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宝贝没有觉得不妥,他十分认同着:“母亲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也确实是小大人呢。”
战肆泽看神仙似的看着诸宝贝:“你这些年一直吃生肉?”
闵至痕也觉得匪夷所思:“只吃生肉?”
诸宝贝摇头,他想起救过的女子皱眉:“额,上一次吃果子时?那个时候和那女子?我吃过一次,是跟闵闵做的一样的...也没事啊,我一直这样过来的。”
闵至痕不赞同得:“以后慢慢调理吧,你的体质想来还是...变了。”
诸宝贝不太懂,但不妨碍他点头与兴奋:“嗯,原来骑马这般好玩。”
战肆泽看着诸宝贝的兴趣,她坏笑得抬手吹了声口哨:“圩?踏墨,给他来跑一个。”
随着踏墨的加快,诸宝贝忙握住缰绳,俯下身:“啊啊啊!”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笑出声:“你这样欺负他,不怕他拿菜刀追你?”
战肆泽抬起头:“怕什么?”
...
之后。
战肆泽在前面跑,她朝身后追她的诸宝贝喊:“来啊来啊,你跑的太慢了。”
诸宝贝举着菜刀脚不停:“你等着,看我砍不砍你!”
闵至痕拉着踏墨的缰绳,晃悠悠跟上二人:“这回好了,有人陪你玩了。”
有人玩的战肆泽故意放慢脚步:“快点啊,你瞅瞅你跟没吃饭似的。”
陪人玩的诸宝贝大喘气:“我就是没有吃饱,等我吃饱了再来收拾你!”
战肆泽笑着停住脚:“行啊。”
...
半个时辰后。
城中。
脚程加快的三人紧赶着来到城中,他们随便找了家客栈,战肆泽交了银两,看着义正言辞的闵至痕,拽着不愿洗澡的诸宝贝上了楼。
而后。
自然不能跟上去的战肆泽,只好百无聊赖得坐在大堂内,她磕着瓜子,捧着一杯热茶,坐等着,楼上去洗漱与帮洗漱的俩人。
而就在这个时候。
“呦,这有个空位,还有个美人,小美人你一个人在这,不怕吗?”
战肆泽胳膊搭在座椅上,她将脚放在桌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大没小,知不知道你在跟你爷爷说话呢?”
话一出,客栈堂内不多的那些人,本想看热闹的他们闷笑出声,他们摇着头,知道了战肆泽是个不好惹的存在。
哄堂大笑后。
那模样猥琐的人,收了一脸淫♀荡,恶狠狠看着战肆泽:“小娘皮,找死!”
战肆泽倒来了兴致,她站起身,看着个头也萎缩的人:“你打算让爷怎么个死法,剥皮抽筋还是下油锅?”
那人后知后觉间,也感觉到了战肆泽身上的可怖气息,他后退着嘴硬:“我,我我后面可有着整个运帮,你敢动我?”
战肆泽负手而立,她眯起眼:“渡河运帮啊?什么宵小之徒都能进运帮,那可真是他们的悲哀啊。”
那人以为战肆泽被骇住了,他还要叫嚣着:“怕了吧?我告诉你,你跟我磕个头,再让我快活...啊!”
战肆泽收了脚,冷眼看着捂着下三路的人:“既然是没用的东西,小爷便一个一个帮你废了吧。”
语罢,战肆泽寒下眼她抬起手,眼看就要剜去那人的双眼。
“住手!”
战肆泽要做的的事岂受他人影响,她岂会听:“这眼睛真是白瞎了,还不如给爷当暗器用,先谢了。”
没想到战肆泽真敢动手的众人,他们惊悚着站起身,撂下手中碗筷连忙跑了出去,独留地上哀吼的人。
而此刻同时,那声音再次响起:“你好生恶毒,他已经受了罚...你,你还不肯放过他,简直毒蝎心肠!”
战肆泽扔掉眼珠子,拿出丝手帕擦着染血的手,她也不知,今日怎么突然血腥起来,她才不会联想到闵至痕帮诸宝贝洗漱,吃醋了,她只把它归咎于隐行抄。
那人看战肆泽的无谓放纵:“我在与你说话,你竟还不听劝?今日我便为民除害,抓了你这个...”
战肆泽转过身看向模样不错的人,她上下转转眼打断之:“闲饭吃的不少啊,如此大度非常,真是令人敬佩啊。”
那女子一身江湖做派,她大义炳然得拔出左手中的剑,指向战肆泽:“我看你也是有功夫在身的,拔剑吧!”
战肆泽嗤笑一声:“谁家的奶娃娃,牙长齐了嘛就来学人叫板,这样随便放出来是不尊重别人啊。”
那女子一听火冒三丈,她指着地上的人:“你简直!简直无所谓!人证物证俱在,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战肆泽掏掏耳朵:“剜眼着实有点过了,但他可不亏,一身腌臜与弑杀,显然是动过手的人,你看不出来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好吧,小娃娃~”
那女子却依旧固执己见:“笑话,你才是娃娃!你这般言语,难道还试图说服自己无错?”
战肆泽看着想法清奇的人:“啧,你这种人,八成就是倒霉蛋口中说过的脑残黑狗血了。”
那女子不再以礼相待,她握剑朝战肆泽袭去:“伶牙俐齿总有无数说辞,哼,待我动手拿下了你,去了府衙,你便不能抵赖了!”
战肆泽纵身一跃,轻松躲过一剑,她看向害怕的掌柜:“砸坏东西的钱她出哦,千万别找小爷我~”
掌柜的擦着额头的汗,欲哭无泪。
那女子面色一变,她咬着嘴唇朝掌柜得低头:“实在抱歉,但我这也是为了抓住她。”
掌柜的能说什么?
战肆泽跃在楼梯上,她摇着头:“你看你这就不会做人了吧,道歉有用吗?掏钱啊。”
闻言,掌柜暗自点头。
那女子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我无银两傍身。”
掌柜露出苦瓜脸。
战肆泽笑出声来:“小姑娘,今日再教你一句话,没钱别多管闲事,一不小心惹事上身,你连赎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那女子却瞪着战肆泽:“你呢?你又如何!”
战肆泽倚在楼梯扶手滑了下去,落在原来的桌椅旁,抚摸着无人:“爷从不说自己是个好人,话已有三,劝过你,还不听,就别怪爷动手了。”
那女子凌然得站在楼梯上,剑指战肆泽:“早该如此,伏法吧。”
‘铮——’
无人出鞘。
可不等战肆泽拔剑上前,那女子直愣愣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