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龙老祖两只手微动,一直被他操控在她胸前的寻龙盘出现了一些变化,里面的机械结构运行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接着没过多久,
整个屠龙般从下往上仰视时,已经可以看到整整三层结构。
最顶层和中层,是一套复杂且精密的机械结构,
齿轮与齿轮之间联动控制,金属件与金属件之间紧密结合,保证整套移动装置不管运转何时,中心的那个罐子,始终都至少有一半被金属覆盖着。
也许这设计是为了防止飞来横祸。
在最下层和中层之间的间隙里,放置的东西就简单了很多。
除了中层那里有不少齿轮穿过了中层与下的的某些结构相连以外,
中下夹层里面的
大都是些折叠起来的机械臂、弹簧什么的,看这个联动结构,没有一个不是连在底部的两片门板上的,
这估计都是些“看门狗”。
但正中心那个又细又长又尖的破甲锥和,一个已经被压到极致的超级粗弹簧,似乎并不简单。
毒龙老祖将寻龙盘固定在了伊利背上,口中口诀一念,只少瞬间时间,
整套装置就完成了开保护门、准备中心穿刺、释放尖椎动力这四件事。
几乎是在弹簧装置释放开来的一瞬间,破甲锥,就达到了足够的动能,迅速的贯穿了伊利的背鳞,
在这之后,破甲锥还继续向内穿行了一段不算太短的距离,完全进入了伊利体内。
屠龙老祖一声令下,被折叠起来缩放在破甲锥两侧的两块锋利的弹片瞬间弹起,
伊利吃痛的吼叫了一声,
是锋利的刃边轻而易举的切割开了伊利体内的肌肉组织,
随后用于固定的倒钩系统就算完成了部署。
倒钩将整个破甲锥联同后面的一根细管子固定在了伊利身上。
这套倒勾系统原来适用于那种龙还在生龙活虎的到处跑,而寻龙盘的破甲锥又在这个时候刚好打进了龙的体内,
为了防止龙激烈的运动和挣扎导致破甲锥从伤口脱出,最终以至于契约失败(万物皆需时间),
屠龙族会打开原先已经安装好了的倒勾,尽最大能力的将好不容易扎进龙身体里的破甲锥保留在龙的体内,
这样来最大限度的防止龙挣脱控制。
向伊利这种已经被限制了行动范围的龙,尽管仍然在挣扎,却其实是并不需要破甲锥展开倒钩的,
毕竟倒钩展开之后,想要将它收回去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屠龙老祖明知如此,却还是使用破甲椎的倒钩功能,到底有没有点想法还是不得而知的。
在屠龙老祖双手的操纵下,一团黑色的诅咒铭文从屠龙老祖阵盘中的寻龙核心流出,
顺着屠龙般连带接着破甲锥的细管子,注入到了伊利体内。
伊利大声的喊叫起来,好像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能不痛吗?强行被一种相当毒辣且强大的铭文给控制,需要承受刮骨、剜心之痛的,
而且你越是不情愿,越是挣扎,除非突破某一临界点,冲破诅咒铭文,否则只能徒增自己的痛苦。
黑色的诅咒铭文进入了伊利体内之后,便好像如鱼得水一般,基本没受到什么有效的抵抗,就以极快的速度在她体内扩散到了四肢百骇。
这样一来,除非某个能够解除此种恶毒法咒的生物耗费极其大的代价,否则伊利将极有可能到死也仍然无法重获龙生自由。
随着最后一点黑色的诅咒之力从寻龙盘的寻龙核心中流出,伊利的血液有一部分流进了寻龙核心之中,
这些血液的颜色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银白色的血液间不时出现黑色的丝线,每当黑色丝线出现的时候,好不明显。
这些流入寻龙盘的龙血将变成伊利在屠龙老祖那里的指示剂,
伊利想什么、说什么、看什么、听什么、正在策划什么,屠龙老祖都可以通过寻龙盘内的一丝血液引动诅咒,获取到这些信息。
“现在,我需要获得更多这个世界的信息。”
屠龙老祖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不对双方造成大影响的记忆读取也不是不可以做到,但他并不想那么做就是了。
粗暴的记忆读取往往伴随着副作用,在屠龙老祖开始读取记忆的一瞬间,
伊利感到当头一棒,随后眼睛失去了焦距,彻底晕了过去。
屠龙老祖一边浏览的她的记忆,一边则在提升自己的实力,相应的,伊利的实力以相同的速度,缓慢的倒退。
“老祖,我想,想要解决龙族这个大麻烦,光靠这点人不够格的,找些靠谱的盟友,可能会好很多。”
“那我们就去找一些国家做同盟,毕竟看那东西的记忆,有些国家好像并不怎么情愿将每年收进自己口袋的东西分出来给龙族一些啊。”
“光凭我们这几个人,又没名头,又没说服力,还是个无户籍人口,只怕还见不到一国之君就被拦下来了吧?”
“诸位,我倒是有一计。”一直像个吉祥物一样,领着十几个还没死的教徒跟在几个古人类的后面的主教开口说道:
“以我们教会的影响力,再加上几位的实力,去面见些小小国的国王倒还是可以,但去见大的联邦或者帝国,那可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倒美了。”
“只要攀附到了的大国,小国审视态度之后,自然会来附庸大国的。”
“小的国家倒是适合传教,但我们要干正经事,要用高强度力量,只去寻找小国帮助的话,就不太行了。我们还是要去以和实力强大的国家谈判为主要目标,不应在一些实力弱小的国家上浪费时间。”
“我的计划是,我们先去与几个和实力强大的大国外交关系甚好的小国家君主进行谈判,依靠支持,组建一支成一定规模的队伍。”
“之后再放出风头,大国的信息量捕捉到风头信息,自然会来主动联系我们的,到了那时候我们就不愁见不到真正重要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