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事情看似平静,五皇子被裹挟,实际上另有隐藏,皇子可是多了。
二皇子与四皇子,那个都是不错,两人又没有太多的背景,随便抓一个回去,都是可以号令诸侯了。
“不用太过想像,忠肃王府的意思,当年我的母亲,把我託付给王妃,要不然怎么在外面,呆这么长时间。”
五皇子一个托底,让崔梨落眉头一挑,心中多了些许哑然,却没有想到此人。
更没有想到忠肃王府,这地方算是奇特,更是有些其他意味。
而五皇子这么一说,确实解开很多疑问,不过也有更大的疑问。
只不过现在走了很久,依然无人阻拦,确实让人焦灼,总不能去了北地,再想更多的事情。
“时间应该差不多,即便是有所变动,很多人都不想你走。”
五皇子看似平静,但是话音中还有落寞,北王虽实力不低,然而依然不是无敌。
不管是权势,还是暗中的地位,都不是真正的第一,纵然万人之上,仍在一人之下。
“就怕那人也同意。”
崔梨落看着月色,一时间有些思索,皇上的意思,还是比较重要。
这天下之中,可以绕过太多人,然而逃不过皇上的检察。
已经到了此处,意思已经明显,要是再走下去的话,恐怕也是追不上了。
后面虽有黑影追随,但是没有命令,还是无人敢攻击军船,明目张胆的动手,确实无人想到。
“一苇渡江的人,或许可以上船,更是可以带走一些人。”
五皇子看着江畔一道身影,隐隐中有些思索,崔梨落一阵无言,一苇渡江总归传说。
不过崔梨落刚转过头,下一刻,还是看到奇景出现,一名老者扔下苇条,足尖一点就入江中。
踏江而过毫不吃力,一身气息平缓,速度也是很快了。
崔梨落见状,心中更是松了口气,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来的是此人。
“原来是你啊,只不过崔家一锅粥,如今你又来这里,确实是不妥吧,本王即便是私下到来,恐怕并非你可拦住。”
北王的话,如今多了一些,很明显有着紧张,刚才打压鲁家的时候,似乎是高人做派。
但是又有人来,让这位北王的心中,都是多了些许忌惮,根本没有想到,此人突然在此。
以往的资料,并没有显示,这人会突兀出现,但是人已至,多想也是无益。
“北王爷,草民今日接人,就是为了回笼崔家罢了,皇上认为她不该走。”
老者淡淡开口,无视北王威胁,更是速度变快很多,如今一苇渡江,确实是不怕太多。
如履平地毫无波动,内力看似若有若无,实则深厚到极点。
崔梨落的眸中,多出一抹惊讶,此人是崔家老管家,原本快到都城,却是突然消失。
如今一出现,居然和皇上有关。
“都是心中有数,若是皇上不允许,我是出不了北地的。”
北王这话一出,很明显弱了底气,如今距离都城不远,若是有人追来,到时候更加难做。
现在越拖越有问题,这一切就和缠足布一样,越拖越臭越拖越长。
此刻说的也是有道理,皇上若不同意,北王根本出不了北地。
“皇上不在此处,如今我说了,就代表皇上会这样说,正如同你说的话一样,都没有凭据的话罢了。”
老者速度不慢,如今距离军船越发近一些,北王的心中也有着怒气。
这话算是不讲理,但也确实如此,双方的话都没有凭据。
皇上不可能表面开口,让五皇子去北地,更不可能表面允诺,可以带走崔梨落。
如今一旦是回去,表面上水过无痕,但是在暗中,还是有其他的变动。
“王爷不必多想,此处今夜走不脱的。”
老者看着崔梨落,淡淡的点了点头,如今这话一出,四处黑影闪烁。
隐隐是宗人府的人,还有着很多巡防营甲士,禁卫军更有插手。
“铁索横江!”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四周人总算有手段,不管是鲁家,还是兵部之中,都不可能让北王坐大。
皇上提携北地,也要北地有本事接住,鲁秋淓这次行差踏错,但是其他人不傻。
若让老五去北地,那么绝对如虎添翼,鲁家的地位,可就是很难保证了。
黑影变化中,数道铁锁直接而过,跨过百丈的江面阻拦。
“搭桥!”
宗人府的人从江中出现,以内力将锁链传送,以铁索强行阻拦军船。
很多黑影站在船上,确实让人无言,忠肃王府好不容易动一次,也被人就此捂死。
这一仗,很明显忠肃王府败了,宗人府的强弓硬弩架好,死死困住军船。
“所谓的自由,或许比公平还重要,今日若是跟本王走,他日案子不难反掉。”
北王看着远处一切,现在虽然嘆惋,但是依然不紧张,即便是锁住又如何,并无太多危险。
即便是让这些人出手,又有谁敢动手,今日要看的,还是崔梨落的意思。
五皇子在一旁,也是有些默然,如今前往北地算作不错。
打压鲁家是一方面,暗中一些举措,也可以就此做出,最起码离有些地方,近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