呢。这样吧，写什么信呀，大妈我亲自跑一趟江南，让公主总理给我一个月假，我招一大批江南女孩过去，到了那边，姑爷待她们好些，别让江南父母背后说我什么话就行。招好了，我让她们坐船过去，船的事，我电报给权涛，姑爷与柳王妃也不用操心。


    好好好，辛苦大妈了。淼儿先给大妈十万银票，给那些招的女孩开一个月的工资，农村有些女孩身世悲惨，可能身上没一毫银子，因此，大妈，一旦签订招工合同，就发十两银子。合同我打电话让媚姑家在南京的印刷厂印好，你明天一到南京就可用。我让南京的陆军司令部留守处给大妈派部车与警卫，我还是南京陆军总司令呢，皇上是有意不撤销我这身份的。敏儿，你陪大妈走一趟？


    别介，姑爷，敏儿现在是一天也离不开姑爷了。我回江南，虞家老家还有几个老夫人，当然也不太老，跟我年龄相仿吧，只是书读得不多，这次全带走。生活上的事有人帮我料理，外面做事的人，有朋友，还有娘家一大帮人呢。银子呢，我自己身上没带，姑爷就多给点，我回虞家埠和娘家，见老朋友，得风光些呗。


    那必须的。大妈，这次回去，方便的话，去一下雨雨家，告诉雨雨娘家雨雨在那边的情况，估计你们虞谷两家前面的不愉快就化解了。如果雨雨家，还有大妈娘家，有人，特别是年轻人，愿意去属地工作或办厂子，非常欢迎。大妈可代表我们表态。银子呢，淼儿给足，不要大额银票，大妈难兑付。另外让大妈给我扬州伯母带十万银票，伯母可能身上银子不多了。如果有一时之需，电话给艳儿或云云就是。大妈风光，就是我们属地的风光。


    艳儿说，公子，我才说完，公子你就不记得了。银子的事不用淼儿操心，我明天正好要飞江西，先陪大妈与饶姨飞南京，我从财务处叫两个姑娘随行，一个跟饶姨，一个跟大妈，有什么开支，让她们负责就是了。大妈身上带那么些银票也不方便也不安全。另外，公子把刚才那封信给我，我代公子去殷妃家拜访一下，娶人家两个姑娘，也得有个交待对不？大妈要去乡下，有车方便，公子看南京陆军司令部留守处方便不，如果不方便，我让南京航空站想办法。


    大妈的车没事，如是记得明天早上给留守处电话，让方柯派车，如是记得方柯不？好，他肯定记得你。


    好了，你们回房间休息吧，敏儿留下，我跟大妈有些话说。


    公子，你不用背着我们，我知道你要说凤儿的事，按我们当年收秀春的脾气，你根本没发言权。大妈，别听公子的。凤儿是个好姑娘，我们都喜欢。淼儿接话就是一通说。


    淼儿，不管你的事，你去告诉娟姑。。不，娟子，让她不用带多少行李去，到那边再置，再问问雨儿的那个保姆，如果愿意随我们去，到那边去家里幼儿园做事，工资是这边的三倍。不愿去，让云云跟她结好工资，再多支付两个月的。


    大家走后，陈镝对大妈说，今天大妈生气了吧？这事真的不怪敏儿。敏儿是巴不得我将你们虞家美女全收了。


    公子，这话夸大了，大妈不是美女，你不会连大妈也敢收了吧。


    敏儿别胡说，姑爷的话不是这意思。姑爷，你只要解释一下凤儿的事。


    大妈，你相不相信我对未来事物有一般人不具备的预测能力？


    这还用怀疑，否则你也救不下公主、皇上和大明。


    好，既然大妈相信就好说了，凤飞是个好姑娘，但我收了她，最终可能是劳燕分飞的结局，对大家都是伤害，特别是对凤飞。何苦呢？


    姑爷既然这么说，也就是说，你跟凤儿是有几年缘分的。有孩子吗？


    有。


    好，如果你不收凤儿，那个在前面等着的孩子就没机会出生，姑爷你好残忍哦。


    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敏儿，上前帮我拍姑爷两下，拍醒他，他好糊涂。


    凤儿会出墙？


    不会。


    那为什么会劳燕分飞呢？


    她会让有些王妃，如敏儿，如是，淼儿，王徵，殷妃，娟子等日无宁日，夜无宁夜。大妈，我跟你讲句透心话，谁要对敏儿不利，我绝不留情。何况还有其他几个娘子呢。


    好，大妈在这儿当着敏儿的面给姑爷一个保证。姑爷收下凤儿，生下那个在前面等着的孩子，那孩子不知修了多少年才修来这机会，你竟然不给人家出生的机会。我真想起身拍你几下。


