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蓝星上的人们都惊讶的发现头顶锈色弦月竟在慢慢旋转,最后倒挂在夜空中,有种诡异的美感。
而就在月亮停止转动那一刹那,云灵山深处的迷雾漩涡自上次消失后再次出现,一轮倒挂的弦月图案闪着微光,在其中若隐若现。
一时间云灵山的丧尸如朝圣般向着山顶的方向游荡。
那里似乎有什么在吸引着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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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大男人在第一眼看清房间内的情况后便转了身。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让我死吧呜呜呜”。那年轻儿子的老婆将头埋在膝盖里哭的撕心裂肺。
她起码还能哭出来,房间内有几个裸着身子的女人见众人进来甚至从头至尾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甚至还有两个断了气的。
叙青山正立在门口守在一旁,他能感受得到房间内常母不断施展着异能为那些女人治疗着身上的伤。
可真正的伤又哪里是在身上呢,被女儿一路保护的很好的常沁怡第一次直面末世最阴暗不堪的那一面。心下愤恨又有些茫然,若是她遭此劫难怕是不会再想活下去了。
由于经验不足,未泱泱手下要砍上好几次才能成功,挑的那精瘦鼠脸男更为痛苦的嚎叫着。
“你们两个臭娘们...”
“嘭——”
未泱泱闻言眼睛都不眨,挥着砍刀,照着他的嘴便扇了过去,直打的他满脸的血。
“唔...够梦阿”,那鼠脸男说话间吐出一口血,里面赫然有几颗他被打落的牙齿。
驰掣二人紧跟着二女身后下了楼,刚一抬眼看到的便是这一画面。
易立风忍不住身上抖了一抖,他怎么会生出她可能会吃亏的错觉呢。不过对方不是那种一味盲目无脑的善良心软他也松了口气就是了。
末世最无用的累赘便是不分善恶的心软。
刚准备抬脚向那边走去,突然一阵混杂着酸气的刺鼻香水味猛的向他袭来。
他这人对味道最是敏感,本能的闪身到了驰的身后,嫌恶之意溢于言表。
“哎呦”
竟是刚刚在那彪形大汉怀里的女人,此时投怀送抱失败,正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身上轻薄的布料勉强遮住胸前的汹涌,起身时更是不忘向二人展示着自己傲人的事业线。
她刚刚看的很清楚,就是这人手下异能最为强横。只一招,便将那老鼠精弄瞎了眼。
趴在地上的女人眼神转了转,想着眼前俊俏异常的易立风,心头止不住的发热。她一个女人在末世无依无靠的,又没有异能,只能靠着这身皮肉依附在能力强大的人身边。
此事与她来讲就是换个能力更强的床伴罢了,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随即换了一副表情,“呜呜嘤...好痛,我被那两个畜生逼迫多日,我的命好苦”。身着暴露的女人似是说到伤心处,竟也掉出来几滴眼泪。
“谢谢你们救了我,可以让我跟着你们么,你们...想做什么都行”。
女人夹着嗓子,透着赤裸裸的勾人媚意,说罢眼里盈着泪珠,缓缓抬头,表情凄楚还带着一丝柔弱的期盼,好不可怜。
她之前看过他们队中两个年轻的女孩,只一眼便知道她们还是雏儿,青涩的很,根本不及她熟女的风情,有些快乐只有她这样的女人能给。
想到此心下对于两个男人的把握又多了一二,男人么,都绕不开下半身思考。
待她摆好了自认为最美的角度,含情脉脉的朝着易立风看去时,表情止不住的错愕...
人呢?
这人什么时候走的她竟然毫无察觉,心下更热了几分,一定是难得一遇的高手。又是这样的年轻帅气,瞥了眼躺在地上两个又丑又矬的两兄弟,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着气,她明白,这样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待她收拾好心情准备再接再厉,朝着那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人熏得我好想吐”...
是...是她么...
女人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甚至还存着一丝欢好后的味道,呕...
“小梨涡救命啊!你别动,我一会就好”。易立风趁机蹲在女孩身旁,离的极近。他的双颊带着一点酡红,眼神却仍旧清亮。
“飒飒香水过敏,他可是我们队,不,是我们整个大院儿有名的鉴婊达人”。易妱蓓斜了眼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身衣服,还在蠢蠢欲动眼神不老实的女人,不屑的道。
“谢谢你啊小梨涡”,易立风说着手下忍不住揉了揉女孩的头顶,一触即离。
未泱泱一个激灵,立马闪身退到了一旁,盯着他的手瞧个不停。他可别一个不小心手下漏电,给她电成秃头小宝贝!
这人丧尸腥臭他不过敏,偏偏香水过敏,啧。
“好热啊”,未泱泱此时体内一阵燥热,有股想将身上衣服全都脱掉的冲动。
“那媚药的药劲儿怕是上来了”,此时楼上的叙青山微阖着眼,像个小学生一样乖巧的屈膝站在常母面前,感受着对方手中传来阵阵的清凉之意,不断驱散着体内逐渐翻腾的燥意。
常母眼神一直都很清明,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竟有种百毒不侵的架势。
那一级初阶老鼠异能者的区区媚毒又怎会对圣物是木系本源的常母造成影响,圣物等阶的碾压需要用异能等级来弥补,起码要高出常沁怡两个等级方可一试。
若是别的小队遇见这等阴损的异能怕是真的会栽个跟头在这里。
叙青山慢慢睁开了微阖的眼睛,他之前不敢睁眼,怕他眼底那瞬间的渴望吓到眼前这个将恬淡韵致刻进骨子里的女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常沁怡的异能才是末世小队中最珍贵最稀缺的那一类。叙青山看向面前的女人,一时间眼睛里的神情深了又深。
对此毫无察觉的常母收了手,转身便向楼下跑去。头也不回的道,“我去楼下帮他们驱毒”。
叙青山看了眼房间内的众人,将空间留给了人家,也向楼下走去。
待常母将众人的媚毒都驱除后,未泱泱偷偷递过去一颗涟晶,随不至于透支异能,但做女儿的还是会心疼罢了。
“天都黑了,路上没有灯,此时再上山危险程度会大大增加,看来我们得在这里住上一晚了”。驰队看着已爬上夜空的锈色月亮开口道。
“那就明天吃过早饭再去好了”,叙青山挥手又给躺在地上的鼠熊兄弟加了一层毒。
没有理会到他们跟前套着近乎的另一对父子,未泱泱去房车内将她与常母的背包取了出来,随即三女再一次上了那噩梦般的二楼。
未泱泱虽未经历过她们的痛,但曾亲眼见过,她懂那种无力的绝望。
数了数人数,沉默着从背包中掏出五套搜集的衣物,从内到外,准备的很细致,默默的放到她们身旁的地上。
“楼下那两个畜生随时都能死,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眼神空洞的几个女人闻言愣了愣,毫无征兆的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她们听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