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老三为什么会在樊无忌那里待这么久?
难不成,真的是在喝茶论道,亦或者是把酒言欢?”
钟威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让他修炼或者杀人,他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要是让他揣测人心或者是想办法,那简直就是在难为他。
这倒不是说他没脑子,而是他懒得想。
“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百灵嫣然一笑,道:
“据我所知,樊无忌曾在烟雨楼中流连过一段时间。
而三公子,亦是同道中人。
惺惺相惜的两人,未必不会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不管是喝茶论道,还是把酒言欢,似乎都很正常。”
“是吗?
我怎么听说老三的夫人,雷婧也跟着去了?”
钟威这话一出,百灵的脸色微微一凝。
“公子,你说三公子他,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
钟威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
结合百灵的表情变化,他想到了一种非常荒诞的可能。
“百灵你的意思是,老三他要把雷婧献给樊无忌?
这怎么可能?
雷婧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他的道侣,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而且,就算他有这种想法,那雷婧会同意吗?
堂堂雷家的嫡女,去做这种勾当,若是传扬出去,她的脸面岂不是丢尽了?
况且,就算老三和雷婧有这种想法,樊无忌他敢吗?
他敢吗?
他就不怕钟家和雷家找他算账吗?”
百灵干笑一声,道:
“妾身只是这么一想,当不得真的。
三公子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不智的行为的。”
“我想他们两口子也不会这般利令智昏。”
钟威轻轻舒了口气,道:
“明天一早,你就去樊无忌府外候着。
如果老三和雷婧出来了,你只管回来就是。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只有老三一人出来,
你务必在第一时间内,将这个消息告诉我。
老三他自己可以不要脸,但整个钟家,不能跟他一起不要脸。”
百灵应声道:“是!”
另一边。
老四钟俊的房间里。
“赤牙,你觉得老三他想做什么?
拉拢樊无忌,用不着带着雷婧去吧?”
赤牙人如其名,满口牙齿,散发着淡淡的赤色光芒。
他咧嘴大笑的同时,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公子,我觉得你完全不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和做法。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亲手宰了他们三个的。
要是还不够,再多杀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要灵石管够,就是宰了你老子,也不是不可以。”
能培养出赤牙这般,只要灵石管够、便可杀天灭地的狠人的组织,也就只有七杀楼了。
不过赤牙的情况,又和其他七杀楼杀手的情况不一样。
眼下的他,已经和七杀楼没有太大的干系,只是钟家老四钟俊的贴身侍卫。
专职保护钟俊的安全。
“这种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遍。
不然的话,家法处置!”
钟俊的脸色,阴沉无比,冷声呵斥道:
“就算我想要继任家主之位,也会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手段。
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杀兄弑父的狂悖之举。”
“明白。”
赤牙依旧咧着一张大嘴,笑着问道:
“那要不要找人宰了那个姓樊的?”
钟俊冷声道:
“暂时只需要派人盯着樊无忌的一举一动。
如果他真的按耐不住,做了哪家的门客或者客卿,你就帮我除掉他。”
赤牙狞笑道:“明白!”
......
咄咄咄!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惹得芸娘和云英两人怪笑不已。
好半天后,止住笑意的云英,起身开门。
敲门的,果真是钟家老三的妻子--雷婧。
“樊道友在吗?
我有一件非常要紧的大事,想找他商量一二。”
云英将雷婧请进屋子以后,当即回了自己的房间。
临走之前,她笑容玩味地扫了雷婧几眼。
坐在樊无忌身旁的芸娘,在看到雷婧的同时,也起身离开了房间。
她和云英一样,在临出门之前,用一种极为暧昧的眼神,打量了雷婧一番。
再要紧的大事,也不能三更半夜来找我家男人商量吧?
更何况,你的男人还在那里躺着呢。
当然,芸娘并未将这些心里话说出来。
以她的性格,最多只会在心里编排雷婧一番,绝不可能当面讥讽揶揄雷婧的。
房门关上的瞬间,雷婧的心跳,骤然加速。
那张美艳无比的脸上,悄然浮现一抹抹红晕。
此时樊无忌的视角,
一位含羞带怯的美妇人,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不远处。
一副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模样。
便是阅美无数的樊无忌,也忍不住多看了雷婧几眼。
察觉到樊无忌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雷婧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两人僵持了许久,终是雷婧先败下阵来。
她咬了咬牙,将颇为严实的外衫褪去。
外衫下的娇躯,前凸后翘,丰盈无比。
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只需轻轻咬上一口,就能品尝到水蜜桃的美味。
“钟夫人这是何意?”
樊无忌的嘴角微微勾起,语气玩味地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你夫君钟阳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吗?
弟妹今日这般浪荡行迹,若是传扬出去,外人会怎么看?
是说弟妹生性放浪人尽可夫,
还是说我樊无忌寡廉鲜耻勾引弟妹?”
“......”
要是放在以前,被旁人这般调侃,雷婧一定会杀了对方。
但眼下,她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她轻轻闭上双眼,以最快的速度褪去内衬小衣。
霎时间,满屋春光。
樊无忌盯着只剩下亵衣亵裤的雷婧看了许久,语气略显轻浮地说道:
“钟夫人的诚意,似乎有些不足啊。”
“......”
雷婧霍然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嘴角含笑的樊无忌,道:
“樊无忌,你知不知道你很欠揍?”
“是吗?”
樊无忌微微一笑,道:
“那要不要切磋一二?
你要是赢了,我任你处置。
你要是输了,就得听我的。”
这个切磋,自然不是字面意思的切磋。
而是男女之间的切磋。
“谁怕谁?”
雷婧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扯掉仅剩的两件亵衣,咬牙切齿地说道:
“樊无忌,我要叫你知道,你只是个银枪蜡头的样子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