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高地的家


    菜上来时，仆人已经把酒倒上了。陈镝邀请管家上桌陪大家一块喝，管家不肯，陈镝让素美劝，结果一劝就成。


    陈镝首先端起酒杯，敬素美、云婷与那雍三个人。然后敬槿槿，欢迎到高台的家。再敬管家，感谢一直以来对素美的照顾。


    管家待王爷坐下吃菜后，起来毕恭毕敬地向陈镝敬酒，素美说，阿舅敬酒，公子必须喝了。陈镝喝完后，素美赶紧给赏钱。


    待陈镝坐下吃了几口菜后，几个厨师端着酒杯站在陈镝跟前，准备一个个地敬酒。素美说，公子只管喝酒，其他的她负责。


    厨师之后是女佣，十个女佣十杯酒，素美告诉公子，除了她的奶妈要一对一外，其他的只要喝一杯就行。与奶妈最后喝完后，奶妈要帮三驸马添一杯酒，当她的面喝下去，可能是甜的，也可能是苦的，因为里面加了东西。


    敏儿听说酒里加了东西，就提出，根据公主规定，这酒她必须先尝一口，否则公子不能喝。


    素美对着陈镝耳朵说，奶妈如娘，不会害公子的，因此不用试，必须满杯一口饮下。


    好的，陈镝告诉敏儿不用试酒。但敏儿还是从那酒壶里倒了一点抢先喝下，苦得她掉眼泪。用手示意公子能喝。


    陈镝一口吞下，给奶妈道谢，感谢她用乳汁把我家美美喂得如此聪明可爱。


    敬完酒，素美告诉我们，按规矩，过了这一关，公子才能带她入洞房。


    管家推说后面有事要安排，就先撤了。陈镝问王妃们还想不想喝。如是就说看公子的兴趣。


    结果又喝了一圈。素美告诉公子，要每个菜盘里的菜都要吃，否则厨师觉得自己手艺不好。结果又喝了一圈。


    小双就说，算了，不喝了。公子喝的酒已经不少。今晚公子不用上她房间，她要好好想想行政司的人事安排。本想让云婷与那雍参谋一下，今晚好像不合适。


    小双，关于人事安排问题，你不用伤太多脑筋。先可以按今天宣布的运行一段日子，我们这些天都在高台。另外，你可以明天问一声谢枞哥，如果他愿意留在高台担任副司长，你可以让他留下，这是公主帮你留下的一个后手。给他个处分也是给他个警告，前面确实不像话，公主说谢枞哥知道那些人在串通，既不制止也不报告，公主很恼火。小双明天一早就电话给谢枞，找他去行政司谈话。明天上午让工业厅厅长和交通厅厅长在行政司待命，我们要带他们去水电站工地了解工程进展情况。


    槿槿明天去行政司教育厅，召开会议，听取情况汇报。你只听不发表意见，晚上将会议记录整理带回来，我们一起合计一下下一步如何做。


    云婷，我从沈阳车辆厂订的皮卡、拖拉机和挖机到货了吗？到了是吧，全存放在码头？好。


    高台的工作比其他行政区好做。最主要的一点是人口基数大，而且都是大明的子民，如果调动得好，就是一股强大的社会建设力量，怎样调动？这就要看行政司的和文化宣传的了，因此，雍儿要想办法。如果把新式教育普及下去，过几年，劳动者素质提高，竞争力就会越来越强，怎样办好教育？槿槿要多动脑子了。其次，离本土最近，只要这边发展超过本土，收入超过本土，就会吸引一大批本土人员过来参加建设。再次是农业已经稳定，我们要做的只是耕作技术升级，简单地说，就是机械化和良种化。不足是工业基础薄弱，其实也是一个优点。


