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找一个能谈话的地方，我们，好好聊聊？”


    云扶之也算是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了，她点点头：“好。”


    凌仙儿跟着云扶之离开了，而她们并不知道的是，在就在前面不远的拐角后，正在进行一场谋杀事件。


    茶楼——


    茶楼虽然不是什么适合交谈的好地方，但好在一楼大堂中的环境嘈杂，倒也不会显得在二楼那般突兀。


    二人找了一处靠窗位置坐下，窗外是摊贩的叫卖，茶楼中是嘈杂的交谈，倒也算得上是一处“宝地”了。


    坐下后，云扶之将买来的糕点放在桌上，推倒了凌仙儿的面前。


    唤来店小二，点了一壶清茶，二人便相顾无言了。


    一直到店小二上了茶水，为二人各倒一杯后离开，凌仙儿才算是有了第一个动作。


    她别开视线，拿起茶盅，略显慌张的一口饮下。


    将茶盅放下后，才又对上云扶之的眼睛。


    “我……”


    “你……”


    二人同时开口，但她们都明白，她们想说的，亦或者是想询问的，是同一件事。


    云扶之不是蠢人，自然不能欺骗，凌仙儿思索再三，还是决定，要实话实说。


    “其实，我是捉妖师，凌氏嫡传之人，虽然同为‘凌氏’，但却有本质上的不同。其他不说，单讲上次前往赈灾的路途中莫名内伤，便是除妖时被妖邪所伤。”


    云扶之抿唇听着，在凌仙儿停下后，她才开口：“所以，你其实并不是凌仙儿，那，你是谁？”


    “我是……”


    凌仙儿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掩饰住了她眸中一闪而逝的落寞。


    “的确，我不是真正的凌仙儿，我的名字，叫做凌小小。”


    “小小？”云扶之一怔：“这么说，王爷是知道你的身份的？”


    云扶之听到过秦佑宸唤凌仙儿为“小小”，只不过她那时不知是何意，现如今听凌仙儿这么一说，倒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凌仙儿却是摇了摇头，她道：“那时候十四叔问我的名字，我那时刚刚到大秦不久，还没有习惯‘凌仙儿’这个名字，便下意识的回了十四叔我真正的名字，之后便不想改回来了。”


    “原来如此。”云扶之问道：“这么说，你原先并不是大秦人士？”


    凌仙儿嗯了一声，闻言，云扶之又问道：“那，你原先是何方人士？”


    “嗯……”凌仙儿拉长尾音，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该如何形容，想了想，她道：“那里啊，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


    听到这个答案，云扶之倒是笑了：“那还真的让人想去看一看呢。”


    凌仙儿也笑了笑，没有接话。


    安静片刻，云扶之道：“仙儿，呃……还是，唤你小小？”


    “像往常一样就好。”


    云扶之点了点头，问道：“仙儿，这件事，你打算告知王爷吗？”


    凌仙儿很果断的摇了头。


    “为什么？”


    “知道这件事，对他百害而无一利，还有可能对他造成原本可避免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