    生下孩子后，让凤儿仍旧在南美跟小群做事，姑爷不召不准回，公子不去不准叫公子去，如果有出墙，我让小群直接一枪了结她。


    出墙凤儿倒不会，她就是到时太腻我了，就心生疑窦，无缘无故地跟我身边的人吵。吵得我头大。她身体素质又好，一般人拿她没办法。


    好吧，大妈，等你回属地我给你一个明确答复。如果命中注定有这一劫难，我也认了，下次肯定要陪皇后去南美，到那边，大妈给凤儿一封信，看她自己的意思吧。


    有好多事，改变了，但最后又以另一种模式出现。


    敏儿说公子，抱抱我好吗？陈镝看了一眼大妈，然后起身走过去，抱着敏儿，说，我们走，不影响大妈休息。


    把敏儿送到房间，敏儿说，公子，我在你心里真有如此重要吗？


    有的，可能比你想的还重要。我真的担心凤儿影响了我们的关系。


    公子不怕，如果到时凤儿真的胡搅蛮缠，我给她点药，让她安静文静又不伤害身体，就是对男人冷淡了。


    公子你去艳儿她们房间吧，明天我们就走了。


    到艳儿房间，艳儿有些急了，说，想到公子明天就走了，就馋了。


    馋完一回后，艳儿说，其实那个招工的事，她就可以把这两类人招好。航空公司江南那么多女工，收入那么高，在当地很有影响的。通过她们说属地王家里面招工，不是一句话的事吗？不过有大妈与饶姨出面，就不用让她抽出大把的时间与精力了。


    公子，让艳儿再馋一回？


    好的。


    馋完后，艳儿让公子去云云房间，告诉陈镝就不用再回她房间了。她有时间会飞到公子身边，现在布点已经差不多完成，队伍已经拉起来了，可以轻松一点了。


    在云云这边，云云告诉公子，雨儿回家去，她有担心其他孩子会欺负她。陈镝说，你放一万个心，第一，咱们家的孩子可不是野孩子，讲句你可能有怀疑的话吧，他们可比皇宫里的孩子要文明得多，兄弟姊妹关系处理得相当好。跟一般家庭的亲兄弟姊妹还亲。第二，弥儿在那里成了孩子王，他跟雨儿生活时间长，你自己想想。第三娟子这次回去，就是接替方平当园长的，天天跟孩子们在一块，她允许孩子欺负孩子？第四，上面还有两个婆婆盯着。


    公子，那她就放心了。有时候想公子的时候吧，就特别容易想起公主对自己的恩情。若不跟着公主，就遇不到公子，嫁可能嫁得出去，但人生就走的另一种模式。通讯公司手下，那些曾在皇宫生活多年的宫女不少，但她们可没我这么幸运。不做小的，老公差劲，做小的吧，大夫人容不下。宫女有姿色，也是麻烦源。虽然公子王妃不少，但大家亲如姐妹，甚至比普通姐妹还亲，这一点真是难做到，可我们做到了。这除了公主胸怀外，还有大家的相互体量。


    她是在皇宫先在皇后身边做了几年，才去公主那里跟公主的，看多了皇宫里娘娘间为侍床这点事引起的勾心斗角，可她们幸运。她是看得出来，其实跟公子过来的王妃，也有要求，但她们克制自己，把晚上让给她们几个。娟姑姑吧，更是体量大家与公子。