    没有工业，我们办厂就容易，办一个成功一个。例如，靳芸不是想过来招工吗？招工可以，招了就可以在高台办厂呀，把布鞋生产转移到这边来，只要派技工与管理人员过来就行。鞋底与布料从那边运过来。产品首先满足当地需求，还可以向本土销售。如是的服装公司一样可以在这边设立分公司，产品销往本土、朝鲜、扶桑与琉球，是不是更快捷方便？你象丝绸用量不是大吗？可以从江浙那边引进蚕农与丝绸织造厂来高台，或去吕宋、占城、太子岛种桑养蚕织丝绸呀。


    发展生产要资金，这好说，云婷的财政厅办银行呀。因此云婷当下有件事要办的，就是成立高台银行，本金已经有着落了。你要做的就是成立机构，招收人马，全岛布点。雍雍配合宣传。


    如是说，是啊，我们在属地怎么没这么想呢？我今晚要想想，可以把哪些厂弄过来办分厂，哪些姊妹可以过来负责。如果按公子的设想走，本土就慢慢地沦落到要依靠我们的地位了。


    陈镝赶紧示意如是不要再说下去。告诉雍雍，这个观点在报纸与电台上不能出现。


    云婷说，公子，你刚才说开办高台银行的本金已经有着落，要的金银数额可是不小哦。公子从哪里弄这么一大笔金银去？


    不说了。待本公子去床上告诉你，如何？陈镝嬉皮笑脸地对云婷说。


    呵呵，刚才听公子一说，把心思都转移到工作上去了，差点忘记了今晚还有大事。不说了，陪公子睡觉去。云婷笑嬉嬉地说。


    陈镝压低声音说，在高台期间，如无特殊情况，保证两晚陪你们每人一回。


    素美说，今晚公子喝的是苦酒吧？今晚公子可以玩通宵了，因此大家都不能闩门。虞妃刚才苦到没品出药味了吧？等会药效发作时，公子没王妃可难受了。不过对身体无害，长期喝可不行，男人体力跟不上。好啦，不说了，否则公子会难受的。


    陈镝也已经感觉到药劲在起作用了。


    先去云婷房间。云婷从某种意义上讲是陈镝的一个全新王妃。


    冲凉之时，水温肌肤白，根寻根浅连。


    过程之中，堆柴犹如松树枝，曾经破伤处，经年脂透，火柴划过，烈火自熊熊。


    完事之后，云婷问公子感觉如何。陈镝笑而不语，一副陶醉模样。可能是药效，也可能是初尝。


    云婷嬉嬉，戏骂公子坏蛋。收拾停当，云婷推公子去左隔壁那雍房间。


    到了雍雍房间，雍雍说，公子，你跟云婷也太能闹了，嬉笑之声可透墙。


    好，我们报复云婷，把声音传到她房间去。雍雍说，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她习惯舒缓。公子别太拼，慢慢地吧，细细地用心体验，其实别有洞天之感。


    去小双房间时，她告诉公子让她抱一下，感觉一下公子的心跳，完事再去敏儿房间。如是告诉她了，让公子今晚不要去她房间，她要好好想想公子刚才的那些话，对服装公司在高台布局想个蓝图。


    陈镝出来一看，敏儿房间灯亮着，如是房间的灯已经黑了，严格地说，不知道如是在哪间。


    到了敏儿房间，敏儿说，这次要把这药学到手。要研究一下，对身体有没有害处，如果没有害处，可以开发出一种药酒。


    陈镝告诉敏儿，这些天，你跟那奶妈说嘛，告诉她，让她献出配方，如果没有害处，就合伙开办一个药酒厂，请她去当厂长，给她二成股份。或许素美也知道配方。这酒限量销往扶桑，那里的人最喜欢床上运动，男女都喜欢，尤其是男人。瓶子小些，价格稍高些。当然，如果有危害就要发文来禁止了。


