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低头看着护腕:“闲杂人等已经解决,那么,是不是可以继续?”
彭半忙抬头,眼神放光得看向战肆泽:“自是可以,可以。”
……
接下来,苏豪全程低着头咬着唇接受,苏寰也是一字未再提,最后判决了苏豪后,苏寰站起身在走之前,停了一下。
苏寰走过战肆泽身边,顿下脚:“你…很好。”
战肆泽笑道:“谢,娘娘夸奖。”
落幕已下,最后的结果,以苏豪三十棍、关押牢房一月为终结。。。
赫辞桠随众人走之前,深深看了眼战肆泽,暗道:“战…肆泽……”
战肆泽看着人潮褪去,她脸带笑朝闵至痕走去:“饿了吗?不用想也一定饿了,走,我们用膳去。”
闵至痕抬眸看着她:“好。”
“等……小将军留步!”
战肆泽与闵至痕并排走着,还未出门,便听到彭半的声音。
战肆泽挑眉:“怎得?要留我们用膳吗?”
彭半擦汗的手刚放下,又抬起:“下官这儿~饭菜简陋,恐扰了您和闵少爷的兴致。”
“本将军什么样的吃食没见过。”战肆泽语气平淡:“说吧,还有何事?”
彭半忙道:“倘若皇上召下官觐见,下官该如何……”
“当然是如实告知,这还要本将军教你?”战肆泽看着天:“此时,这里的一二事,皇上耳聪目明的,早该得知了,你就将事情仔仔细细、明明白白说上一说,皇上心情好,指不定,你头上的乌纱帽还会在~”
战肆泽说罢,就拉着闵至痕走了,独留真的在认真思考的彭半,但是,在走了没多久后,战肆泽他们,再次被拦了下来~
战肆泽看着迟复修:“王爷可真是怜悯百姓,什么事都有您啊~”
夏半纱正要打招呼,就被战肆泽的话给压了,他还暗自为她打气:“骁勇!”
迟复修余光看见夏半纱的笑意,也笑起来:“你以为本王听不出你是言外之意?实说本王爱管闲事?”
“殿下此时心情好,你不行礼也无事。”闵至痕行礼的途中,被战肆泽环住肩,给拦了下来,才看向迟复修道:“殿下这可是您自己说的。”
闻言,迟复修气笑了:“看到了没?‘他’连本王都敢顶撞,这般能耐,还怕了苏贵妃?”
夏半纱惊呼起来:“小肆子,我仿佛才认识你一般,你太让我敬佩了!我……”
在迟复修眼神幽暗下,战肆泽连抬手拦话:“打住!敬佩殿下去吧,我这有阿痕就好。”
闵至痕看着他们的相处方式,竟莫名喜感,他试着开口:“我可不敬佩你。”
闻言,战肆泽撇嘴:“阿痕,你怎能拆我台?我心尤痛啊。”
闵至痕没有理他,转头看向嘲笑出声的夏半纱:“战肆泽你也有今天!哈哈!你叫闵至痕?好!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拜把子的弟兄了!”
闵至痕看着拉起他手,还比他矮上一头的夏半纱:“夏世子?”
夏半纱摇头,抬手企图和闵至痕勾肩搭背:“不要那么生疏嘛,叫我半纱,或者跟小肆子一般,唤我纱儿,千万千万莫唤我全名。”
“这不合规矩。”闵至痕先是摇头,后疑惑:“为何?”
“什么规矩?战肆泽知道我跟你谈规矩,‘他’能虐死我。”夏半纱斜眼看了眼战肆泽,而后眨眨眼:“你不知道为何?”
闵至痕只摇头:“不知。”
夏半纱连摆手:“哈哈,那就不知吧,我们快些去用午膳!我也没吃呐。”
俩人很快说着话,朝街那边走去,初然则是看了眼战肆泽立马跟上,留下狰狞、黑脸的俩人。
战肆泽狰狞着脸:“你还不赶紧拉开夏半纱!”
迟复修黑着脸,闻言:“你怎么不拉走闵至痕?”
战肆泽怒视迟复修:“他这般开心,我不舍的。”
迟复修冷哼:“本王舍得?”
战肆泽讥讽:“真没用,连夏半纱手都没拉过吧?”
迟复修嘲笑:“你又好到哪去?”
战肆泽嗤之以鼻:“那也比你强,起码,阿痕知道我的心意。”
迟复修眼神一凝:“他还不是怕你。”
战肆泽冷笑:“说的夏半纱不怕你似的。”
俩人怒瞪了一眼,齐齐转头,朝闵至痕他们追去。。。
战非无奈得看着战肆泽的背影,他身边的一个士兵上前:“小将军这般上心?”
战非点点头,又叹气:“我战家先辈保佑,小将军能够如愿以偿。”
那士兵想起老兵的话:“这还真不好说,细想小将军这些年的事迹~”
战非猛闭眼:“所以说,是如愿以偿!”
那士兵讪笑着:“那我们现在是?”
战非大手一挥:“回家!跟大夫人汇报‘战情’。”
“是!”
数十人齐声道,声势之大,吓退了府衙门前,街道上路过的些许百姓……
……
皇宫。。。
‘砰’的一声,苏寰将手中的串珠砸在地上:“当真是无法无天,目无王法!‘他’,‘他’这是看不起本宫、瞧不起苏家!”
苏寰身边的贴身宫女,挥退其余人后上前:“娘娘莫恼,战小将军如此这般,只会让皇上更忌惮。”
苏寰扶着软榻:“‘他’这般是为何?为何非要与本宫、与苏家过不去!?”
那宫女猜测着说道:“娘娘,许是‘他’故意如此,好彰显将军府的气派?”
苏寰摇头:“不,战肆泽不是蠢惰之人,‘他’这般做一定有原因!”
宫女不说话了,她自添茶:“娘娘莫恼,眼下还是救二少爷为上。”
苏寰挥去茶杯:“本宫不能随意回门,今日此番一趟,已经过于不妥,为今之计……去!你去,写封家书。”
宫女正要转身拿纸笔,苏寰站起身:“不,本宫该是去皇上那!你快为本宫洗漱。”
而后,苏寰又拦下她,朝门外走去:“等等,不洗了,就这般,这般才能显得本宫心切、显得本宫担心。”
……
“皇上,臣妾参见皇上。”苏寰哭得梨花带雨般行礼。
当今皇上,一身龙袍加身,头顶镶着紫金冠,此时,他拿起奏折,半眯在龙椅上,闻言抬眸:“爱妃?这是怎么了?”
苏寰用手帕抹着眼泪,倒在走下来的皇上怀中:“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