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是不是出事了
“大祭祀上有灾祸了!有人在大祭祀朝拜的时候染了怪病,现在被官府的人抓起来了!”
“官府要把染了怪病的人全都悄悄烧死!”
“皇上,您快出宫听听吧,有臭官要把您的子民烧死,妄图掩盖大祭祀上发生的晦气啊!”
“还有几个御林军也染了怪病!他们现在都奇痒难忍,都被关在了恕安坊的大牢里啊!”
“家里有人参加了大祭祀后一直没有回去的,都是被抓起来关起来了!”
那几人一边敲着铜盆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地叫着,从巷子这头走到那头,又穿过了好几条街。
他们说的这些话,一下子就把京城的平静给炸没了。满城哗然。
不少人冲到了恕安坊的大牢,群情激汹,要官府的人打开大牢让他们看看,是不是真的关着那么多的病人。
有人质疑起大祭祀的吉祥来了。
“这次大祭祀是不是等于是出事了?”
“不,不会的,缙王和缙王妃不是有了祥瑞吗?”
“那我看只有缙王和缙王妃是有福之人,他们不是才从澜国来的吗?可是如今当权的又不是他们,他们有福运也没有用啊——”
有人这话说出来,立即就被人喝止了。
“不要命了吗?这种话也敢说?”
可是,关于不如推着缙王掌事当权的愿望,还是就这么传了开去。
不是说了吗?大贞要在福运齐天的人手上,才能昌盛繁荣下去啊。
现在缙王就是个不被重视的闲王,还那么多人看不起他,大贞可就沾不上他的福运了!
“我们请愿啊,让缙王掌事当官吧!”
这样的话,很快传到了宫里。
皇后太子急怒交加。
好在他们早就已经有了应付的办法。
太子咬牙切齿道:“儿臣已经把事情都办妥了,反正明儿那个官职,小六是跑不了的。只要他坐上那个位置,不出两个月,他就是死路一条。”
“那就好。本来,本宫是想把大祭祀上中了毒的那些人都先关起来,把消息压下,等着小六到时候马瘟一起给他扛上的,两罪并罚,他绝无翻身之地。没有想那牢里的事还是被人暴了出来。”皇后也是黑着脸。
太子沉声说道:“无妨,这件事情我们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也往骁骑营的马瘟那里引,现在谁都查不出来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虽说可能是中毒,但是我们让手下的御医咬死了就是病,不是毒,小六也没有办法。”
“那就这么办。”
皇后和太子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都是一种狠戾坚决。
不管怎么说,一定不能够再让缙王的名声压过太子了。
翟鸶钰回到了缙王府,朱管家端了参汤过来。
“王妃,王爷有事出去办了,吩咐小的,在您回来之后一定要看着您喝下一碗参汤,晚膳王爷也可能赶不回来陪您一起吃,王爷让您吃完早些休息,不用等他。”
翟鸶钰让阿七送消息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今天晚上南宫策一定会很忙的。所以听了朱管家的话之后她就点了点头,接过参汤喝了。
晚上南宫策果然很晚还没有回来,翟鸶钰也没有等他,自己沐浴过后就让满月去休息,自己进了寝屋,进了空间。
小金扑了过来,窜到她怀里,喵喵几声。
“好了知道了,明天民让你出去。”翟鸶钰知道小金这肯定是吃醋了,今天她把小黑放出去了,就留下小金在这药库里面,它肯定是烦躁不安。
她右手轻轻抚了抚它的身子,看向了阿陆。
“阿陆,今天的那种毒可检测出来了?”
其实今天翟鸶钰在让小黑把那团纱布给叼去找白檬衣的时候,还手极快地以剪子剪了一小条丢进了空间里,让阿陆研究上面的毒。
只是她因为有空间作掩护,动作也快如闪电,那个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都在白府大丫鬟身上,所以没有人发现她的动作罢了。阿陆拿了一只小小的玻璃药瓶递了给她,里面是一种像是蛋清一样的液体。
“这是什么?”阿陆又递给她一份报告。
翟鸶钰一看,“你都把解毒的药剂研制出来了?”翟鸶钰当下大喜。
她现在真的是看阿陆越看越满意了。
真是一个极好的助手啊。
她就给了一点点毒的标本,结果阿陆就已经把解毒的药剂都给调制出来了。
“这个一次能够给多少个人用?”
阿陆手指一竖。
“就一个人?”
“那你还能再调制出来多少?”
阿陆摇了摇头,然后屏幕上闪现一串字。“因为这个一共需要十二种药材,有一些药材刚种出来一茬,要等到药材长成,至少需要十天,所以,十天能出一瓶药。”
翟鸶钰看到了这明早,皱了皱眉,看着手里的那瓶药剂啧了一声。
所以,就算是要救人,十天也只能够救一人。
就怕有些人是等不了十天。
“用营养液。”她去拿了之前玄倾给她调制的营养液,交给了他,因为这个东西是玄倾私下给她调制的,并不在医研所的资料库里,所以阿陆只怕也不知道,他调不出来关于营养液的资料。
“用了这个营养液,药材的生长周期应该能够缩短三到五天,药材一长成,你就全部给我调制成这种药剂。”
阿陆接过营养液,点了点头。
翟鸶钰收起了那一瓶药剂,出了药库,打了个哈欠,自去睡去。这一天晚上,南宫策就没有回来。
等到第二天早朝之后,宫里来了人,宣缙王南宫策进宫。
南宫策刚好回王府,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
到了御书房,见到了端坐在书案之后的皇帝和站在一旁,像是要看好戏的太子,南宫策以袖掩唇,打了个哈欠,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
“父皇这么早把儿臣叫来,是有何事?”
“今天早朝的时候,朕与众卿商量过了,有一个官职正适合你去——”
“儿臣不想任职。”
“胡说,你也是朕的儿子,这江山与你同姓,自家的事,你不帮着分担一些成什么样子?总不能一直懒懒散散这么混下去。”皇上的脸一板,很是威严的样子。他们都特意忽略了之前翟鸶钰那明晃晃的威胁。
“那是让我去做什么?”南宫策漫不经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