    在陈镝说话的过程中，敏儿已经用手在导入，这是从前没有过的。


    敏儿差瘥地说，幸好当时只倒了一点点苦酒喝，否则今晚公子只能属于她，这酒i浓度大了后，药效更强烈。完事后，敏儿推公子去其他王妃那里。


    出了敏儿的房间，只有素美的房间亮着灯。


    素美告诉公子，今晚公子肯定是欲罢不能，她自信能陪到底，看公子能否帮她种上。


    早上瞌睡了一会醒来时，素美说，公子厉害，部落里的男人如果喝了公子昨晚这么多苦酒，要折腾一晚上的，但公子昨晚后面睡得很安静，早上醒来前才威武起来。


    陈镝问她怎么知道。


    素美就说，大姐与二姐说的呀，当年她们结婚，姐夫们都是喝的苦酒，都是折腾了一通宵，二姐没办法，半夜把丫环叫起来顶着。因此部落里结婚，新房一定会有一个女孩睡在旁边的房间。或是新娘喜欢的闺中朋友，或是嫁不出去的姑娘或寡妇。下次我们去部落，部落还会让公子喝苦酒的，你只能喝一杯哦，第二杯会倒给你，千万别喝，喝了那晚我如果受不了，公子就要去旁边房间里，或都让我从旁边的房间喊人过来顶替，我只要开了门，不管是什么人，都要叫来顶，如果是个不好看的，公子就麻烦了。如果是个老太婆，公子就好玩了咯。我们部落里，有一回，那新郎走错了方向，走进了自己孀住的岳母娘房间，结果把自己岳母娘也娶了。后来还生了个女孩。


    素美正准备讲大驸马的笑话，陈镝感觉真的有些急迫了。


    完事后，陈镝准备起床，去跟小双舞剑。素美说，等会，等奶妈来叫我们起床，否则她们认为我们昨晚肯定表现不好，否则不会这么早早地起床。


    陈镝说这些是你们族里的所有人的规矩？素美告诉公子不是，只有她们那个高贵的部落才有这规矩。


    难怪后世没有这方面的介绍呢。陈镝在内心里想。


    陈镝冲洗好，躺在床上等奶妈过来喊起床。外面敲门时，素美起床，半光着去开门，给了奶妈一个红包。


    陈镝问素美怎么半光着去开门。呵呵，如果是妈妈跟婆婆一起来的话，她要全光着开门才让她们放心呢，说明我们可能正在干活。


    陈镝问素美她会配这种药酒吗？她说会呀，上次公子如果不答应的话，就准备给公子喝杯这酒，然后。。。。不过对公子可能没用，身边几个漂亮王妃，有的是办法解决。


    陈镝问素美奶妈对她好吗？


    素美告诉驸马，奶妈对她相当疼，一直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否则今早也不会过来喊起床。其实奶妈是妈妈的一个堂姐。是管家阿舅的妹妹。


    素美想了一下，突然轻轻地对驸马说。可能奶妈跟阿爸也有关系，因此奶妈奶完她后一直没生孩子了，一直跟着她。


    素美，昨晚跟敏儿说了，要你奶妈把那苦酒的配方告诉敏儿，先让敏儿看看有没坏的副作用，就是有没毒吧。如果没有，就办个药酒厂，生产这种苦酒，给奶妈两成的股分。


    公子，那不行的。如果这种酒有买，你们男人天天就只想着那事了。部落里有些男人不干活，就是这酒惹的祸。


    可以掺淡点嘛，如一杯酒掺成四杯，就没这么大威力了咯。把价格定高一些，一般人就不能天天喝咯。因为有些人功能不行，可以治治。我在吕宋和占城有几个部下，就没了这功能，如果喝了这酒能行，不是造福吗？


    陈镝又问会配这种苦酒的人多吗？


    素美告诉公子不多，一个部落只有一两个人会，而且只传女。因此奶妈才告诉了她。


    好，起床。素美一直半光着躺在陈镝身边跟公子唠着。陈镝起床去敏儿房间，敏儿起床了，在喝茶。陈镝告诉她，那药素美也知道。如果没大的副作用，就马上办厂。今天让奶妈配点用瓶子装好寄给吕宋那几个军官喝，看有没有效果。