    呵呵，今后再不能叫娟姑姑了，叫娟子吧？


    为什么？


    她说我们一喊娟姑姑，她感觉自己就是长辈，再跟我在一块有罪恶感。答应她不喊娟姑姑了，她才答应随我们回属地。因此，大家不要再叫她娟姑姑了。


    啊，她是公子的亲姑姑吗？


    肯定不是，如果是亲姑姑，我们生的孩子肯定有问题，弥儿你看见过，你觉得有问题吗？


    嗯，不说话，专心干活。


    完事后，云儿收拾时说，公子，今后不能太拼了，后面的日子还长，大家都指望你。她在皇后身边做事时，知道这事伤神。


    好好好，今晚就在这儿不走，好好修身养性。


    因为等皇后，艳儿带大妈与饶姨在我们起飞前飞南京了。九点半公主才陪皇后到机场，十点多才起飞。


    皇后带的东西多，带的人少些，两个长宫女和四个小宫女，没带太监。公主趁装行李上机时，悄悄告诉驸马，那四个小宫女是父皇赐给公子的，长宫女母后要带回来。


    陈镝开玩笑说，我跟皇后做个交易，以四换二。


    公主以为陈镝说真的，就说，容貌两个长宫女是好像要漂亮些，但那四个小宫女还没长开，过几年就动人了。两个长宫女年龄跟公子的王妃差不多，收着有什么意义。这种年龄的宫女，一般不能再生孩子了。象方平那样的。


    那不换吧，皇后答应，皇上也不答应。


    陈镝问皇后是坐公主的专机呢还是坐我专机，他的专机我等会自己开。


    烺儿、炯儿都会开飞机，没坐过他们的飞机，恩儿会开吗？


    慈恩弟弟我不让他开，等过几年才让他学开。


    哦，那镝儿开的飞机本宫要坐一回了。今天坐镝儿开的飞机吧。


    公主就笑了，母后，我们还是坐我的专机，比公子的专机舒服。让驸马过来开就是了。


    交待机组先飞广州机场，加油后再飞菲城机场，今晚住菲城。通知吕宋行政区接机时间。


    待空军一号机起飞后，陈镝驾驶海洋号起飞。塔台从对话中听出是总司令的声音，多加了句‘前南方新军队长，向总司令敬礼，祝一路顺利。’


    到达广州机场，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个小时。


    再起飞，陈镝让机组自己开，在后舱陪皇后与公主。看到那些宫女站着，陈镝让她们去乘务室去休息，皇后有事，就叫她们。


    皇后就说，呵呵，镝儿，就知道疼她们了。


    公主说，母后，驸马对女孩照顾是一种修养。两个长宫女不是公子的吧，不也去了。


    皇后本来就是调侃，没想到公主来认真的。就转换话题，说，镝儿用的什么香胰子，身上的气味很好闻。


    其实陈镝昨晚没打香胰子，皇后这样说，是因为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息引起的。


    哦，我们自己生产的。到时皇后带些回来用。陈镝转个弯应对着。


    飞到菲城机场时，正是夕阳西下，在空中看到碧波万顷，金光闪闪，菲城宛如一颗宝石，皇后感慨地说，还是南方的气候好，翠绿长在，鲜花不断，将来老了，来镝儿这边养老。


    公主说，这算什么，过些天让驸马带母后去公主岛飞一圈，估计母后这次就不愿回京城了。


    接机仪式结束后，陈镝向皇后介绍玉儿、雨雨与槿槿三个王妃。皇后执着雨雨的手说，你就是那个谷王妃呀，你在《公主日报》上连载的《她和她的公子》，本宫是从第一期看到最后一期，写得好，文笔优美，情节感人更诱人。读了几期，我们就猜到了公子是驸马镝儿，可那个她，我们天天讨论，有些人说象柳王妃，有些人说象虞王妃，到柳王妃与虞王妃出面写文章后，大家都猜不到是谁了，看本土书生，特别是江南书生的评论文章，才哓得有个叫雨雨的女孩。皇上就说，呵呵，镝儿又要多个文学王妃了。谷王妃，你真敢写，把驸马看裙底的梗也写上去了，把打赌赢王妃也写上去了。天下女子都有谷王妃那样洒脱，估计咱大明更加有活力。


    谢谢皇后的夸奖与鼓励。我不那么写，公子肯收我吗？我不逼他一下，还不知要把我撂荒多少年。撂到我老了，纵有书般爱，人生也只能空留遗憾。


    呵呵，谷王妃比文章里更可爱，宣宣，赏谷王妃玉佩。宣宣是一个长宫女。


    公主看到雨雨怔在那儿，赶紧提醒雨雨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