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销不小,但是能够包揽一切,就属于一种好事,最起码在此刻,已经是和相府有了联繫。
不过这相府的一些事情,也不是只有宋屏锦,以及四皇子那么简单,宋远驰和儒庄的事情,也算是让人感到思索了,如今该如何处理,算是比较重要的一点。
“旧闻崔大人对于儒有研究,今日……”
端木小姐的声音响起,这意思就是很清楚了,不管暗中到底有何变化,现在自身都没有太多应对,只是一点就要比试一二。
如果崔梨落拒绝,就算是不如儒庄,或者说很多事情无法继续。
但和儒庄比试,最后赢得可能性不大,最终也是属于自身丢人而已,这样的一种时候,两面都是难以得到好处,那么就是让这位端木小姐有了想法。
“也谈不上了解很多,自然是不如儒庄……”
崔梨落心中一动,面对着对方的一种挑衅,话音也是没有太过直接的说明,不过有一点已经十分明显,不管这个端木小姐如何说,崔梨落最后也是不丢人。
儒庄赢了崔梨落的话,也不是儒庄的强大,而是必须胜利。
崔梨落一不是书生,二不属于文人,那么在最后,就属于是闲散之人,而端木小姐这样咄咄逼人,即便是赢了也作用不大。
其他人已经心中有数,而端木小姐反应过来以后,心中还有些惊愕,不过如今也是没有太多想法,赢是必须的一点,至于崔梨落输了,也就是输了而已。
“礼法为先,金银之物也不是必须,又何必过于追求,若贵族堂之内金银繁多,这灾民也是不少。”
端木小姐心中一动,这话也是有些其他意味,直接就是表明一点,不管怎么回答都是有着错误,如今就是属于处处陷阱的一种话音,即便这个崔梨落有诡辩的话音,也是作用不大。
成亲之事虽然是重要,但儒庄之内首倡不可铺张浪费,现在更是点明一件事情,灾民的一种赈济。
若是真正金银不少,何不用来赈济灾民,若是崔梨落同意,就是要分出金银赈济灾民,若是崔梨落不同意这一点的话,最后可是陷入危险中。
心狠手辣,不救助灾民,如此的一种大帽子就会扣在崔梨落头上,这事情最后还是属于无法避免。
话语化作杀人刀,这种手段也十分常用。
“灾民固然是重要,然而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若是直接给出金银,那么天下又用何等标准划分灾民?”
崔梨落并不多说,仅仅是一句话,就是直逼这端木小姐的缺陷。
灾民赈济十分重要,但是倾家荡产以后,救助灾民无妨,然而灾民又如何划分。
天灾**之中,都是有着很多灾民,紧靠一人两人的力量,根本是无法赈济灾民,而另一点,到底受了什么灾难,才能被划分成为灾民。
是断胳膊断手以后,算作一种灾民,还是说父母双亡,被人欺辱以后算作一种灾民,如何进行划分才是比较重要的一点。
“这划分……”
端木小姐眉头一皱,也是不敢继续多说,因为根本是没有划分的标准。
灾民的区分,实际上只是受灾而已,那么受灾又有什么标准,洪涝之后的财主,实际上也是受灾,可以称之为灾民,但这些人也不需要救助。
而现在这种时候,毫无天灾存在,出现**的时候,又如何进行判断。
想要和崔梨落辩论一二,仅仅是凭藉自己的想法还是不足,因为崔梨落的想法,可以说是无比奇特。
仅仅是自身一些想法,或者说普通的话语,根本是无法战胜崔梨落。
自己心中即便是有想法,实际上也是作用不大,因为这已经是一个陷阱,也是真正的死循环!
“灾民并无太多标准,但金银使用却也是有着标准,若以千万金银掷出,似乎有些不妥!”
端木小姐转换方向,继续死咬着原本的一种算计,这样的话音中,顿时让其他人有些思索。
看似是正常,或者说同样的招数使用两遍以后,如今已经有着一种黔驴技穷的感觉存在,但这次的端木小姐明显认真起来。
金银作为标准,就是容易判断,而灾民二字也是算作输了一成。
这一点无法推脱,或者说成为一个污点,根本是无法进行抹除,那么对于现在的崔梨落来说,这就属于领先了一步。
自己对于胜负并不在意,输了也是无妨,赢了也不会有百万白银入帐,那么只是简单的谈论一二即可。
如今只是看一看,这位端木小姐有何高招,暗中又是怎样做事,如此才是重要。
不过真正思索一二,还是让崔梨落有了谨慎,一切看似简单,实则蕴含其他意味。
“那么若是有标准,还请给出标准!”
崔梨落就坡下驴,如今不管对方如何,自己就是一句解决一切,这话确实是有道理。
一切的事情是端木小姐挑明,那么近日就让端木小姐做出规定,什么样不算是铺张。
这种事情实际山个都是属于因人而异,若是家财万贯,那么铺张就很难判断。
贫富之间的差距,以及金银二字,实际上是儒庄最为忌惮的东西。
“大道为公,一切的标准,都是以公为准则,金银的判断,实则以每个人自身衡量,崔大人的计算,或许就是有些直接与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