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一定要去露脸
这天大的罪名,太子怎么可能认下来?
就是皇后听到了此事也是直接就晕了过去。
裂山符啊。
太子虽然已经是未来的储君了,但是现在皇位毕竟还是他坐着的。如果让皇帝知道他现在就已经有了这么一门心思,那太子这个位置他估计都要坐不稳了。
“本宫要去见父皇,此事绝不可能是本宫做的。”
桂嬷嬷赶紧就拦下了太子,红着眼睛哭求了起来,“殿下,皇上现在盛怒中,您还是先不要过去了,等等,国丈他们一定会替您查明真相,还您一个清白的。”“父皇现在就认定了是我是不是?”
“怎么可能呢?皇上英明,也向来宠信殿下,不会让人随意往殿下的身上泼污水的。”
正是怕太子这个时候忍不住就冲去御书房找皇上申冤,桂嬷嬷才赶紧来东宫劝阻了太子。
皇后晕了一回之后现在还头晕无力着呢,自己来不了,把心腹桂嬷嬷给派来了。
皇上这两天本来就还在生太子的气,因为他之前强入带了翟鸶钰入宫一事,让知思殿烧得一干二净,对于皇上来说这本来就已经是一件不祥的事了,还有,纵火一事查到了临玉身上,太子身为临玉的亲大哥,没有想着护好妹妹,反而因为翟鸶钰可能是古夷王女一事,非要把临玉狠狠惩罚。
这让皇上迁怒了皇后,觉得皇后教养的一双儿女都出了问题,肯定是最近疏于管教了。
皇上一下朝就让人给皇后传了话,让她最近在宫里小佛堂里好好地念经拜佛,把临玉公主也带着一起,没有别的事情暂时不要出来了。
明明马上就要宴请古夷使节,皇后的脸因为中毒还没能出来见人也就罢了,连临玉公主都不能出来,这不得让三宫六院其他人都得笑话死她们母女二人?
德妃柳妃那些平素就跟她不对付的,肯定得张狂起来踩在她的头上了!
这段时间为什么一切都不顺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太子也想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一切都不顺。明明他上回得了皇上器重,派他出去巡灾的,这件事情他也办得很好,除了回来的路上出了点事,得了瞿三小姐相救——
不对,瞿三小姐?
太子一想到瞿三小姐就想起了她以前的事来。瞿三小姐可是因为出生时天降不祥晦气,乌鸦满府,所以才被瞿老夫人给赶到千里之外的庄子上的。
难道说她的晦气还没有去掉?依然是个不祥之人?所以带累他了?
太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就想到这一点,之前他明明一切都好的。
这个时候静阳侯府里,瞿静瑶也正对镜轻吁了口气。
她脸上的伤终于有好转了。
本以为进了静阳侯府她要开始各种应酬花宴,展开她的无敌风采,在这满是权贵的皇权之中散发着她的迷人魅力,然后一步步走上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可是她这还没有开始呢就已经被那只死猫给抓伤了,让她什么事都做不成!
还没有张扬呢,已经先送上门让翟鸶钰那个贱婢给狠狠地踩下了脸面。
求翟鸶钰一次,让皇后出面一次,都没能把药给讨回来。
她恨!
好在终于找人寻到了药,不需要翟鸶钰了,她的抓伤也能好起来了。
“太子殿下现在有麻烦了,你最好是能够想到办法助他一臂之力,这样子他才会重视你。一次相救,不可能让他对你念念不忘太久,你不要太过高估皇家人的情分。”
端了一碗药水的无执进来,看见她在铜镜前sao姿弄首的模样,便走了过来把那一碗药放到了她面前,因为有些用力,所以药汁泼出来了一点点,纯黑色的,就跟墨汁一样,还没喝呢就已经闻到了一种又臭又苦的味道。
一看到这样一碗药,瞿静瑶脸色就是一变。
“无执姑姑,太子出了什么事?他都是太子了,还能出什么事情吗?”
这几天瞿静瑶顾着自己的伤,根本就没有怎么理会太子。
而且之前无执说过,对于男人来说,一个劲地往他身边靠的,男人反而不会珍惜,对太子要欲迎还拒才对。
“守城兵在西城门城墙脚下挖出了裂山符,是太子巡灾所去的那个地方所出的纸和朱砂。”
“什么?裂山符?”
瞿静瑶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室里的那只百宝橱,“无执姑姑,难道是咱们的东西被偷的?”
“你闭嘴,我们有什么东西可被偷?有什么东西跟裂山符有关?”无执脸一沉,立即就喝斥了一声。
瞿静瑶也猛地噤声。
她是失言了。她们哪里有带什么东西来?
“可这事怎么可能跟太子有关?裂山符连他们韩家的江山都诅咒了,太子以后也是要继承皇位的,他用裂山符,岂不是连自己都给诅咒了?”瞿静瑶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不对之处。
无执这时才缓和了脸色,“没错,你都想得到,皇上肯定也会想到。太子最终不会出什么大事,可裂山符毕竟是澜国历任皇帝都极为忌惮和厌恶的,最后哪怕是查出来事情与太子无关,皇上依然很有可能会觉得厌弃了太子,至少,对太子的印象不会像以前那么好。”
“皇家哪怕是父子亲缘,也很有可能随时断绝。太子最禁不住这么一次两次的猜疑。”
瞿静瑶皱了皱眉,“无执姑姑,那我应该怎么办?”
“助太子拿到一次与他有关的祥瑞,冲淡裂山符带来的晦气,让皇上的心情明朗起来。这事我会想办法,你要做的就是让太子带着你参加宴请古夷使节的宫宴。只有得到在人前露脸的机会你才有机会露脸,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宴请古夷使节?无执姑姑,那翟鸶钰会去吗?”
“翟鸶钰断了手断了脚,去不了。”
莲王府里。
莲王也正问着翟鸶钰的意见。“两日后宴请古夷使节,你可要出席?”
“我?我手脚都伤了,还能去吗?”翟鸶钰摇了摇头,“再说,我去参加那种宴会做什么?不去。”
“到时缙王必然得出席,你们大婚虽然出了意外,可是他身旁缙王妃的位置,你也不想看着别的女子去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