    云婷过来了，说，公子，昨晚光顾着陪公子了，忘记问那银行本金从哪儿来。她今天回厅里要召开会议，跟厅里的人讲开办银行的事。


    好。我们在太子岛发了一笔意外之财，头一批金银用于成立南美银行了。南南在负责组建南美银行，第二批金银拨出一部分给你组建高台银行。对了，行长你一定自己担任。再找个可靠部下做常务副行长。


    好的。手下正好有个京城美女，对她很贴心，做事有策略有计划有步骤，怀疑她也是从宫里出来的。没细问。


    这个还是要了解清楚。对了，敏儿，你告诉如是，今天打个电报给云云和艳儿，告诉她们我们到了高地，让她们过来。特别是云云最好今天过来，看她认识那个姑娘不。如果可靠，就可以让她担任高台银行副总。


    公子不会又是想收了人家吧？敏儿笑着说。


    敏儿想哪儿去了。如果她真是从宫里出来的，名义上还单着，那就不能用，原因你自己想想。如果结婚了，我不会去抢吧？


    云婷，银行一旦成立，网点一旦布局好，就让小双颁布一条命令，禁止一切银两支付。只能使用属地货币进行交易。货币，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票子，我已经让淼儿在印制。这次印制的量非常大，南美银行的，高台银行的，还有吕宋银行与占城银行的。将来还有银行，如交通银行，建设银行，农牧银行，工商银行。


    等会，公子，我有一个问题没搞明白。我们高台银行发行的货币与属地银行、南美银行的货币如何兑换？


    不用兑换。我们属地只发行一种货币，就是现在用的属地货币。有十元、五元、两元、一元，五角、两角、一角和五分、两分和一分共九种面额，将来还有更大面额的。元对应银子的两，角对银子的厘，分对应银子的毫。银子与属地币如何换算，要等淼儿发布。


    如这次南美银行，根据本金，可以给南美银行二十个五千万，即十亿货币给他们。首期投十个五千万，其中五个五千万用于南美行政区兑换银两，因为后面要全面禁止用银两进行交易，大家手里的银两必须去银行兑换成属地货币才能使用。马上能换回二亿五千万两银子或银票，有可能超过这个数字，也有可能暂时没有这个数字，都没关系。如果是银票，就要去本土找发行银票的钱庄兑换回相应的银子。因为银票最终会淘汰。这个观点不能在外面说，切记。另五个五千万，用于给政府工作人员发工资和政府投资。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在两亿五千万银子的基础上，一年时间变成了五个亿的财富。甚至更多。为什么会更多呢？因为货币一流动，它就会增值。如我给如是投资一千万办厂，如果一天之内全部花出去了，用一半的钱建厂房、置机器，用一半的钱买原料，发工资，结果生产出一千万元的衣服，当天全部卖出去了，好象没赚钱，其实赚了五百万，厂房与机器呀，第二天又用五百万买原料与发工资，又生产出一千万新产品，又当天卖出去了，是不是又赚了五百万。假设每天都这样，那么是不是每天都能赚五百万？当然这是理想模型，实际流动并没有这么快。这告诉我们，货币只要流动就在增值。周转次数越多，增值越多。社会财富累积越多，咱们历朝历代，都在鼓励减缓经济运行速度，原因有二，一个是观念有问题，怕钱用了就没了，不知道钱是越用越有越多。第二个受资源与生产力的影响，生产能力跟不上消费与周转能力。如服装，棉花生产不足，布就跟不上。没有生产，人们就没钱，就想购买也没钱去购买，整个社会就死气沉沉了。就会有人活不下去了，如果活不下去的人多了，就会有人领头造反，如李贼这类人。


    因此，我们属地要提倡高工资高消费，通过刺激消费去刺激生产。如衣服，从满足于有换洗到每天穿不同的衣服，一个礼拜不重样，穿得漂亮，自己感觉好了吧，别人看着舒服了吧，服装厂有生意了吧，做衣服的工人工资多了吧，种棉花的棉农与织布的工人收入也高了吧，他们也要去消费呀，就刺激了其他行业，如饭店，如度假区，如度假区的乐坊，是不是经济越来越活跃了，大家就都快快乐乐地去赚钱，快快乐乐地去消费，快快乐乐地去生活，还会有人去造反？


