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的威胁与金钱和权利的诱惑下,乔治·罗梅罗没能坚持自己的底线。
至于地上的死人不用塔克操心,这里是乔治·罗梅罗的地盘,自然会收拾。
毫不起眼的大众轿车内。
疯狼巴克开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你真的相信他?”
塔克目中精光一闪,冷笑道:“这么可能,这是一条毒蛇,让荷西的人24小时盯紧他。”
疯狼巴拉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塔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送我回酒店后,你去接触一下马伦,就当买个保险,我始终有点不放心。”
疯狼巴拉克撇了撇嘴,他就知道会这样。
虽然跟旁边的家伙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凭着多年来在生死间徘徊的直觉,塔克是一个谨慎狡猾狠辣,疑心病很重的人。
对于乔治·罗梅罗这种如同毒蛇一般的人物,肯定不会放着不管。
“嗯,知道了。”
塔克舔了舔嘴唇,斟酌须臾再次嘱咐道:“你一个人不行,这次叫荷西一起去。”
疯狼巴拉克闻言开始以为对方不信任自己的能力,可转念一想,马伦不同于乔治·罗梅罗,自己一个人去反而会惹出麻烦。
“好的,明白了,我等下给荷西打电话。”
“嗯,你办事我放心。”
------------
20:08。
客温德姆酒店。
塔克开门下车,疯狼巴拉克则掏出手机联系荷西。
这时,一名推着行李推车的酒店服务员不小心碰倒了行礼。
对方急忙鞠躬跟周围的人说不起,上前搬起掉落的行礼时,顺势将一张纸条塞到塔克手中。
又是这一套,fbi到底有多喜欢塞纸条。
拆开纸条,上面只有一组数字‘505’,不用猜就知道有人在505号房等着自己。
塔克轻蹙眉头,心中暗自猜测可能是?约翰·弗吉玛回来了。
当当当......
没一会的功夫,505号的房门被人打开,果然不出所料,开门的正是之前猜测的人。
两人来到客厅。
刚刚坐下,约翰·弗吉玛迫不及待质问道:“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塔克神色自若的道:“是荷西不等你,不是我。”
约翰·弗吉玛冷哼一声:“我都看过了,别想狡辩,你明明可以等我回来的。”
见对方追着不放,塔克目光微变,漠然道:“事情有变?”
约翰·弗吉玛摇了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白纸:“这是上面商量后决定的名单,你看一下。”
塔克皱着眉头,拿起桌子上的名单,迅速扫了一遍,脸色难看的说道:“你们fbi还真不要脸,这是要拿我当免费打手。”
约翰·弗吉玛叹口气,一脸为难的道:“我也没办法,但有几个人非要把他们加上去。”
塔克将名单扔回去,拒绝道:“对不起,我恐怕办不到,你让其他人做吧!”
fbi的小算盘打得哗啦哗啦响,居然想趁着墨西哥黑帮的动荡,顺便暗杀几个fbi黑名单上的黑帮老大。
塔克的任务是蒙托亚,节外生枝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干。
约翰·弗吉玛凝重的说道:“真的不行?”
塔克坚定的摇头道:“这件事,你们fbi明明可派自己人干,为什么要找我!”
约翰·弗吉玛咬了咬嘴唇:“我说过了,可有人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塔克笑了笑,不屑的道:“不好意思,我隶属纽约市警察局,归市政府管,你们fbi无权命令我去做本案意外的事情。”
“给我一个面子,这么样?”
“不行,我拒绝!”
“别忘了我手里有录音,你不做也得做。”
听到赤倮倮,毫不掩饰的威胁,塔克眼中迸发出暴虐的寒芒,猛地拔出后腰tt-33手枪,一个跨步,越过桌子,把枪塞(防和谐)进对方的嘴里,杀机肆意的道:“很好,看来这几天的表现让你误以为我很好欺负,你说对不对,约翰·弗吉玛探员。”
约翰·弗吉玛神色不动,陡然伸出手紧紧捏住枪管,口齿不清的冷笑道:“有种开枪!”
塔克深吸一口气,缓解心中的杀意,此刻的他憋屈的要死。
如果不是手里有自己的把柄,早就一枪打死他了。
面对这样的要挟,塔克打定主意,等任务完了,一定要干掉约翰·弗吉玛以泄心头之恨。
“很好,约翰·弗吉玛,你赢了,我帮你。不过,要等蒙托亚的案子结束,这个时候我不想节外生枝。”
“我也不想这样,这是你逼我的,只要名单上的人全死了,我可以保证将手里所有的证据销毁。”
塔克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约翰·弗吉玛要是遵守诺言,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如果换作自己掌握了某个人的弱点,直到榨干利用价值前,同样不会轻易罢手。
塔克重新收好名单,放进上衣的口袋里,冷淡的道:“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走了。”
“不要着急,既然来了,我请你喝一杯。”
“免了,你的酒太贵了,我喝不起。”
约翰·弗吉玛望着消失的背影,目中闪过一道冷光,暗骂道:“不识抬举的狗东西,早晚要你好看。”
出了房间,塔克回头瞧向紧闭的大门,仿佛隔空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约翰·弗吉玛。
此时的他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杀意,浑身杀机肆意,双眼溢出让人胆寒的刺目血光。
嘭!
塔克一拳狠狠砸在墙壁上,这种屈辱实在太难受了,暗自发誓,要百倍,千倍的回报在约翰·弗吉玛的身上。
现在他急需发泄。
塔克头也不回的离开,乘坐电梯返回808号套房。
伊莎贝拉今天终于同瑞生国际律师事务所签订了合同,委托他们收购第十大街的连号商铺,接着早早回到酒店休息。
塔克双眼冒火的推开大门,一把抱起正在客厅喝咖啡的女人,不顾对方的挣扎进入主卧。
没多久,一声高昂的尖叫响起。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金针刺破桃花蕊,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