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的水月分身与本体看似各有智慧，事实上皆是由莫凡的本体在进行控制。


    简单的来说，就是两具身体中的思想皆属于莫凡。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受，就好像本来的自言自语，变成了面对面的交谈，看似很正常，实际上都是莫凡自己。


    还有一点让莫凡感到有些麻烦，那就是以他现在的精力虽然能够短暂的操纵两具身体，但这对他的精神消耗很大。


    若是用来战斗，就会更加的疲惫。


    “看来以后在操纵分身时，本体也不宜进行复杂的行动，否则以我如今的精神力根本就无法支撑两具身体的行动。”


    莫凡心中微微一叹，发现这一弊端后，他也很快便想到了解决办法。


    那就是天麓圣地的天麓衍神诀！


    他曾在龙墟俘虏过天麓圣地的核心弟子，并从对方记忆中得知了这一绝学法门。


    天麓衍神诀便是专门修炼神识与精神的功法！


    便是莫凡此刻，脑海中也依然有着《天麓衍神诀》，不过只有一部分，并不全。


    “我曾与姜武那家伙战斗过，那家伙明显也是修行过天麓衍神诀的，而且在他身上有了更加强大的体现，已经不仅仅是神识强大了，而是演变成了一种神识攻击之法！”


    “这说明天麓衍神诀对精神力的壮大的确有帮助！”


    莫凡喃喃低语，同时还想到了司徒云震那家伙，似乎就是将天麓衍神诀修炼到了极致，神识攻击之强，便是同境强者也为之忌惮。


    “看来有时间还是得好好修炼一番《天麓衍神诀》，如果有机会甚至可以将后半部分的攻击法门学到手！”


    想到此处，莫凡目光渐渐变得明亮了起来。


    接下来，他开始思考分身的事了。


    水月分身虽然有了结丹期的修为，但却没有功法。


    这就好比一个武林高手空有内力，而无招式，让莫凡多少有些郁闷。


    他思来想去，身上最强，且能够被分身修行的功法便是《大五行晶体》仙法，但此仙法修行条件实在太过苛刻，需要以极品灵石为辅，所以莫凡也只有打消修行此法的念头。


    “功法的基础在于呼吸吐纳，这是吸收天地灵气的关键所在，而我身上仅仅只有大日呼吸法……”


    “不对，有了！”


    莫凡很快便想到了什么，眉心处顿时有虎纹浮现而出，紧接着一团鬼雾自其中飞出，于莫凡身前显化出身形来。


    “月婵见过主人！”


    动听的声音响起，也让莫凡正视此伥鬼，当看到她那张美丽而白皙的面庞时，也忍不住心中一叹。


    谁又能想到名震神域的魔道亲传也会落得这般田地？


    此伥鬼正是日月圣教的亲传弟子之一，月婵！


    当初莫凡离开龙墟遭遇日月圣教和尸阴宗的截杀，这月婵却被他给反杀了，当时他便将月婵的幽魂以为虎作伥神通拘禁了起来。


    莫凡在打量月婵，月婵也同样在打量莫凡，不过当她看到这里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莫凡时，顿时一瞪眼，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将你记忆渡给我，不要有丝毫隐瞒！”


    莫凡没有与月婵解释什么，直接发出了命令。


    “是，主人！”


    月婵虽然心中不甘，但作为莫凡的伥鬼，她别无选择，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顺从。


    “渡给我就好！”


    就在月婵不知道该把记忆渡给哪一位“主人”时，白衣莫凡却是开口了。


    月婵点点头，当即走了过去，将自己的记忆毫无保留的渡给了莫凡。


    磅礴而杂乱的记忆瞬间充斥着莫凡的脑海，然而让他无语的是其中大半都是有关杀人与色欲的画面，场景简直不要太黄太暴力。


    “没想到你看似清纯，实际上在私下里竟这么淫荡？”


    莫凡冷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月婵的遮羞布。


    在记忆中，不仅仅有月婵与日映的禁忌之术，更有月婵与日月圣教不少弟子的房中术，当然也少不了野外的双人瑜伽。


    可以说月婵能够成为日月圣教，很大程度上都和她的主动献身离不开关系。


    月婵本是一世俗大户人家的女子，且聪明伶俐，年仅十二便可以将许多书籍倒背如流，被当地人称为神童，有着无限美好的未来。


    可不久后，她就被日月圣教的一个魔头给拐了去，因此被毁了清白，后来因为姿色出众与特殊的体质，便又被那魔头直接献给了自己的师尊。


    就这样，一介凡人的月婵成为了一个又老又丑的筑基修士的炉鼎。


    在那段时间里是月婵最黑暗的时刻，几乎时时刻刻都会遭到那老魔头的凌辱，很大一段时间里她甚至都是衣不蔽体的状态，简直令她生不如死。


    也许是上天垂怜，老魔头在一次修行中出了岔子，最终暴毙而亡。


    由于老魔头在日月圣教的名声并不好，为了防止仇家上门截杀，所以将洞府开辟在了一个非常偏僻之地，连他的徒儿都很难将他找到。


    于是他的死自然也没有惊动任何人，所以他身上的那些修行资源也就便宜了月婵。


    非人般的折磨并未令月婵崩溃，反而将她的内心磨炼得越来越坚强，甚至她从老魔头的身上看到了长生的希望！


    于是她便开始自己琢磨修行，通过老魔头留下的修行法门还真的入了门。


    短短两年，她便已经修为小成，突破到了炼气十二层。


    也就在这时，当初那个魔头，也就是老魔头的弟子终于找上门来。


    月婵直接色诱对方，并从对方口中套出了日月圣教的宗门所在，最后毫不费力的将其杀死，然后便前往了日月圣教。


    来到日月圣教后，她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为了往上爬，她开始不择手段，最常见的手段便是色诱！


    只要是对她的修行有利，无论是师兄还是长老她都能够毫不犹豫的以身体去进行交换。


    就这样，月婵最终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亲传之位，并在宗门老祖的安排下与同为亲传的日映结为道侣。


    虽然月婵的经历很坎坷，但莫凡却并不同情，至于她为了向上爬而伺候不下百人的事，莫凡也不好进行评判什么。


    毕竟日月圣教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否则也不可能被称为魔道了。


    能够在那种地方活下来，自然得有过人之处才行，否则只会被人啃得骨头渣滓都不剩！


    被莫凡揭穿，月婵倒也不生气，只是脸颊微红，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如果主人愿意，月婵也可以伺候主人的！”


    “……”


    莫凡无语，当即没好气的道：“本王虽然好色，但和色中恶鬼还是有些距离的。


    你愿意？


    本王还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