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要做的,就是除掉一切对手,登上皇位之前,逼迫皇上重审,宣告陈贤就此无罪。
这样一来虽然血腥,但是最为直接,需要的不过是心肠变硬。
“你可知,怀化将军的实力,已经踏过一流高手巅峰半步,当年第一公子,就是这位怀化将军,凭藉世俗二字,你能压住怀化将军?”
慕廷深话音异变,直接靠近崔梨落,两人的距离靠近,但是彼此的关系,却是有些改变。
崔梨落一咬牙,也是不知如何开口,怀化将军的实力无比恐怖。
要不然以崔家的实力,何必忌惮一人,江湖上的杀手,无一人可以靠近怀化将军。
如此一来的话,能够杀了怀化将军的人,只能是真正的大高手。
普通的世俗之人,绝对无法压制,那位恐怖的怀化将军。
“道不同不相谋!”
崔梨落听到慕廷深的话,一时间也是无言,两人终究不一样。
崔公子要的,是堂堂正正的重审,而不是被迫宣布的一切。
不管如何来说,崔梨落做事,都是不能踩着无辜之人,谋夺自己要的东西。
“你!”
慕廷深眼底一变,刚要靠近崔梨落,却被内力直接震开。
“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要凭我的努力,得到最后的票选审案,你给我的我还给你!”
崔梨落拉过慕廷深的手,气息瞬间一变,将自己的内力,全部过给慕廷深。
两人的内力,实际上是同根同源,相差其实并不大。
毕竟崔梨落现在的内力,完全由慕廷深传递,崔梨落的嘴角。
瞬间溢出血丝,实力不足强势过渡的弊端,骤然显露出来。
“你疯了……”
慕廷深回过神,直接推开崔梨落而去,两人的距离变远不算什么,最主要的一点,还是两颗心隔的太远。
崔梨落跌坐亭中,心中遍是绝望,这偌大的天地之间,自此又是剩下了,崔梨落一人独行……
晋安宫中,慕廷深刚刚回返,就感觉气血凝结到极点。
啪的一声响起,瞬间倒在了地上,如同是承受了极大的一种折磨。
“殿下,你这是血脉逆转,那是凤……”
明镜站在檐角,看到这一幕以后,瞬间到了慕廷深身旁。
如今慕廷深的身体中,隐隐有三种气息,蓝色的寒冰**之力,青色的一种自身力量,还有着淡黄色的另一种气息。
这种气息并不陌生,居然是崔梨落的内力。
“我没事,这种力量对我有帮助,只要你不像那个女人般白痴,居然敢直接散功的话,我这次就没事。”
慕廷深压下怒气,从嘴中挤出这几个字,话是杀人刀,话是难言剑,两人之间还是渐行渐远了。
明镜欲言又止,赶忙提醒道:殿下说的可是落儿,她的身份……”
“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慕廷深压下疼痛,嘴角也是有了血迹。
“她有奇异血脉又如何?不过是太过于痴傻。”
明镜对于殿下的话,不敢有任何想法,一时间也是有些无奈,落儿姑娘看似柔弱,实际上外柔内刚。
这位七殿下做事,又是直来直往,有些事情难以多说,明镜也不会过于戳破……
承天殿中,如今也是气氛沉寂,帝王站立于御案前,并没有过往的苍老之色,反而是双拳紧握,淡淡的负在身后。
原本浑浊的眼底,现在寒光迸射,今日的军报已经是到了,西北六座城池,全部被西戎之人破掉了。
这样的边关战报,让皇上无法冷静,更是无法彻底平静,怀化!怀化将军!
想到这里以后,皇上的眼底,瞬间是出现一抹寒气,原本认为这怀化将军,算是做的不错,但是到了现在,确实有些过了。
为了一个候位,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做下这等勾当。
皇上思量良久,压下心中的想法以后,才开始与殿中人讨论,
“兵部尚书,赵青,你是如何看的?”
兵部尚书面色一变,现在也是有些呕血,怀化将军刚刚准备告老,就有这种情况出现,确实是有些不妥。
皇上的愤怒过了以后,自然是体会到,最为隐晦的事情。
“臣心中窃以为,此事是沙场争夺,有胜有败而已,至于坊间疯传,此事与怀化将军有关,不过是妄言而已。”
兵部尚书开口,也是据实禀报,并不敢太多去攀咬。
而且作为太子的舅舅,不管是如何来说,都有些偏向东宫。
今日的事情,本来兵部尚书要避嫌,但是皇上刻意宣召,就是有些打脸。
如今军报刚到承天殿,城中就是有传言,如此一来的话,绝对是有问题,只不过何人在散播,也是不用多想。
除了那位太子以外,又有何人如此。
“赵青,你又怎么看。”
皇上无视兵部尚书的回答,简直是如同废话,若是要听这种车轱辘话,又何必让兵部尚书前来。
如今明显是太子出手,皇上要做的,就是替太子擦屁股。
而这个赵青,就是兵家第二人了,过往怀化将军和赵龙并列兵家第二,但是以往的第一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