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去见阿不福思
纽特将皮箱放到了阿不思的办公桌上,轻轻敲了敲,然后喊了一声克莱登斯。
然后,他打开了皮箱,那团小黑雾听到了他的召唤,飞了出来。
可能因为对于它来说,阿不思是个陌生人,所以他有些害怕的躲到了江漓身后。
“他倒是很有眼光,挑了个最危险的躲着。”阿不思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团小东西笑了起来。
听他这么诽腹自己,江漓冲着他翻了个大白眼:“不,他应该要跟你最亲近的,可是你老了。”
“呃?”阿不思顿时语塞,他不明白江漓这话是在揶揄他还是另有含义。
江漓用手托住小黑雾,对着阿不思说道:“克莱登斯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你和阿不福思,尽管他是个黑头发,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都怀疑是你的孩子。”
阿不思瞟了她一眼,大拇指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为什么不觉得会是阿不福思的孩子呢?”
江漓耸了耸肩,一脸轻蔑:“阿不福思?他那个性格,那种直男,真的会有女孩子愿意为他生一个大胖小子吗?”
阿不思想了想自己弟弟的性格,觉得头更疼了,而一边的纽特双手插兜侧靠在办公桌上,用一种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的目光看着他。
“不,纽特,收起你那怀疑的目光,我没有私生子,如果这个孩子姓邓布利多,那他一定是阿不福思的。”阿不思摆了摆手,他现在觉得头更疼了。
“这个孩子的养母一直在虐待他,如果真的能找到他的父亲,那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再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纽特的话说得很真诚,就是他看向阿不思的眼神还是那种我觉得就是你。
阿不思扶着额头,甚至白了纽特一眼。
“不是阿不思的,如果是他的,我相信格林德沃一定会杀了克莱登斯,而不是尽力在魔法国会那边保下他了,连纽特你都被他打成那样!”江漓想到某个酸鸡醋王对于纽特的蓄意针对,如果克莱登斯是阿不思的儿子,那肯定老早就没了。
“他是想利用克莱登斯的默默然,不过,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和你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迁怒至此。”纽特皱着眉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阿不思。
深仇大恨!江漓都快要笑出来了,什么深仇大恨,明明就是某只酸鸡在吃醋了。
阿不思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他的耳根有些泛红,不过纽特没有注意到。
“我们在这里这么讨论也没有意义,不如去问问阿不福思吧!”江漓托举着小黑雾到阿不思的面前。
阿不思看着那团黑气,笑了笑:“或许可以去猪头酒吧找他,不过他可能会用破酒瓶子来砸我。”
“噗嗤!”江漓终归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她想起那个对山羊使用大面积火焰熊熊的阿不福思,不过现在他应该还没有因为虐待山羊而被控告。
“没关系,反正他扔酒瓶也是砸你,关我和纽特还有克莱登斯什么事情。”江漓晃了晃脑袋嘚瑟的说道。
纽特站在她身边,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阿不思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就像他们两拍去,不过成功的被躲开了。
最后,阿不思还是决定带他们一起去猪头酒吧找阿不福思,如果克莱登斯真的是他的孩子,要是克莱登斯出了什么事,他又没有告知阿不福思,那以后他们兄弟俩就再没可能和好了。
“克莱登斯,来,我们去找你那个不靠谱的爸爸。”江漓用手指扣着衣服口袋的边缘向外拉,让小黑雾钻进去。
它也很听话的钻进了江漓的口袋。
阿不思带着纽特和江漓用壁炉的飞路网到达了猪头酒吧的壁炉。
在阿不思出现的一瞬间,他猜的完全没错,一个空酒瓶子向着他快速飞来。
他侧身一让,酒瓶子直接从他身旁飞过,砸到了后面壁炉的墙壁上,顿时碎得四分五裂。
“我说过,我的店里不欢迎你,了不起的邓布利多教授!”一个样貌还算英俊,但是不修边幅的男人走到了阿不思的面前。
江漓知道这暴脾气应该就是阿不福思了,她走到了阿不福思的面前,笑着对他打着招呼:“嘿,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听见她的声音,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顿时呆住了:“你是漓?不对!年龄对不上,你应该是她的女儿。”
江漓真的无语,这是第二个说她是她自己女儿的了,一群老六。
阿不福思忽然指向纽特:“所以,你是这个孩子的爸爸,漓的丈夫?”
江漓虽然很希望他最后一句话是真的,但是还是打断了他的胡扯:“拜托,阿不福思,我就是漓,至于样貌,对于一个优秀的巫师来说,保持样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阿不思斜着眼看她和阿不福思交谈,一脸我看你继续忽悠的表情,而纽特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这也太......”阿不福思觉得太神奇了,他还想再说点什么。
阿不思打断了他的发言:“先不说漓的事情,她的国家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这很正常。”
他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我想问你,阿不福思,你有过孩子吗?”
阿不福思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愣怔了一下,沉默了很久,然后轻轻的开口:“我曾经和一个女孩相爱过,十七年前,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只可惜那个孩子和他的母亲,那个善良美丽的女人,在一场海难中丧生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小金牌,目光温柔的摩挲着上面刻着的字:“奥睿利乌斯,这是我给那个孩子取的名字。”
“或许,那个孩子可能没有死。”一直沉默着的纽特忽然出声。
“什么?你是说我的儿子,我的奥睿利乌斯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阿不福思激动的拽住纽特的衣领,金牌被他死死的攥在手中,他的音调忽然提高了好几个度。
“是的,我和漓在纽约遇到一个默然者,那个男孩差不多十七岁的样子,漓觉得他和你长得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