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渊深深吐了口气，淡声说：“别听她们胡说。”


    他顿了片刻，哑声道：“我能。”


    叶鸾还是一知半解，但觉得不好意思一直问，便消停了一会儿。


    很快她又想起了今天云青昔跟她说的秘密，“还有件事……”


    叶鸾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跟他说，毕竟他还在养伤，若是突然知道自己有个失散多年的姐姐，会不会让他分心？


    叶鸾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


    赵延渊以为她又要问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捂住了她的嘴：“别说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


    他声音带了些浓重的克制感：“我也没那么好的自制力。”


    “跟自制力有什么关系？”


    他盯住叶鸾纯净的眼睛，却分不清她是装的还是真的。


    他语气暧昧：“你要是想，直接说。”


    “别欲擒故纵。”


    “我能。”


    叶鸾有点茫然：“……”


    她疑惑道：“想什么呀？”


    “想、要。”


    “……”


    这次她听明白了，用力锤了他一下，羞赦道：“我没这么说！是你故意这么想……”


    这一下是真的锤到了他的伤口，赵延渊疼痛得“嘶”了一声。


    “怎么了？”叶鸾慌张地扒开了他的寝衣查看伤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赵延渊垂眸故作冷静地看着她。


    “哪里疼？”叶鸾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一下，“这儿吗？”


    赵延渊一直不说话，表情微妙。


    于是她又往下摸了摸，“还是这儿？”


    他感觉到那只热热的小手在自己肌肤上不安分地乱动。


    “殿下，你说话啊……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叶鸾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吓人，仿佛要把她吃了。


    “叶鸾，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他抓住她的手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急促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但又好像极力克制着自己。


    叶鸾见他的目光像一匹狼一样凶狠，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他一下他就这么生气，打得很疼吗？


    “我错了……”叶鸾被吓到了。刚才他还喊了她的名字，他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喊她的全名。


    叶鸾咬着唇，脑子有点乱，啊啊啊啊他到底怎么了！


    她心慌了许久，想到一个让他消气的办法，于是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倾起身子吻住了他……


    赵延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开始回应她，手摸到腰间扯开了她的腰带。


    叶鸾吻得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


    直到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中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下了一半。


    待感到了冷意，她才反应过来，惊恐地抓住了他继续动作的手，“你干什么？”


    昏暗中她看到了他不明意味的笑容：“阿鸾怕了？”


    “……”


    “阿鸾不是想吗？”


    “……”


    叶鸾的心不停扑通扑通跳，轻轻推着他：“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没想。”


    赵延渊不信她，并且逐渐控制不住自己，伸手要剥了她的寝衣，“身体才诚实。”


    叶鸾死死抓着他的手，直接吓哭了：“殿下，不要……”


    “别……”


    “呜呜呜呜呜呜……”


    赵延渊：


    “……”


    “……”


    “……”


    看着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心狠狠抽痛起来，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强行克制着自己。


    最终放弃了，从床上下来往净室走。


    他这些天一直没下过床，突然下床走路让他有点儿不适应，在地上拐了一下。


    叶鸾准备下去扶他：“殿下……”


    赵延渊回头把她凶回去：“别过来！”


    “……”


    叶鸾瞬间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