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吊儿郎当的揽住她的腰,他的身高对于清漪来说,实在是有些高,他将人结结实实困在自己怀里,借着月光好好的将她看个仔细。汉人都说灯下看美人特别有风味,可惜他觉得还是现在最好。
月光如雪,照在人的身上,将整个人都映照的通透。洛阳的月色比怀朔镇上的要柔软许多,怀朔镇位于草原上,常年风沙遍天,就连月色都带了一丝的大漠草原的凛冽。他记得自己十三四岁亲自猎杀前来偷羊的狼群,那夜也是有月光,在呼啸的寒风中,寒意入骨。这洛阳的月色和怀朔镇比起来,简直就是柔弱。
和怀里的人一样。
清漪见着这人定定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心下顿时就有些慌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以前就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自然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她站在那里,突然眼前一花,下一刻就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来,往里头走。
李媪捨不得用油灯,只是夜里完全不用灯不行,所以才点了一盏油灯。灯火如豆,屋子里头昏暗的厉害。可是身上的男人完全不在乎这些,他抱着她就往最里头走,直接把她丢在床榻上,这回可不同上次,她摔在榻上,头昏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着翻过来身。
她在一片金星里头看到那个男人的脸逼近,他捏住她的下巴,摆正她的脸。屋子里头的灯光被屏风挡住了,内室里头漆黑一片,她睁大了眼睛,也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清漪感觉的到他的手掌摩挲在自己的脸上,指腹和掌心留下长年累月拉弓射箭的老茧,粗糙的厉害。这手指擦在脸上,带来的不是一阵阵的酥麻,而是轻微的刺痛。她才来得及双臂撑住身体就被他覆下的身体压了下来。
终于来了。清漪心头和另外一只靴子落地似得,反而平静下来了。
她被推倒在床榻上,黑暗中看不到身上的人,只听到他沉重的呼吸。
「我叫慕容定,你记住了。」说完,清漪只觉得有重量罩头压了下来,滚烫的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他毫无章法乱吻一通,然后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裳。夜里有些凉,她格外多穿了几件,可是那几件衣服在他手里简直和轻纱没有区别,直接剥掉丢到榻下。洛阳夜里冷,屋子里头没有生火盆,寒意让肌肤上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冷的牙齿打颤,然后身上就多了具滚烫的身子。
一冷一热,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偏偏她没有动情,也没法动情,慕容定几乎是按着她的脸在吻,可是他几乎就是拿着嘴唇在贴脸,其他的什么都没做!清漪又不是傻兮兮不知道男女那点事的傻妮子,他这样她松一口气之余,又被他弄得难受。
她喘不过气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往推,可是他如同一座小山,任凭她吃奶的劲儿都推不开。
慕容定一口咬住她的脖颈,如同野狼最后一击猎杀猎物一般,牙齿咬上柔软肌肤的那瞬间,她就安静了下来。求生的本能逼着她放缓手里的力道,唯恐她手上多一份劲头,他就啊呜一口将她的脖子咬断。
肩上的系带一紧,然后绷的一下被扯断,慕容定胡乱几下就把她内里的裲裆给从身上撸下来,随意丢到一旁。
「啊!」清漪被感受到瞬间增强的力量,尖叫一声。
他可不管那么多,揪住她就要把她给翻过身来,嘴离开了脖颈,清漪立刻感觉自己逃出生天了。这人还真的是个混帐玩意儿!
慕容定黑暗之中察觉到有股风冲着自己□□冲来,伸手一挡,攥住秀气纤细的脚踝,将她腿上的力道化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坐在她的腿上,清漪一声痛哼,慕容定嗤笑,「你还想多吃点苦头?」
「混帐玩意!」清漪开口就骂,她双腿已经被他压制住,可是嘴上还是空着的。
「哦。」慕容定根本就不在乎清漪骂些什么,他毫不在乎的哦了声,然后腿从她身上放开,继续坚持不懈的要把她翻过来。
清漪脸上涨的通红,这傢伙竟然喜欢背后!她双腿乱踢,嘴里更是乱骂,「你个王八羔子,爸妈不管的下三滥!有妈生没妈养的野种!」她急起来高声骂起来,下意识的就开始说现代的普通话,把所谓的洛下音给忘记个精光。
慕容定听到她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骂些什么,按住她的双手,提着她的肩膀将人给翻转过来,他将她的裙裳推起来,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调笑,「你说的是什么?不是洛阳话也不是鲜卑话,到底是什么呢?」他说着,已经扯断了裙带,一把撕下里头的长袴。
入手处丰盈细腻,手指如同触碰在绵云上一般,不,绵云还不会如此有弹性,哪怕此刻半点也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少女躯体的曼妙。
慕容定的呼吸剎那间就粗重起来,他浑身比刚才还要滚烫,上下似乎着了火似得,脑子里头更是嗡嗡作响,完全顾不得别的了,只有身下这温香软玉才能将他身上的火给扑灭。他将她的裙子高高的推到腰部,狠狠搓着那细腻莹软的身体。
软,太软了,明明那么纤细的女子,竟然会这么柔软,柔若无骨。他狠狠压在她背上,牙齿叼住她肩膀上的肉,双手搓揉着她的躯体,软到了极致,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馨香,激发出他心底下最浓厚的肆虐的欲望。这属于洛阳富贵乡的温香软玉,激起他心底下的那份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