    云婷突然说公子，去我房间。我有事要跟公子说。


    一进去，她就把门闩上，脱去衣衫。陈镝问她干吗？她告诉我她今天想换上昨天如是给的羊毛衫去上班，让公子参谋一下穿哪一件。


    你这个鬼，我以为你又想要了呢。


    要，肯定想要的。但能克制的。


    陈镝告诉她，她在政府上班，加上今天又要召开会议，不宜穿得太性感，因此仍旧穿裙子去就行。可以戴根项链，化点妆。晚上下班后，可以穿性感点，如穿那件深v羊毛衫，加上大摆裙或筒裙，甚至短裙。陈镝夸她的身材真迷人。


    出来后，敏儿说，她跟柳姐说好了，今天随公子出门穿军装与平跟鞋。陈镝告诉敏儿不要穿军裤，穿裙装，高台中午蛮热的。


    管家过来喊大家早餐。厨师专门为驸马准备了辣椒。敏儿就笑了。


    早餐时，素美告诉管家，中午她要请民族事务厅的几个同事过来吃饭，加上公子与两位王妃，一桌。


    陈镝好奇地问素美其他王妃呢？


    她回答得非常干脆，行政司食堂中午开餐的。


    陈镝就有些严肃地对素美说，今后遇到这情况，你必须礼貌地邀请其他王妃参加，她们会自己衡量该不该参加。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她们不再是住在这儿的客人，而是你的姐姐，从某种意义上讲，你在这儿要听小双的安排。同样，她们请客时，也会邀请你，也可以在家里让管家安排。家里的开支和佣人的工资从今天开始，由云婷代王府负责。如果你做不到这点，那么我会在这儿再建个王宫，安置其他几位王妃。


    素美马上意识到自己错了，马上道歉。说，公子，我忘记自己结婚了，已经嫁给公子了。


    呵呵，我不怪你。这也是不举行婚礼的坏处。


    另外，管家阿舅，从今天起，你不再只是素美的管家，是这个家的管家，要为这个家的所有人服务，其他的人也是一样。可以对素美特别一点，但对其他王妃一样要象素美般对待。


    管家马上回答，这个他明白，其他的人也会明白。大酋长把我们送给了驸马，我们就是驸马的仆人，一切听从驸马与王妃的指令。


    好。从今天起，公主府的一切开支与你们的工资，你按月报告给李王妃，她会如数打给你。工资按我们属地标准发。


    管家告诉王爷，大酋长发话了，只要驸马答应素美生的孩子姓高山，公主府的一切开支由大酋长负责。其他王妃，他们会当公主一般照顾。


    陈镝说，我不是上次答应了吗？


    管家看着素美，素美就说，公子，阿舅的意思是要公子签字。


    陈镝问管家在哪里签字。管家就回房间拿了两份契约出来。


    陈镝一看，是一个乡下秀才的笔调。就让管家准备笔墨，让敏儿把属地王印拿出来。签上名字，盖上王印。交一份给管家，一份给素美。


    如是出于试探的目的，就吩咐管家，晚上还准备两桌，她要代全体王妃宴请谢枞哥哥及嫂子。


    管家立马说遵照柳王妃吩咐。


    陈镝问管家，怎么不见宋王妃出来早餐？管家告诉驸马，宋王妃一早就开车出去了。


    陈镝又问管家，公主府一年要多少开支？


    管家报告，三个公主，每年每人是三万两银子。三公主读书后在政府工作有薪资，加上那些封地的山田收益，又没成家没孩子，三万两银子一直没向大酋长领取。刚才驸马签了契约，大酋长肯定很开心，因此银子的事，驸马不要操心。


    公子，阿舅说的是事实。阿爸早就说了，谁的孩子姓高山，家里的一切就都归谁。大驸马二驸马提亲时答应了，但结婚后就反悔，因此阿爸就让人弄了个契约。刚才真对不起，真没想到现在公子才是这个家的掌家主。


