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小招怔然,她什么时候四处抹黑她了,她还挺安份的留在觅缘居呢,安王府在慢慢松动规矩,可也没有松动到随时能让她四处与人说三道四去吧。
再说了,她抹黑了六姐姐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
“六姐姐这是听谁说的?”小招收回鄂然的神情,“蔻儿可从来没有说过六姐姐半句不是,你可别听了人家的胡言乱语,污衊了妹妹。”
“我污衊你?”千元琴指着小招的鼻子,“我可没有污衊你,我是有人证的,府里起码有三四个随侍能证明是你到处在说我的坏话,说我折了安王府的脸面,让安王府的一众小姐们也跟着丢了脸面,我就是安王府的罪人了。”千元琴的声音是越说越大,凭什么说她是罪人啊,她到底得罪过谁,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别不承认,纵使是个女子,也要敢做敢当。”
“六姐姐,要是我做的,我肯定承认,可不是我做的,我一定不会承认的,我从未说过六姐姐半句坏话,若是六姐姐不信,我可以指天发誓。”
第237章 又是一环
“发誓谁不会,发誓又有什么用?”千元琴还真不吃这一套,“你就是个面上一套,背里一套的小人,在父亲,母亲面前博同情,在二姐姐面前博可怜,暗底下却使黑手绊倒对手,眼下只有五姐姐和我,还有你未议亲了,你打算将我先抹黑了,再去抹黑五姐姐,往后你就算不是正牌小姐也能得到比正牌小姐学要优厚的资源,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尽如此恶毒。”
“六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是谁?是可以指证是我说的,有这个人在就好,把人找出来,我与他对证。”没说过的话,没做过的事,她什么都不怕。
现在倒是好啊,污衊个人还能污出好几个人证来。
她倒是很感兴趣啊,看看那几个证人是怎么指证的。
“你还敢见证人,你就不怕仅有的一点脸面也不存了吗?”千元琴道。
“我怕什么,又不是真的是我做的,我是清白,即是清白之身,还怕什么。”小招自认在理。
“好,”千元琴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已经被指认了,还敢见证人,好,她要见就让她见,好让整个安王府的人都知道,这个从乡下来的表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不是个好人,“你等着,明日,他们与你对证。”
小招点头。
“我等着。”
翌日一早,小招还睡着,便被求安给吵醒了。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不好了,外头出事了。“
”啊?什么事?“小招揉着眼,她正做着梦呢,”什么时辰了。“
”小姐,你就别管是什么时辰了,现在府里都闹翻天了。“求安是心急如焚啊,一大早的她备妥了热水,正要去厨房端早膳呢,却听到外头的事。“昨晚府里有人被打了。”
“被打?怎么会?府里不是有侍卫队吗?谁那么大胆,敢入安王府打人。”实在是无法无天,实在是——不要命了吧,“现在人呢?抓着了吗?”
“没有,”求安摇头,“人是没有抓着,不是从外头来的,而是府里的人打的。”
府里的人?那就是内斗了。
“这事归管事和王妃舅母管,与咱们没有关系,好求安,就让我再睡半个时辰吧,我还困得很呢。”她手一拉,卷一卷被子,缩进被窝里打算继续睡。
求安是急得直冒汗了。
“小姐,我怎么能不着急呢,你知不知道被打的是谁,被打的一共四个人,这四个人原本是六小姐今日要找来与你对证的呀,现在他们被人给打了,府里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你干的。”
小姐这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呀。
若小姐是个娇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倒也是罢了,偏偏小姐自身力气不小,当真有能耐将人打伤的,哪怕是府里的侍卫,寻常一个怕都不是小姐的对手,更何况是几个丫环,小厮而已。
第238章 想冤枉她
“你说被打的都是六小姐要找来做证的证人?”
“正是。”
“都是些什么人?”
“有花房的小厮刘小麻,厨房的陈大娘,洗衣房的下女春花和侍女青山。”这四个人她还是打听得挺清楚的,一点错都不会有。
就是这四个人说他们可以出来做证,是蔻儿小姐说了六小姐的坏话,到处去抹黑四小姐,这实在是太过份了,蔻儿小姐何时到处与人说嘴的,蔻儿小姐根本就不是那种会道人长短的人,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还摊上个证人,“小姐,你是何时与这些人认识的?”
小招摇头。
“我并不全认识这些人,我只认识厨房的陈大娘。”那也是因为她爱吃,有时李嬷嬷提到厨房里的厨子正在做好吃的,她等不及了便会自个儿直接跑到厨房去等,厨房里的人认得七七八八,里面就有一个陈大娘,陈大娘是负责洗菜,切菜的,在王府呆了十来年,也算是安王府的老人了。
“可那帮人说得脸是脸,鼻是鼻的,他们正在出来做证,结果都被打了,还被打得不轻,一时半会是下不了床,做不了事,非得歇上十天半个月才能稍稍缓和过来,大家现在在私下议论着,一定是蔻儿小姐你做的。”求安也是着急得不行,小姐分明不会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