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秉均!你疯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混蛋!放开我!”雯芮痛的快要昏过去,又不能挣开他的桎梏,只能闭着眼,不停的咒骂。
骆秉均冷冷勾唇,将手中的纸张,重重朝桌子上一拍:“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雯芮痛得龇牙咧嘴,血水流到眼睛里,根本看不清楚。
她揉了揉眼睛,隐约看见“亲子鑑定”以及“骆智”等字样。
雯芮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一边擦着眼皮上的血水,一边努力去看。
骆秉均邪冷勾唇,倏地揪起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缓缓凑近她,咬牙切齿说道:“那个野-种,是谁的?!”
“什么野-种?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雯芮痛的头晕晕的,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给我装糊涂,还是……你也不知道,小智是那个野男人的种?”骆秉均想了想,雯芮怀孕的前一个月里,似乎跟很多男人混在一起。
他这么一说,雯芮怔了怔,眸光闪烁,不由开始心虚。
她确实不知道。
当时帮他处理完尸体,她天天做噩梦,就去夜店找了几个男人快活,结果一个月后,就发现她怀孕了!
骆秉均见她这幅模样,更加相信那份亲子鑑定的真实度,冷厉勾着唇,手下猛地使劲,再次将她的脑袋,撞向桌角!
鲜红血液四溅,溅到骆秉均的脸和嘴角。
他伸出舌,将血液捲入腹中,冷冷勾唇,将昏死过去的雯芮放开,缓缓站起来,朝楼上走去。
……
再次走进房间,骆秉均看着还没醒来的苏迷,眼里漾出温柔情意:“还是我的小迷最乖。”
说完,他转身走进浴室。
十分钟后,腰间只围一条浴巾的骆秉均,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来到床边,刚想说些什么,但见少女缓缓颤着眼睫,似乎要醒来的模样。
骆秉均勾着唇,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来到衣柜前,从里面拉出一排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苏迷缓缓睁开眼睛,见到面前一排工具的时候,装作出惊慌失措的样子:“骆教授,你这是在做什么?”
“爱-你,我想用它们好好爱-你。”骆秉均温润笑道。
苏迷几不可察抽了抽嘴角,连忙瞪大眼睛,看向他:“教授,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更加快乐。”骆秉均缓缓凑近。
然而对上苏迷那双水洗无垢,却越发幽邃深谙的双瞳,眼神倏地呆滞空洞,紧接着演变成前所未有的……兴奋!
是的,兴奋!
骆秉均突然转过身,拿起架子上带刺的皮鞭,塞到苏迷的手中:“小迷,我来演示给你看好不好,真的不会受伤的!”
“我怕,我不要,我不敢!”苏迷满脸惊慌,猛地摇头拒绝。
骆秉均当下冷了脸,出声威胁道:“你不打我,我就打你,我不逼你,你自己选择。”
苏迷脸上的表情很为难,又害怕又纠结,最后颤抖着手,拿起了鞭子。
骆秉均满意一笑,为了让苏迷更加听话,他拿起另一条皮鞭,四肢一摊躺在床上:“来,狠狠的打我,抽-我!”
“骆教授,我不敢……。”苏迷害怕的快要哭了。
骆秉均又冷了脸,抬手挥起皮鞭,朝苏迷那边抽过去:“你不打我,那我来打你!”
“不要!不要!我打,我打!”苏迷害怕极了,双膝跪在床尾。
然而就在她背对房间的摄像镜头,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时,原本惊慌的神色褪去,幽冷狠戾眯起眼,倏然挥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打在骆秉均身上!
“嘶~啊~爽!再使劲一点,还才够爽!”骆秉均满脸兴奋与愉-悦,再度下了命令。
苏迷冷冷勾唇,挥起皮鞭又狠狠-抽了他一下!
这一下,苏迷用上八分力气。
纵使只有八分,那带刺的皮鞭,却在骆秉均的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再使劲!还不够!”骆秉均脸上的表情,像是瘾-君子一般,极其的享受。
苏迷自然要成全他,抬起手,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在他身上,鞭鞭都见血红的痕迹。
有些地方,甚至被打破了皮,但苏迷还是没有停手,将上一世原女主所受的折磨,全部奉还到他身上。
直到骆秉均被打的皮开肉绽,苏迷勾唇笑了笑,无声对他说了一句。
骆秉均当即出声道:“去拿酒来。”
苏迷颤抖着身形,咬着唇,满脸害怕下了床,拿起桌子上的酒,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泼在我身上,快!”
“不,我不敢。”苏迷摇头拒绝。
骆秉均皱眉呵斥,同时挥起皮鞭:“让你泼,你就泼,信不信我打你?!”
别打我,我泼,我泼。”苏迷浑身颤抖着,脸上却勾起邪冷笑意,猛地将手中的酒水,全部泼在他身上。
“啊——爽!”骆秉均咬着牙说道。
当酒水一点点渗入那些伤口时,非人一般的灼烧痛意,几乎让他整个人痛晕过去。
然而他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是无法言喻的……“快乐”。