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登上城楼,深冬季节,塞外沙漠上草木枯萎;日落时分,边城孤凉,残阳如血。一行人兴致盎然。
正在此时,只见大漠深处冲出来一小队汉军,领头的挥舞着手中的旗杆拼命呐喊:“突人大军正向我大汉边塞而来……”三见侧身捂脸仔细听了,即向身后的卫兵命令道:“赶紧去城中通知百姓防护。”卫兵转身下楼,这三多来不及说什么冲到楼角,那里的柱头上挂着一面大鼓,拎起鼓锤敲打起来。城楼下己经有了响动,仿佛是听见擂鼓的声音正在迅速集结。另外两个士兵陪着九皋一行人,不敢怠慢。谁知道这九皋枚皋乃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兴奋不已。沿着三多身边左右蹿动鼓掌助威。几个士兵便将二位夫人护送到城楼的厅内说道:“我们这是要塞的城楼,比较简陋,平时里只是一个了望台,有我们的兵士站岗放哨。今日是三多将军过来视察,那知道竟擂响了战鼓。我们这里离居住的城镇还有些距离,我们随即送你们过去。二位夫人放心。”“不碍事。”九皋夫人枚韵回道。此时,听到楼下马匹嘶叫,才知道是三多的夫人到了楼下,只见一个身材娇健的年轻女子一身戍装翻身下马,走上城楼,见到三多正在击鼓,走过去大声喊道:“所有的兵士己经集结待命。”那三多才停止击打,告诉她:“这楼上几位都是我的家人前辈,你带着他们回城里驻家里去。”又转身对叔叔九皋介绍说:“她是我私订终身的妻子。也是我的将士”大家互相礼仪之后。九皋却说:“我是那里都不会去,我要在这里看到我做将军的侄子侄媳冲锋陷阵杀敌……”三多夫妇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冲下楼去,那楼下原本空旷的地方早已集结了成阵的队伍,等待着他们哩。
此时,三多与妻子骑着战马,冲进队伍前面,引领队伍向大漠之外行进着。
这九皋他们依然站在那里兴致十足地观看着。队伍向大漠深处前行,远远望去,果然见到沙尘飞扬中,一队突厥人的军队呼啸而出。
且说年轻邓三多,孔武高大,临大事能谋断,对万众而胆愈壮,一腔热血,杀敌英勇,边关忽然告急引领万千军士杀向突厥军队纵深,所到之处突军风声鹤泣。
午时,北风呼啸,茫茫天地之间剑响冲天,忽然狂风暴雨倾盆而下,原野上的那两阵人马,一边是身披战甲的突厥军,一边是三多临阵指挥的汉军,顿时大漠之中风烟弥漫沙砾走石呼啸而过。雷鸣电闪之间血红人头坠地剑刃血染。两军一遍混战。杀到最后雨过天晴。逆风冒雨中,三多手上握一柄雪亮的长剑所向披靡。又杀至傍晚,对方阵列中冲出一个神气活现的年轻男子:
“你是个什么东西!”三多大声吼道。“我乃是完颜家族第四代嫡孙阿应。”“你给我下马来受死!”三多上前两下把他挑下马来。
“不死邓三多,挑死我大王后裔,第四代嫡传,侮辱老子没有血缘……”只见一辆精致战车上跳下一个壮汉,骑着一匹精壮威猛的白马,冲上去:“你不服就上来吧。看我砍跛你一条腿”三多大声调侃道。那边气不打一处来,两个立即厮杀起来。三多冲上前去,两下又把他挑下马来。那人腿上中剑,被众人扶上战车,随着指挥残军望风而逃进大漠戈壁之中。
此时三多大喊:“休战!全体将士给我扛枪回营!”“我们战胜了!”一时间大漠之中,鼓击春雷,烟波浩渺。欢声震地,锦旗翩飞。
见到三多率大军风雨中凯旋归来,城楼之上的九皋滔滔不绝起来:
汉家烟尘破残贼
男儿本色重横行
摐金伐鼓出边关
旌旆逶迤碣石间
校尉飞书越瀚海
突厥猎火燃狼山
山川萧条边城荒
战士军前催马前
美人帐下歌舞翩
大漠深处寒草杂
孤城落日兵不败
身当恩遇不轻敌
力战大漠未解围
铁衣金甲红血刃
少妇城南欲断肠
征战不在空回首
边庭锦旗天苍茫
杀气声声作阵云
一夜酣战星斗转
再看白刃血纷纷
气节从来不在勋
世上犹忆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