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撞到皇上手中,如此一来,确实是让人怀疑,毕竟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机就是奇特。
而这一套东西,却是从永宁宫“搜出”,却让皇上的脸色,彻底掉了下去。
“做的倒是不错,看来你不管内务府,却是抓着禁卫军!”
冷言手中刀,刀刀皆入耳,冰语穿心剑,一剑永难连,皇上如今开口,句句都是直入要害。
皇后心中一震,自觉有些不妙,毕竟这种情况下,算是彻底失了帝心。
本来就是善妒一些,现在一来,更是让皇上失望了。
喀嚓,碰……
声响虽然不大,但是两个禁卫军,直接被崔梨落打飞,崔梨落眼底一动,跪到皇上面前。
“皇上,晋安宫被禁卫军围住,还请皇上解围!殿下突破功法,万不可被打扰!”
皇后还没有开口,落儿这一说活,让一切都是明了。
原本皇后心中,就是觉得忘记一件事情,如今却也是心中震动。
“永宁宫涉足蛊毒,即日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过问,皇后你可明白?落儿,持朕玉牌,护住晋安宫!”
皇上这一开口,表面上打压永宁宫,实际上却是指点皇后,罚后不论是非。
若是皇上不说话,皇后开口就是真正杀手,如何让皇上平静。
而给出落儿令牌阻止一切,就是为了给皇后,一份最后的脸面。
要不然皇上前去,禁卫军就是叛变了。
落儿动手以后,让皇后这局势,越发雪上加霜了。
“诺!”
崔梨落要是不这样做,恐怕这晋安宫,今日真正危险了。
宫中事由,老嬷嬷与老太监无法插手,江湖人更是不会出手。
如此下来的话,仅凭明镜一人,绝对无法抵抗禁卫军。
以一敌百并不现实,更不要说那些禁卫军。
“谨遵皇上旨意,禁卫军封宫!”
皇后缓缓跪下,心中也有怒气,这一次不管如何来说,都是撞了南墙,那么倒不如捞个好处。
只不过就此一来,禁卫军的权利,死死压在皇后手中,三足鼎立的局面,已经化作一言堂。
皇上要三皇子活着,就唯有如此。
崔梨落跪在后面,如今也是感到急迫,这里都被清查,按照这种声势来说,晋安宫也不太平。
崔梨落拿着令牌,禁卫军也不敢阻拦,顾不得多想,直接是离开此处。
看着落儿走远,皇上的眼底,多出一抹寒意。
啪的一声,走到皇后身旁,皇上一抬手,直接一个耳光,将皇后扇倒在地上,皇后不敢反抗,只能是赶忙爬起。
“当年你们对他动手,朕是一无所知,谁能想到世外之人的嫡系,居然与朕有缘。”
皇上捏住皇后下巴,似乎看着一个死人一样,若不是尚存理智,仅凭今日的事情,早已经处理了皇后。
皇后的眸间,也是多了一抹惶恐,似乎是想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
“逼死她的那一夜,三百禁卫军的头颅,扔进了谁的殿中,难不成你都是忘了?”
皇上眼底含煞,赵安都不敢阻拦,当年旧事之中,一切都是机缘巧合。
话语中的那个女子,就是慕廷深的生母,太过于惊艷,身后势力又是极为恐怖。
当年后宫那些人,趁皇上离宫,一同合力逼死七殿下生母以后。
不出三日,就有人摸入宫中,杀了三百禁卫军警告血仇,这么多年以来,更是把这里当成囚笼。
如今又有人杀七殿下,确实是有些过了,皇上转身而去,让这里的气氛,诡谲到极致……
而如今的晋安宫中,已经是刀兵出鞘,禁卫军来做什么,可以说是尽人皆知。
皇后心中的想法,不必多言了,而宫中的明镜以及老嬷嬷这些人,都是只能对外无法进入。
“奉皇后旨意清查各宫,请七殿下打开宫门,若不开宫门,则按律当以谋反论处!”
禁卫军为首之人,名叫鲁天清,是皇后的心腹之一,不到四十岁,就做到禁卫军副统领,可以说是一日三升。
如今到这里,算是逮着机会,若是此事做的不错,那么可是立了大功。
今日此人也是疯了,即便是兵攻晋安宫,也是在所不惜。
虽然兵攻皇子宫殿是死罪,但是有皇后保着,有些事情也无所谓。
“殿下中毒未醒,我们只听皇上口谕,难不成禁卫军出手,何时还能清查皇子宫中!”
明镜开口就是不善,如今一人站在宫外,倒也是极为凛然。
禁卫军对视一眼,除了几位高层,卯足劲想冲进去以外,其他人心中都是打鼓。
“禁卫军奉娘娘旨意,自然是可以进入宫殿,难不成这晋安宫中,当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鲁天清说话,就有些不要脸,完全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其他事情都不说,现在就不讲规矩。
按照宫中规矩来说,这宫中之事,大多由皇后主理,涉及皇子之事,由皇上派羽林军,才可以强行入宫。
如此一来,现在就是尴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或许就要看,那一方更强一些。
“上!”
旁边副将不愿等待,现在这话一出,就让其他人的眼底,闪出了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