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修改)
两人商量了很久,直到晚上九点,在塔克的护送下,阿奇安全离开哈林区,前往曼哈顿的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搭飞机到拉斯维加斯。
两人在曼哈顿中城分开。
就在塔克乘坐出租车来到公共停车场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塔克·谢尔顿!”
一家酒吧内,一名酒红色长发,ol白领打扮的女人对着手机道:“谢尔顿先生,我是布顿·珀西,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听到布顿·珀西自报姓名,塔克立即想到了今天在移民律师事务所见到的那个女人,长相还算过得去。
如果用100分来打分的话,他给75分,可以作为下酒菜偶尔尝一尝。
“在哪里,我去找你!”塔克问道。
很快,布顿·珀西报了一个地址,距离塔克停车的地方不远,一踩油门直奔目的地。
这家酒吧位于曼哈顿中部的东村。
东村是一片文艺气息浓郁的区域。
这里有文艺的小商店、独立品牌店铺、低调的餐厅和酒吧,尤其是日本料理和日式居酒屋非常多。
而布顿·珀西挑选的地方属于那种十分安静,充满小资情调的酒吧。
酒吧内播放着忧伤的抒情蓝调,来的客人基本上都是白领一族,工作了一天的他们只想安静的喝上一杯,然后回家睡觉。
所以,酒吧没什么人说话。
等塔克推门走进酒吧,一眼看到坐在吧台边喝着闷酒的布顿·珀西,在她的边上摆着几个已经空了的啤酒瓶。
“布顿小姐,你没事吧!”塔克快步上前,故作关心的问道。
布顿·珀西闻言抬起头来,迷离的双眼望着眼前帅气的男人,带着哭腔道:“谢尔顿先生,你来了,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达茜真的死了!”
“布顿小姐,喝酒没办法解决问题,节哀顺变,我想达茜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为她难过!”塔克抢过对方手里的半瓶啤酒,安慰道。
布顿·珀西眼角流下两行泪珠,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塔克道:“谢谢,能陪我喝一杯吗?”
“没问题!在华国有句老话叫,一醉解千愁,今晚不醉不归!”塔克刚刚才说喝酒没办法解决问题,转头就不要脸的想灌醉人家:“来两杯最烈的龙舌兰。”
吧台内的酒保见多识广,翻了个白眼,目中闪过鄙视的光芒,但为了赚钱,还是倒了两杯,准备了一小碟海盐和两片青柠檬。
龙舌兰一般是作为基酒来调制各种鸡尾酒用的,虽然也能直接喝,但这酒太烈了,不能跟白酒一样一口闷。
想要品尝它的滋味,有着特殊的喝法。
布顿·珀西显然也知道龙舌兰的喝法,酒醉人心,脸色红润微醺,娇艳欲滴的红唇好像熟透的樱桃如同猫咪般添了一下左手的虎口。
大概是真的醉了,舔完自己的,竟然又抓起塔克的手添了一下。
赤倮倮的挑逗。
布顿·珀西能忍,塔克不能忍,什么海盐,什么青柠檬,径直端起吧台上龙舌兰一口灌进肚子里,掏出一百美元放在酒垫下拉着诱惑自己的女人快步离开酒吧。
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布顿·珀西居然不反抗。
帮她系好安全带,塔克一扭钥匙,启动引擎,一踩油门,直奔附近的希尔顿花园酒店。
既然人家给面子,他当然也不能掉份。
开好房间,塔克扶着布顿·珀西乘坐电梯来到8楼,成功找到了818号套房。
“你要不要洗个澡!”大家都是成年人,塔克直截了当道。
布顿·珀西点头道:“嗯,身上有味道,我去洗个澡。”
“好的,我等你!”塔克笑着道。
等布顿·帕西走进卫生间,他以光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个华丽的180°旋转,呈大字形,直挺挺的躺在三米宽柔软的大床上。
十分钟后。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伴随着一股白色的雾气,裹着裕巾的布顿·珀西走到窗边。
塔克微微一笑,美色在前哪里顾得上去洗澡,一伸手将人拉到床上,裕巾顺势掉落。
让他想不到的是,穿着衣服看起来不起眼的布顿·珀西脱掉衣服后,竟然有着一具令人喷血的魔鬼身材。
而且,不同于其他西方女性,她的身上没有那些叫人恶心的汗毛。
可能是老天爷最爱的崽,几个跟他有关系的女人,基本上也没这方面的困扰。
裕火焚身,塔克搂住婀娜多姿的娇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抱住布顿·珀西的那一刻,怀里的女人居然微微颤抖好像在害怕。
不过到了紧急时刻,顾不上多想,上下其手,结束了二十分钟的前戏,提枪(防和谐)上马。
“嗯!你是?”塔克瞬间大惊道。
布顿·珀西早已动情,死死拽住脖子不放,也不清楚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倒塔克反守为攻。
大概是第一次的缘故,一场鏖战,他因为招架不住,败下阵来。
事后,布顿·珀西沉沉睡去,而塔克则睁着双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心中大喊,“怎么可能,前世网上不是说,15岁以上没那个嘛!”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毕竟拿了人家一血,如果一走了之同渣男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塔克本来就是渣男一个,但也渣的有底线。
从床上爬起来到卫生间洗了一个凉水澡彻底冷静下来后,站在床边瞧了几眼一脸甜蜜满足熟睡中的布顿·帕西,穿好衣服留下一张纸条。
“有没有兴趣成为一家新公司的法律顾问,想好了打电话给我。”
这是他对她的补偿。
反正等阿奇成立了投资公司也要聘请法律顾问,不如把这个机会送给布顿·珀西。
一举两得,还能顺水推舟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等价交易,谁也不欠谁。
说是这么说,事实上,这一举动完全暴露了塔克的渣男本质。
轻手轻脚的离开套房,关上门的刹那,床上的布顿·珀西睁开了眼睛,拿起压在台灯下的纸条,脸上浮现欢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