    管家，本王还要去山上部落吗？


    要去的。因为大酋长说，三公主我们是嫁给驸马，不是招驸马回部落。因此结婚后必须回部落拜山，相当于你们汉民回门。


    好，过两天我事缓了，管家陪我们去。要走多久？


    骑马的话半天可以到，但驸马必须陪公主在部落住一晚上。因此至少要计划两天时间。


    管家，你刚才说山田收益。素美有多少田？


    离这十五里左右有一个农庄，有六个人在那边种田，都是家里那些女仆的丈夫。因为人手少，耕种的田少，荒芜的田多，就喂了些牛。


    好，管家从那六个人中，选一个灵泛的，我教他学开拖拉机，我提台拖拉机给他们耕地。把全部水田都种了起来。从部落回来的那天下午去教。


    三驸马这么说的话，可以不去部落，只要去农庄就行，不瞒驸马说，大酋长前几天就来了，一直住在三公主的农庄。


    这样，你上午去一趟农庄，看晚上赶得赢不，晚上我们在农庄拜见大酋长，如果能通知大公主二公主到更好。


    三公主没告诉驸马？大公主二公主一直住在她们的农庄里，三个农庄在一块。


    好，辛苦管家上午跑一趟，顺便看下能否开车过去。如果能开车过去，我们都去，如果不能开车去，我就只与素美骑马去。晚上家里的宴会取消。


    先去行政司，小双已经早到了。看到公子到了，就下来告诉公子，她已经跟谢枞哥谈了，谢枞哥愿意留下来。


    好，让如是拍个电报给公主，重新任命。你把工业厅长与交通厅长叫过来，陪我去水电站工地看看。


    到了水电站工地，看到通往日月湖的公路修得不错，就表扬了交通厅长。告诉交通厅长选派六名技术人员去南美行政司交通厅，学习沥青路面浇注技术。回来后，把高台的公路与城市街道全部沥青化。让如是给交通厅长开了一个介绍信。


    水电工程经理过来了，一来就喊陈镝驸马叔，一看是彰公子首批工程队的技术人员，肯定是彰公子的同学。这班孩子都叫陈镝驸马叔。


    陈镝告诉他先看工地，再听汇报。在工地上，从当地招的劳工由本土来的熟练工带领，按部就班地劳动着。貌似效率不高，其实既安全又高效。就问经理，这套施工模式是谁发明的？经理告诉驸马叔是澣公子在江西摸索出来的。好，交你个任务，你转告澣公子，就说他驸马叔非常欣赏他发明的这套熟练工带新工人的施工模式，让他用文字总结一下，发给我。


    到了办公室，听汇报时，经理报告，一期工程拦河坝、引水渠道和发电房三项配套工程同时开工，待拦河坝一竣工，就能发电。二、三期工程的引水渠与发电房工程与一期同步在做，因考虑河道淤塞问题，拦河坝要等一期工程完成后再做二期，二期完成后再做三期。


    陈镝表扬他们做得好，这样做一期虽然不能体现突击模式，但整体工程进度就快了。可以节省一半时间。他们之所以能这样开工，一说明工业厅招收的工人数量足够，要对工业厅通报嘉奖。二是澣公子的那套施工方法行之有效，因为每一个老工人都由这种模式带出来的，再去带新工人，就能独挡一面了。问题是工程师哪来这么多？


    经理告诉驸马叔，彰公子与澣公子在茶洲办了一个电力工程学校。每年回家休假的工程技术人员必须去那里授课一个月。


    彰公子与澣公子告诉了你们没有，你们已经划归了属地电力工程公司，你们叫高台分公司。所有人员的工资，从下个月开始按属地标准发放。


    经理告诉驸马叔，已经发电报过来通知了。工人们听到很开心，因为意味着工资要翻番了。可他担心这样一来，公司的赢利就少了。


    不用担心。陈镝对经理说。陈镝又问了一下，他手下有多少人会操作挖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