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韵若有所思。
“这种地方不适合男人,你长得这么好看,会吃亏的。”
一想到白霁被一群女人围着耍流氓的场景,言韵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但看他这模样,也不像是被轻薄过的。
言韵抬眸看向白霁,继续道:“你这几次来,就没有女人搭讪吗?”
“搭讪?”白霁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
想到白霁所处的时代,言韵揉了揉眉心,挑了个词解释:“就是勾搭,这样懂吗?”
白霁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言姑娘未免对我太过上心了吧?”
“都说了我保护你,意思就是你是我的人了,懂吧?”言韵主动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难道她刚才说的还不够明显?还是小东西把那话当成玩笑了?
被女孩温热的指尖碰到,白霁立马抽回了手,面上依旧带着笑:“多谢姑娘厚爱。只是姑娘家中已有夫君,姑娘这样做,未免会伤了家中夫君的心。。”
嘶——小东西有点难搞啊,手抽的挺快。
她都主动进攻了,他竟然还这么防着她。
不过她什么时候有侍君了?
言韵脑子里快速回想着,猛然想起了她上次跟那位琴公子的对话。
“你跟琴公子认识?我没有夫君,那是我编的。”言韵很坦诚地交代。
白霁:“编的?”
言韵“嗯”了一声:“我是来打听消息的,当然不能把自己的底都交出去。”
白霁听完若有若思。
“走吧,我先带你去见琴。”
他们当初探听消息就是为了治理那些贪官奸官。
那些奸人罔顾人性命、恣意妄为,他发过誓,要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白霁脑中又浮现出那场大火。
白家没被烧毁之前也是富家大户。
但是因为做生意得罪了一位官员,为了生意能继续做下去,父亲已经给了那位官员足够多的好处,但是她贪得无厌,处处以官威镇压,更是要求他们每个月都要给她交一次“贡”。
后来家里的生意出了点问题,给那位官娘停了两个月的“贡”,对方便给他们安插了一系列罪名。
他们试图上诉给自己平反,但那些官娘却官官相护,最后更是精心策划了一场大火,白家一家人都葬身火海,逃出来的只有他、蓝玖和琴。
那时他还小,一转眼都过去了九年之久,为了报仇,他隐忍多年。
琴看到白霁带言韵上来,眸中带着疑惑和警惕。
白霁:“无妨,将你知道的全都说给她。”
他们掌握的远不止一位官娘的信息,竞拍乐器也是为了更好的探听消息。
往往出价越高的人身价越高,能出得起钱的,不是官宦人家就是贵族人家,哪一种人身上的秘密都不少。
琴还碰到过几位自负自大的官娘,得意洋洋地将整件事说给他听,殊不知,她们已经掉入了圈套。
琴的那些消息确实已经足够了,但要治她们的罪还缺乏证据,没有证据就无法定罪。
不过已经锁定了目标,证据搜集起来也简单许多。
琴走后,想起自己一开始问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言韵便又问了一遍。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被人轻薄过?”
“我要是说有,你会为我出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