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束极快地在人群之中来回的以各种形状传递着,后排的骑士被电流流经体内后,感觉浑身酥麻,失去行动能力,倒在地上被从更后面挤上来的骑士踩踏,
要知道教会的骑士乃是整片大陆之中所有骑士中盔甲最重的一个,
很多背后排涌上来的骑士踩踏的骑士身上挂上了彩,断手断脚的还算好,那些直接被踩得一命呜呼的骑士,可就死的太惨了。
踩踏事件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这还不算最惨的,
那些站的比较靠前的骑士受到电流的热效应影响,超强的电流产生大量的热烧焦了电流传导的一切物品,
强大的电流也会导致心脏心率异常,这种情况下,不死也是重伤。
教会的军队还在向前以极高的密度向着育龙室这座建筑内部前进着,伤亡不能撼动想要立功的骑士内心半步。
还是在那一条已经夺去了不少歧视生命的走廊中,红龙的火焰吐息与,银龙的冰霜吐息相继绽放,
各种威力不算小的龙语魔法从所有你能想到的地方,以雷霆之势向着挤满人的廊道内飞去。
这正是所有范围攻击魔法梦寐以求的施法环境,难道不是吗?
进攻的骑士部队伤亡越来越大,但龙族的防守阵线也在变得越来越短。
在队伍中些聪明的骑士已经启动了手中的寻龙盘,
这种源自于远古的科技,放在现在的龙族没有一只龙能够破解。
寻龙盘的加入,让骑士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那些在暗处耍小动作的龙,到底身处何方,
然后他们就可以使用手中的盾牌防守。
可千万不要小看教会的盾牌,在使用盾牌的骑士使用立盾的特殊技能之后,护盾所朝向的方向来袭的法术都会被护盾的正面所吸引,
然后护盾会将受到的魔法冲击,通过各种方式分散开来,几乎就是在立盾的方向提供了一个禁魔立场。
在这种越来越稳地推进之中,龙所能占据的便宜越来越小,教会的骑士大军即将攻入育儿室。
……
“咚!”
“咚!”
“咚!”
通向控制室的大门上的门环摇动了几下,外面的人类大军开始冲击龙岛控制室的大门了。
铭刻的大门,内部的防护铭文不断激发,特殊的符文也在将魔法冲击力均匀的散发开,但在三四位元素专精法术不间断的各种能量轰炸下,控制室大门的裂缝越来越多,大门撑不了太久了。
“碰!”
一生声巨响,这次不再是大门门板受到冲击所发出的声音,而是两片门板被大力冲开砸在墙壁上的声音。
人类军队很快涌入,这里面甚至不乏包含了几位实力强大、对抗龙族手段更多的远古屠龙教会人类。
控制室内陷入一片苦战,
一只红龙独自面对六个虎视眈眈的骑士还要关注其他龙的状态,显得有那么一些分身乏术。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整个控制室内的龙已经变成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一冲即冲,一死全死,除了互相关注,连成一片铁板对敌以外,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逃离这里。
红龙身上多处鳞片破碎,龙血溅落,她一口火焰喷向了拿着大锤冲上来的骑士,然后,后肢发力,张开双翼,以低空俯冲之势冲入了骑士之中,
低声念动咒语为自己的左爪增加了一个击破护盾的魔法。
一爪抓住了正在准备法术的元素法师,利爪划破护盾重创了法师,
就在法师即将生命的最后一刻的时候,另一位法师支援的魔法到了,红龙别无选择,只能挥臂抵挡,并一边与围过来的骑士作战,一边试图退回龙族大部队之中。
人类正愁没有一个可以陈完全包围之势,攻击一只龙的机会,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让深陷人类队伍之中的红龙退回去。
几十个骑士包围红龙。
近有骑士拉扯,后有法师骚扰,红龙开始还能抵抗,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联军的攻势丝毫不减,而红龙已经呈现了疲惫之式,
全身上下没有几处的鳞片是完整的,全身上下被附了魔的武器开出了好几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而且更麻烦的事情是,一个屠龙族的人,盯上她了。
仅仅是一个照面的交手,红龙红龙的防御法术被轻易的崩解,那人的攻击刺死其打的鳞片的薄弱位置上,几乎是那人武器所划过的地方,鳞片都纷纷崩碎,
隐藏在龙陵之下,锐锐器的防御能力还比不上龙鳞的皮肉就更不用说了,都会被轻易地穿透。
那人的战斗技巧想必是十分的丰厚的,与其他包围住她的人不同,
凡事红龙使用的防御法术,那人都有巧妙的化解之法,而不是像旁人那样依靠蛮力突破法术的防御上限,破解法术。
而且那人攻击力到极其毒辣,几乎是每一次都能在他身上开出一条血口,
她的每一次攻击,红龙都能感受到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忌惮。
这样的人,红龙当然想在他捅出什么大篓子之前,提前弄死他,不过很遗憾的事情是,在如此错综复杂的局面中,红龙做不到这样的事。
屠龙族的人混进骑士群之后,与骑士群中的年轻人无异,不与之进行正面交锋根本看不出来谁到底是屠龙的少年,谁是普通的骑士。
红龙抓住机会,一团火焰从喉咙深处喷出,
炙热的龙息将几个勉强可以称得上是聚团了的骑士烧成了重度烧伤,
但始料未及的事情是,就在红龙进行喷涂攻击的时候,一个身上的穿着与普通骑士无异的生物突然,从四散的人群中跳了出来,
不偏不倚,刚好站在了红龙的背上。
对这种情况,红龙当然是使劲各种办法,试图将那个胆子比一般的人大一点的蝼蚁给甩下来。
可是邪乎的事情就是那人双腿站立在龙背上,没有借助任何工具,却仿佛脚上涂抹了强力胶水一样,
不管红龙再短时间内做出多么激烈的动作,那人都像一个被惯性所遗忘的生物,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