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翰墨等人离开后,女麻子从屋内走来,站在高高的阁楼上看着下面空无一人的雪地,纵身一跃消失在夜空……
女麻子走后,秦翰墨的身影出现在雪地里,他重新走进阁楼,细细地观察了一番,却发现这阁除了刚才生产那间屋子比较干净以外,其他的房间均是灰尘仆仆。
秦翰墨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这么粗糙的伪装,就是为了可以顺利进战王府吗?前几天和女麻子见面的时候,虽然她嘴上说要来战王府,可她也就只是说说而已。现在找不到她,那就只能找他了。
想到这里,秦翰墨直接去了神女学院,殊正惨白着一张脸在调养生息。
“好了么,跟本王走一趟。”秦翰墨就当殊是自家人一样的说道。
“你看我这样子好吗?”殊瞄了一眼秦翰墨,也不见得他好到哪里去,放了这么多血给花玉儿,大家都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十天半月是养不回来的,而且是要补药的那种。
“先不管了,本王知道,花玉儿腹中是你的孩子是吗?”秦翰墨看着殊的面容问道。
“是。”殊不否认。
秦翰墨袖中拳头紧握,微微舒出一口气后又松开淡淡说道,“既然本王为救你妻儿舍血,你是不是该还本王这个情?”
“多谢王爷舍身救我妻儿,王爷,您想要我怎么还?”殊好奇地看着秦翰墨;难道他今天晚上来是找事的,他吃错药了吗?
“本王的妻子现在也需要你的血液。”秦翰墨说道。
……
秦翰墨与殊回到战王府,殊也没有吝啬,秦翰墨出多少血他也出多少血给倪柰柰,毕竟着国师之前也是救过他一命,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约定是每一个月都要给她提供一次血液。
给倪柰柰喂养完血液,天已经快亮了,两个大男人异常的虚弱,似乎一阵微风都能将他们吹倒一般。
两人不约而同地来到院子,坐下来,下人伺候上益气补血的汤药,这是灵阳法师给他们安排的。
“王爷有没有想过花玉儿与国师她们之间是不是真的存在着什么关系吗?”殊开口问道。
“想过。”秦翰墨淡淡回道,她们俩都要血,而且都是他们的血,这难道不奇怪吗?有时候秦翰墨都在想,花玉儿是不是就是国师,但是这个疑惑在之前被国师破了,毕竟他们看到国师亲自救过花玉儿,所以不不可能。
“但就是不知破绽在哪里。”殊说道。
“慢慢来吧,反正她们……”秦翰墨欲言又止,反正她们都不会伤害无辜性命,至于她们之间的秘密,那就等着之后一一破解吧。
……
次日清晨……
秦翰墨老早就去上早朝,殊则是顺便来恋玉的书房看看恋玉,恋玉在国师府的这段日子长进了不少,殊看到恋玉的成长与她现在的穿着打扮,比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好多了。
“义夫破,我都来国师府这么久了还没见到国师呢?”恋玉有些小失落地说道。
“慢慢的来,国师事务缠身,而且又是高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见到的。”殊说道。
“可是见不到国师,我怎么请国师教恋玉学医呢,也不知道义母现在怎么样了?”恋玉说起她的义母,就嘟哝着小嘴。
“你义母挺好。”殊避开恋玉的眼神说道。
他现在哪里知道女麻子的下落,女麻子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但是眼下的情况就是他和秦翰墨两个男人互睡了对方的女人,而且都还有了身孕,所以他们之间存在的有多尴尬。
“恋玉,你现在这里好好学习,义父出去走走。”殊将恋玉的课本摆放整齐说道。
“好的,义父。”恋玉乖巧回答后认真的学习。
现在殊可是战王府和国师府的贵客,所以他可以自由的在两府之间穿梭,当殊来到战王府后院时,老远听见婴儿的啼哭声,远远的就见几个婆子忙忙碌碌的,灵阳法师与慕思修从里面走出来。
“这孩子有先天性遗传病,老夫时没有办法医治。”灵阳摇头说道。
“法师,这你可要想想办法,这俩孩子可是战王府的血……”慕思修欲言又止,但是大家都已经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等国师醒来看看有没有办法吧,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