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清:...
「你不爱我了,以前我说难受,你比我都还着急!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子了!」
叶软:...
「你又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禾清看着叶软一脸「我就静静看你作」的表情,突然有些心梗。
她把矫揉造作的姿态收了回去,一脸认真的看着叶软:「我在电视上学了一个新花样,你想不想知道?」
叶软:「...不想。」
禾清立刻炸了:「不行!你快说,说你想。」
叶软木着脸:「...想。」
禾清才不管这声「想」说的有多心不甘情不愿。她侧躺在床上,嘴角轻扬,朝坐在椅子上的叶软勾勾手指,神态要多妖娆就有多妖娆。
叶软眉尖挑了挑,她起身顺从的走近禾清,目光划过女生清透的眸子,落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脖项处,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好似腹中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禾清撑起上半身,猛然凑近了叶软,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只隔着几厘米。
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甚至都可以看见禾清脸上细小的绒毛,眼睛都在熠熠发光,好似藏着寒夜的星。
然后,女生扬起一个轻佻的笑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每个字都拖长了音调,尾音却是上扬,让人背嵴都爬上了密密麻麻的酥意。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然而话音刚落,禾清就被叶软扑倒在了床上。
声音戛然而止,两两对视,气氛在一刻多了几分暧昧,似乎连温度都在一点点攀上。
对上女生明显有些懵的眼神,叶软也学着她笑了笑,手指轻轻抚上身下女生的眼,嗓音竟有些低哑:「不然...我帮你灭?」
看着叶软明显有些蠢蠢欲动的眼神,禾清再傻也知道自己玩过头了。她结结巴巴的怂了:「要...要不,改天?」
叶软冷哼一声:「晚了。」说着,她整个人都覆了上来。
禾清羞得下意识闭上了眼。
结果啥都没发生,反而是一床被子将她完全盖住。
禾清扒拉开被子,眨着泛着水雾的眸子,有些疑惑又有些可耻的...失落?!
禾清:...艹,她不干净了。
叶软早就坐回了椅子上,注意到禾清炽热的视线,她头也不回,连声音都显得淡漠清冷:「都没毕业,做梦呢?」
禾清:...我艹???
她怎么那么觉得叶软现在像是一个撩完就跑的渣女...
禾清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晚,她彻底的失眠了。
第二天,她顶着两枚硕大的黑眼圈上学,就遭到了冯绮梦的无情嘲笑。至于郁至...就算他想笑,也掩饰得很好。
「禾清,你昨天晚上是去偷人了?」冯绮梦阴阳怪气的问。
禾清板着棺材脸,一点都不想回答冯绮梦这个小丫头片子。
她扭头幽怨的看了眼叶软,眼里责备的意味很明显。
索性叶软很有良心的包揽下所有罪过,她轻咳几声,掩饰住笑意,对冯绮梦严肃道:「别开玩笑,清清她是夜挑烛灯,积极备考。」
她又看向禾清,笑容温和却暗藏鲨机:「清清,这次期中,你有把握冲刺前一百对吧。」
禾清:...沖个鬼。
艹。
禾清眯了迷眼,不甘示弱:「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叫人家小甜甜呢,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呵,渣女。」
叶软:...
冯绮梦:咦惹。
郁至:卧槽?
「呵呵,一大清早就来杀单身狗,禾清你积点德行不,郁至我们走。」冯绮梦「呵呵」一脸,转身和郁至勾肩搭背的走了。
徒留背影都是单身狗的倔强坚持。
郁至也是一脸沉痛。他是稍晚知道禾清和叶软的事的,虽然有些惊讶,但仔细回顾以前那些事的蛛丝马迹,他悲哀的发现。
自己好像还当场磕过她们俩的糖。
虽然有些意外,但又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没等冯绮梦多劝几句,他就心态良好的接受了。
其实...他不接受也碍不着那两人的事。
完成了忙碌的一天学习后,禾清藉口累了,不肯好好走路,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靠着叶软。哪怕周围学生好奇的目光投来,她也脸皮超厚的半点没动弹。
叶软倒是没说什么,她摸了摸禾清微卷的头发,心里喟嘆一声。她知道这几天禾清在查傅逑的事,有时候查到深夜都还没睡。
在这些方面,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给禾清捏捏肩,泡泡茶,陪着她逗趣,让她乐一乐。
两人刚走出校门口,就看见前面电线桿下站着一个人,那人将整张脸都遮了起来,身上衣服也穿的长袖长裤,就隐约能分辨出是个男的。
禾清抬头看了眼还没落完的太阳,心里想,这人就不怕把自己热出毛病?怕是个神经病,离远点得好。
神经·小白·病:...
见疑似神经病的男人快步朝她们走来,禾清直起身子,挡住叶软,一脸的警惕。
「抢钱还是打劫?」
小白:...这两个不他妈是一个意思吗?
他懒得和禾清废话,他时间可是有限得很,飞快的在禾清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然后低语了一句就匆匆离开。
禾清的表情变得有点古怪,如果她耳朵没出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